华子风其实是怨恨祈珩的,他虽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他而死。华老大夫待华子风如亲子,将毕生所学都传授了他,他发誓要找到杀害师傅的凶手,为师傅报仇。
祈玉儿很欣赏华子风,也暗暗地仰慕他。
祈玉儿早就发觉病愈后的祈珩和以前完全不同了,所以在华子风诊断出祈珩中了蛊毒以后,深信不疑。
祈厚最后给祈珩写的一封家书,是由祈瑷经手放进信封中的。
☆、惨遭陷害
祈一航正在专心致志的剥石榴,眼看就要盛满一盘子,却险些被慌忙跑来的玉儿打翻。
“公子!出事儿了!”祈玉儿急得满头是汗,右手上还架着一只个头不算太大的雄鹰,左手将的帛书交给祈珩。
祈一航不明所以的眨眨眼睛,接过她手中几乎只有两指宽窄的帛书,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几行字,但是他看不懂,只能询问,“出什么事了?”
“大将军他!大将军他受伤了!”祈玉儿也不管祈珩看的看不懂帛书了,解释道,“他中了敌人的陷阱,性命攸关!”
祈一航愣了一下,身经百战的邓鸢,怎么那么快就受伤了,两人这才分开几天,他怎么就出事了。“你帮我看看,上面写了什么,他到底伤的严不严重!”祈一航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将帛书交给玉儿。
玉儿将鹰放飞,拿过帛书仔细的看了一遍,浑身发抖,“大将军被敌人施了巫术,才掉进了敌人设下的陷阱,背部,整个背部被陷阱壁上的利器划开了一条大口子!”
祈一航倒吸了一口凉气,凭现在的医术,即便没有伤及重要器官,处理不当造成的外伤感染也会要了邓鸢的小命。“军医呢!华子风去了吗?!”
“这上面没写……华公子应该脱不开身吧,他还的照顾皇后和皇子呢……”祈玉儿见祈珩着急成这样,更是慌了神。
“那怎么办!快给我备马车,我要去见邓鸢!”祈珩慌忙起身,原本就宽大的衣袖,瞬间掀翻了石桌上的那盘石榴。鲜红的石榴籽儿散落了一地,像极了大片晕染开的血迹。
“这个,公子,冀州离南郡路途遥远,至少要走五天,恐怕公子去了也……”祈玉儿看着听到动静走出来的祈琭,声音也低了下去。
“出什么事了?”祈琭看着眼圈泛红,慌张无措的祈珩,一把将他拥入怀中,轻抚他的后背。
“邓鸢!邓鸢出事儿了,二哥,我求你,你帮我想个办法!我的去见他,越快越好!”祈珩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浑身颤抖着,要不是祈琭搀着他,他几乎都要脱力了。
“别担心,二哥想办法,你别哭!”祈琭温柔的抹去他的眼泪,满眼的心疼。“玉儿,你先去收拾行装,我们从长计议。”
“来不及从长计议了,我的马上动身!”祈一航拉紧了祈琭的衣袖,急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成!玉儿,你先准备去吧。”祈琭拉着祈珩,先帮他擦了小脸儿,让他冷静下来。
不过半个时辰,玉儿已经准备好了。
“你把黑风牵出来干什么?”祈一航看着玉儿背着一个包袱,牵着黑风和另一匹骏马,这都什么时候了,不去准备马车,遛马干什么!
“我们骑马过去,黑风和朔月是府上最快的马了,咱们快马兼程,两天也就到了。”说罢,祈琭将要抱祈珩上马,却被身后的人阻止了。
“大哥!”祈琭皱了下眉,这节骨眼儿上,他来凑什么热闹。
“你不能去。”祈珏拉着祈琭的手臂,稍稍用力就将他的手臂拉了下来,顺势将祈珩也拉下了马。
“为什么?”祈琭看着满不在意的祈珏,难道要让祈珩只身犯险吗。
“父亲的头七未过,你去就是不孝!三哥是将军夫人,将军有难还有情可原。”祈瑷也突然冒了出来,语气不比祈珏好多少。
祈一航怔了一下,他们说的在理,他拍了拍祈琭的肩膀,“把黑风借我几天,我会好好待他的。”
“可是你……”祈琭左右为难,他看着大哥不肯让步的样子,恨的攥紧了拳头。
“我也会没事儿的,你看我坠崖都能挂在树干上,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嘛。”祈一航笑了笑,他艰难的爬上马背,心里却格外紧张。
“那你万事小心,我等父亲祭礼结束就去找你!”祈琭拍了拍黑风的脑门,在他耳边轻语了几句。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一马鞭子扬下去,他们就上路了。
祈珩骑了一上午的马,此时屁股已经酸疼了,但是他顾不得那么多,只想尽快赶到邓鸢身边,至少,至少在邓鸢活着的时候问清楚,他和祈珩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
日夜兼程,终于在第二日的破晓到达了南郡城外。祈一航已经出现了体力不支的情况,浑身冒着虚汗,但是他没有时间停下休息,一心奔赴邓鸢所在的营地。
几处宽大的军帐外篝火通明,祈一航翻身下马,连滚带爬的冲进最大的营帐内。
“邓鸢!邓……”还没等他说完,邓青就急忙拦住了他。
“夫人!将军还在昏睡……”邓青噗通跪倒在地上,他没有颜面面对祈珩。
“怎么会……”军帐内烛光黯淡,祈一航看着不远处的席子上,那个侧卧着的面容憔悴,眉头紧锁的男人,不由得走向前去。他的额头布满汗珠,嘴里还轻声呢喃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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