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对方准备猛龙入窍时,赵永齐翻着白眼,吓晕了过去。待他醒来时,下面钻心的痛,不知被人玩了多少遍,打了好几百炮,他想死的心都有了。爬起来,就看见床上血迹斑斑,处女只落红一次,他无疑是极品处子,次次都落红,这,这也太他妈伤自尊心了。凄美地滚到床边,不由发出一声惊喘,地板上散布着密密麻麻的避孕套,数来好几十个,而且是他喜欢的牌子,他这才记起,这不是他放在柜子里准备出门偷腥时用的么?天杀的,全被糟蹋了!他恨恨地看了赵仕义一眼,那家伙一副一无所知的表情,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也是啊,一具硬邦邦的尸体如何侵犯自己呢?想到这儿,不由看向打开的窗户,难道是哪个采花贼团伙起了歹心,翻窗而入,把他轮着采了?天啊,情何以堪?!这也太夸张了!
报警?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好将这么丢脸的事公诸于众?赵永齐将头埋在床上,发泄一般狂吼了几声,才打起精神,滚下床,拖着酸软不堪的身子,朝浴室爬去。在花洒下躺成太字,任打水冲刷着身上的污秽,男人一脸绝望。赵仕义你太狠了,眼睁睁地看着我被那些人蹂躏,摆出各种姿势,什么猛龙过江,倒挂金钩……他自顾自地遐想联翩,脑补了一阵,才爬回那张床,掐住他哥哥的脖子,一阵猛烈地摇晃:“为什么,为什么!!老子被别人干了,你是不是高兴了?你这个混蛋,蠢货!”
这个时候,他突然发现那人的裤裆有点异样,一把拔掉对方的裤子,脸猛然就扭曲了。他震惊了,疯癫了,痴傻了……赵仕义那玩意显然动过,上面还沾着一缕血迹,铁的证据啊,这不正摆在眼前么?“原来……原来是你……”赵永齐大叫了一声,就闭上眼昏倒在那人身上,大腿碰到尸体的男性,那玩意好似跳了一下,不过立即恢复了原样,完全不着痕迹。
话说王贞正搂着老婆过夫妻生活,通俗点说,就是正忙着奸尸。至从他和那女子冥婚之后,从此就对活人不举了,他用赵永齐给他的钱,把那女人的尸身从警察局要了回来,放在家里。抱着对方正干得不亦乐乎,忽然传来激烈的敲门声,吓得他从尸体上跌了下来,披上一件衣服就去开门。
门开了,一个无比憔悴的凶神恶煞的男人举着拳头,站在他面前。“你怎么来了?”刚问一句,就被粗暴地推开,王贞赶紧扑过去,将被子搭在女尸身上,再转过去拦住他:“你到底吃错了什么药?深更半夜的,不在家陪你老公,跑我这儿来干什么?!”
赵永齐满脸戾气,揪住他的领子就将他提了起来,力大无穷,怒气无边,王贞以为自己死定了,不料下一秒就被丢在了地上,给一张支票砸中了脸。
“我要马上干掉他!你想个办法!这次只准成功,不准失败!否则我杀了你全家!”
王贞像风中的树叶颤巍巍的,捡起支票一看,我擦,整整五十万,够他大手大脚花个好几年了,这家伙准是被赵仕义给治了,才跑来求助。他知道那人正在怒头上,惹不得,于是从善如流,在家里翻箱倒柜了一阵,找出个黑驴蹄子,又递给他一叠黄符:“黑驴蹄子塞在他嘴里,把符贴在他额上,封住他七窍。再往他身上泼满狗血。找处荒地埋了他,三天之后,挖出他的尸骨,付之一炬。只要你按我所说的分毫不差地做,保证他神魂俱灭,再不能威胁到你。”
“但是能不能百分之百成功,得看你办事的魄力如何。”道士又补充说,“你必须意志坚定、当机立断,否则很可能会被反噬。”
死就死吧,赵永齐是铁了心要拼一把,但他还是问了一句:“反噬会怎么样?”
王贞看着他说:“这个说不准,要看你是不是触及到了他隐痛。你应该知道,你现在是在给他下套,你以前给他下过套没有?如果这次失败了,一定会将他激怒,厉鬼本来就很可怕了,发怒的厉鬼谁消受得起呢?就是再强悍的人也经不起他的折磨。赵永齐,你可要想好了。”
赵永齐没说话,他的思绪已经飘远了。要说下套,怎么会没对他下过?那时他最讨厌的就是赵仕义了。他可以容忍挑衅自己的混混,背叛自己的女友,唯独看不惯的无法原谅的就是他的哥哥。
☆、龙阳往事
他的父亲去找继母,却被发疯的继母给一刀捅死了。从此以后,他对赵仕义的嫌恶变作了赤裸裸的恨。由于憎恨他,便成天给他添堵,哪怕落得浑身是伤,也要把他气得跳脚。不断整出些事让他焦头烂额罢了,甚至还想趁他睡着时一刀结果他给枉死的父亲报仇。但是他知道,那是犯法的,所以便忍下了将其碎尸万段的冲动,这一辈子还长着呢,他绝对不会让他‘亲爱的’哥哥好过!
无奈赵仕义十分强悍,跟他一样,是个承受力非常强的男人,而且处事不惊,不是那么好击垮的。虽然他经常整他,但都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没有占到什么实质性的便宜。赵仕义可说根本没受到他的影响,不仅持家有方,还开创了自己的事业,渐渐有了钱,还有了对自己紧追不舍的美女。他真的是好郁闷好郁闷,好妒忌好妒忌,不得不另外想法子对他的软肋下手,每个人都有讨厌的东西,赵仕义最讨厌什么呢?
找寻答案的路是艰苦的。然而有一天晚上回来,由于醉酒,不小心走错了房间,硬是挤着他最恨的人睡了一夜。男人都会有晨勃,何况他正处于青春勃发的年龄,早上起床就看见赵仕义一脸嫌恶地瞪着自己,原来他的那根东西正毫不廉耻地抵着他的臀部。他顿时就明白了,对方最讨厌的就是同性恋。于是他开始对他进行性骚扰,总是以那样这样的借口,搞些小暧昧,非要和他同眠共枕或者一起洗鸳鸯浴什么的。赵仕义当他不懂事,也就没怎么理他,他更是变本加厉,动不动就对他袭胸,强吻什么的,乐此不疲。
不知是因为发现了其中的乐趣,还是形成了惯性,竟然假戏真做起来,一年后就是看见他出浴,就会勃起。这个时候,他再迟钝也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了,赶忙扭转方向,逃脱那种渴望与他滚床单的幻觉,还把自己的苦恼诉之吴品,吴品带他去同性恋酒吧溜达了一圈,继而又发现自己并不是。他似乎只对赵仕义有反应。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为了缓解那种压力,他又开始堕落,到处疯玩,然后认识了王贞那个道士。混熟之后,道士问他有没有兴趣做摸金校尉,他不懂,吴品就在旁边解释,摸金校尉就是盗墓的意思,还说那多有趣多刺激。那时候他极其想逃离心中对哥哥的欲望,便跟着他们学习,到处搜寻古墓的踪影。或许他天生就是干这行的,很快就了解了其中的道道,成了盗墓团伙中名副其实的一员。
这个时候,他的手里有了些小钱,便更加对赵仕义肆无忌惮地进行挑衅。不知怀着什么心理,他居然去试探对方,看他是不是跟自己一样,有那种不可告人的心思。不料却遭到了赵仕义的严辞拒绝。还被打断了一条腿,妈的,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居然如此不识抬举!为了争这一口恶气,他犯下了逆天大错,居然给那人下了情蛊,把他给办了。赵仕义非常生气,然而这回他如此过火,却没有打他不说,骂也没骂他一句,就离家出走了。就在他担心不已,几个月后赵仕义又回来了,两人开始冷淡地生活。但他哥哥比他混得好,人家出去的这段时间,竟然开起了公司,日进斗金,过得风风火火,而他却极为不顺,在一次盗墓中损兵折将,差点一去不复回,哎,人的命运各有不同,谁也说不清楚。
他并不小气,却是一个妒忌心报复心特别强的人,总觉得继母害死了自己的父亲,母债子尝,是必须的,所以试图掌控一直掌控着自己的赵仕义。不过赵仕义没让他得逞,只要他一发春,就狠踢他的命根子,有一次差点给踢断了。他不敢再随便招惹这个火爆的小蹄子了。心想,等老子飞黄腾达,在健身馆练出八块腹肌之时,再来教训你,让你成为我的胯下之臣,否则朝不保夕。这家伙无疑是他的劲敌,让他又爱又恨,其实他对他哥哥的感觉早就变了,变得非常复杂,难以理清。然而至今他都不知道自己性向为何,还是被那些恩怨所扭曲的缘故。也不明白赵仕义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说他可恶,他却一直都陪伴着自己,给他吃给他喝供他上学,并且保护他,不受社会的污染和别人的欺凌。想来,有一段时间,两人过得极为艰苦,赵仕义咬紧牙关,独自扛起了一片天。也着实让人挺佩服。人毕竟是有良心的,他只是气不过赵仕义的蛮横,以及父亲的早逝。然而那天,他看见赵仕义躲在一个角落偷偷抹泪,心一下就软了,原来这个坚韧的男人也有脆弱的一面,也有感到委屈的一天,便伸出手去,轻轻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面。赵仕义忽然转过头,指着他,眼里流着血泪,狰狞着脸对他控诉:“赵永齐,你怎么可以那样对我?你的心被狗吃了么?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你却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暗算我也就得了,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我娶回家,你疯了吗?你这个混蛋!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决战鬼攻
记忆是否出现了偏差?赵仕义根本就没在他面前哭过!这到底是自己凭空想象出来的,还是思维障碍引发的幻觉?这就不得而知了。
赵永齐收起道士给他的东西,转身就走。一副壮士断腕的决绝神情。身后的王贞发出一声叹息:“冤冤相报何时了,什么时候你才有当人妻的自觉性……”
男人回到家后,挽起袖子,马上开干。他一秒也等不了了,他必须让这个恶心的家伙消失!也算老天有眼,第二天,天气极好,阳光极盛,正是降魔除妖的最佳时刻。他按照道士的嘱咐,先是掐开了赵仕义的嘴,把黑驴蹄子狠狠塞了进去,这玩意也是年久日深,黑得一塌糊涂,硬如磐石,还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腥味。
就在他干得热火朝天时,阳光忽然暗了下来,本来被阳光照得温暖的房间像沉入了水底,忽然变得无比森冷,冻得他牙齿不停敲击,手上的动作也慢了几分。赵永齐硬是顶住压力,拿起黄符,准确无误地拍在对方的额头上。飘荡在房里的阴风顿时演变为狂风,吹得窗棂哐哐作响,房里的东西不断倾倒,好比末世降临,格外瘆人。
还好他反应快,火速将剩下的符压在了膝盖之下,又及时按住尸体额上的那张,用脚勾来一早就准备好的强力胶水,将符牢牢固定住。然后在他的七窍上,一一贴上了符。风这才小了一些。不过外面的天气急转而下,像是暴雨将至。赵永齐并非胆小鬼,必要之时,也干得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事,所以并不畏惧,有条不紊地在他哥哥身上一阵狂贴,将符贴完为止。
这时窗外狂风大作,风雨飘摇,电闪雷鸣,甚至连整间屋子都开始晃动起来,耳边不断传来器皿落地的破碎之声,如同一方邪神正在困兽犹斗,赵永齐知道这是最关键的时刻,纵然双手发抖,身心俱裂,也不可掉以轻心,半途而废,连忙提起装着狗血的木桶,朝那具似要发难的死尸一股脑泼了过去。
耳边传来一声凄厉的猫叫,接着所有的动荡不堪嘎然而止。赵永齐这才松了口气,抹去头上的冷汗,跌坐在地上,仰着头喘息。此刻房内一片狼籍,仿佛经历了一场恶斗,他只觉得筋疲力尽,不由趴在沙发上,沉沉睡去。然而这一睡,就彻底悲剧。
睁开时,他看见一个男人姣好的裸体,正背对着他换衣。像是故意在秀身材似的,其动作十分缓慢,如同在舞台上比赛的健美冠军,赏心悦目至极。赵永齐虽然没有龙阳之好,但也忍不住向他投去欣赏的目光。那人像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微微转过头来,朝他看了一眼。他顿时感到身上的血全部冻结了。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哥哥赵仕义。这家伙没有半分被摧残过的模样,显得意气风发、神采奕奕,仿佛刚才得逞的人不是自己,而是他。
这家伙不是正在挺尸吗?他心悸地想,目光转回来,这才发现,躺在床上的赵仕义不知何时竟然换成了赵永齐,不由吓了一大跳。慌乱之下,想要出声,可嘴里塞着什么东西,这东西正是道士给他的黑驴蹄子。好恶心!他皱起了眉,又感到眉上飘着一张纸,你妈啊……这不是镇邪的符吗,怎么跑到自己头上来了?不仅头上贴着一张,而且全身都是。还不垂死挣扎,更待何时?可别说身体,就连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每个细胞都无与伦比地僵硬。他的心顿时凉了一片,这次是真的完了。也不知道那个死鬼会如何对他,先奸后杀,先杀后奸,还是一边杀一边奸?求求你,给我个痛快吧!
然而赵仕义似乎没有那样的打算,只是打开衣柜,一件一件地试着衣服,特别的好整以暇。最后他选了一件合身的,照了照镜子,满意地点了点头。赵永齐再怎么不爽,也无法否定,对方穿衣比他要好看多了。上天真是不公平,既生瑜何生亮啊!这他妈不是纯心玩弄我吗?
穿戴整齐后,赵仕义又在镜子前捣鼓了一阵,转过身时,那张脸变了,变成了他弟弟的。赵永齐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这家伙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变成自己的样子?那人似乎感到了他强烈的意念,裂开嘴角,朝他微微一笑。表面彬彬有礼,实则得瑟至极。赵永齐恨得差点咬碎了一口獠牙,却苦于无法动弹,只得无可奈何地干瞪眼。
嘴里塞着东西,黄符遮着鼻孔,呼吸很不顺畅,再加上鼻间的腥味,和悲痛交加的心境,倍受折磨的男人,意识渐渐有些恍惚。他似乎瞧见那家伙拾起了他的手机,擦看里面的名单,然后选中一个拨了过去,里面传来了钱海的声音。赵永齐忽地精神抖擞,竖起了耳朵,偷听两人的对话,吊他胃口似的,那个冒牌货故意压低了声音,急得他冷汗直流。
到了晚上,门外有人吆喝,钱海来了。快走啊,你这个笨蛋,主角已经牺牲了,反派已经控制了局势,你来送死么?!可惜他再急也没用,一切都不会按着他的剧本走,他现在只是躺在床上的一具尸体,一个毫不引人注目的小小配角,没有动作,没有台词,能出现在现场,就已经是导演给他的最大恩惠了。
☆、全军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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