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小羊羔……”
林真被阎云楷密集的亲吻堵得说不出话,不过他这时候要是说了,一定不是什么好话。他可能会问候阎云楷的列祖列宗。阎云楷还在乱七八糟地叫,什么“蒸蒸小羊羔”,他是饿了吗?
林真觉得他下面百分之百是出血了,要不怎么这么疼呢,像是一条鱼被人开膛破腹了,肠子都要流出来了。他愤恨地咬住阎云楷的喉结,谁知只换来阎云楷更加疯狂的进攻。他一开始还是慢慢地抽,然后再顶回去,抽出来顶回去,很有耐心的样子。可现在……
阎云楷的整个重量都压在他身上,掰着他的腿,不停地抽插。林真往上爬,爬了几寸就又被他重新拽回去。林真明明记得,刚才给阎云楷口的时候,他好像很快就射了,为什么这次这么久?!还不射?!老天爷救命啊!再这样下去他还能看见明天的太阳吗?是不是要死在这个大变态手里了?
林真先是骂,把自己能想到的脏话,网上看到的骂人话,还有阎云楷经常挂在嘴边的那些话,翻来覆去地说,后来就只剩求饶了。阎云楷不知道从哪个箱子里翻出了练习握力的握力球。塑胶的小球上全是尖刺一样的凸起,他握着小球抚弄着林真勃起的阴茎,林真被他弄得又哭又叫。小球湿淋淋的,最后滚落到地上,划出一条长长的水迹。
阎云楷终于抽出来了,林真疑惑地瞅了阎云楷一眼。怎么突然良心发现了?他的眼神被阎云楷解读为欲求不满的催促,阎云楷陪着笑脸,呼哧带喘地说:“停一会儿,再这样要射了。”
林真巴不得他快点射,器材室墙上的钟在黑暗中看不清楚,林真无法得知阎云楷究竟做了多久,只觉得自己的肠子要破了。不,肯定是已经破了,那里都漏水了,一干就滋滋响。屁眼好像也肿了,林真伸手去摸。大变态阎云楷,把他那里干得合不上了……他以后会不会吃什么拉什么,吃完就拉啊……太可怕了,自己成了直肠子了……
阎云楷看着林真自己去摸小穴,瞬间就疯魔了。林真太能撒娇太会勾人了,他只不过中场休息一会儿,林真就忍不住要DIY了,下面干出这么多水,如果不是阎云楷对林真了如指掌,真不敢相信他是第一次。
林真的膝盖已经紫了,是跪在垫子上磨的。阎云楷亲了亲他的两边膝盖。“宝贝我们换个姿势。”
林真趴在垫子上不肯动,阎云楷把他抱了起来,放到跳箱上。林真躺在上面,四肢都没地方放,只好像八爪鱼似的缠住阎云楷。“我会掉下去的……”
“不会的,我抱着你呢。”阎云楷让林真的两条腿缠住他的腰,握住他的肩膀。林真的头向后仰,挺起胸,皮肤下包裹的胸骨凸了出来,阎云楷着迷地吻着他的骨头。
林真太瘦了,而且过于忙碌,把自己逼得太紧,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把他养得胖一些。小腰细得一折就断似的,好多姿势阎云楷都不敢尝试,他怕他玩过头了,林真一下子就坏掉了。他已经克制克制再克制,还是把人做晕了。林真射得小腹上一塌糊涂,虚弱地喘息,眼皮都睁不开了,眼睛肿肿的。阎云楷抱着林真左亲右亲,怎么也爱不够似的。
五点多的时候,天蒙蒙亮了。阎云楷是被冻醒的,林真被他抱在怀里,所有的衣服都盖在他身上,睡得脸红扑扑的,只是呼吸有些粗重。阎云楷搂过林真的屁股,穴口还湿软着,一下子就挤进去了。他轻轻抽送着,舒缓着清晨的欲望。林真被他弄醒时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为什么屁眼里好像还是有东西的样子,直到他睁开眼看到腿间的肉红色大棒,他难以置信地望着阎云楷,你疯了吗?
“阿真,你知道他们几点会来开门吗?”
“……八点吧……”
“哦。那我们可以慢慢做,开门了之后,我们就去食堂吃早餐。”
吃你妹的早餐!林真狠狠地捏了阎云楷的囊袋一下,差点把阎云楷捏爆了。
“不喜欢慢的?”
阎云楷不再客气,压着林真啪啪地干,专攻林真的敏感点,林真很快就丢盔卸甲,溃不成军。他的眼睛又出水了,他才不肯承认自己是哭了。他咬着手臂小声啜泣,他咬过的地方阎云楷都一一亲了过去。
“阿真,你是我的命。”
早上器材室的门开得很准时,两人确定外面没人,就从里面走了出来。林真昨天的最后一餐是中午那一顿,阎云楷是早上那一顿,耗费了一夜的体力,两人都饿得不行,坐在食堂里,话也不说,低头吃饭。林真屁股疼得很,侧坐着,喝了两大碗黑米粥。
林真坚持要去上课,阎云楷困得眼皮打架,就由着他去了,自己回寝室睡觉。林真中午买了份饭回去,阎云楷果然还在睡。阎云楷像是和林真有某种心灵感应,或者是被饭菜的香味勾醒了,他很快就睁开了眼睛,可是一说话却是破锣的声音。他昨晚怕林真冻着,把衣服都盖在他身上,结果自己着凉了。
“林真?”
“你感冒了?”
“嗯……好像是……给我倒杯水。”
林真给阎云楷喂水喂药,还被阎云楷威逼着,给他喂了饭。阎云楷觉得自己幸福得插上翅膀就能飞上天了,几块钱的地沟油外卖也吃得很香。
“你昨天根本就没带手机吧?”林真回到寝室就发现,阎云楷的手机就放在桌上。
“是啊,走太急了,忘带了。”
“那你还骗我!”
“我没骗你啊,我只是说告诉你手机的位置,又没说手机在我身上。况且你又没答对。现在心里有谱了吗?知道正确答案了吗?”阎云楷生病了,两边鼻孔塞着,还不忘调戏林真。
“你走开啦!你欠了我一次……两次!别忘了!等你病好了,我要收回来的。”林真糊里糊涂就被阎云楷给干了,很不甘心。
阎云楷这时才意识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哄林真时说的话,林真还真记住了。
“唉哟,我头疼,我再睡会儿。”阎云楷用被子蒙住头,不一会儿就把被子拉下来了。“把我手机拿给我。”
“睡你的觉吧!不许玩手机!”林真把阎云楷的手机放到抽屉里,就去上课了。阎云楷等林真走了,自己跳下床,取了手机在被子里玩。昨天没带手机真是失策啊,没有拍到林真性感的难以自持的表情,可惜了。
一天,林真在寝室里拆被套,忽然接到了小孟的电话。林真高兴地说:“你怎么才给我打电话?”小孟是他们村子里第一个考上一本的,当年风光无两,学校里的老师都用他作为榜样激励学生。他出去读了四年书,掏空了家里的积蓄,毕业后在大城市工作了不到一年,就响应家乡的号召回去当老师了,因为每个月能得到补助,还能照顾年迈的父母。也就是从那以后,考上好大学的孩子不再被追捧了,大家认为这似乎并没有什么用,花了那么多钱,一切还是归于原点,甚至有些家庭不让小孩继续念书了,还是小孟挨家去说服家长,劝他们让孩子多读点书,才劝回了几个孩子。
林真考上Z大,没钱交学费,四处借钱,小孟没有多少存款,还是给了他两百块钱,附带一双旧皮鞋。林真当时就下定决心,一定不能像小孟这样,他既然出来了,就没打算再回去,一定要在大城市立足,混出个名堂。小孟以过来人的身份传授了许多经验,告诉林真学业固然重要,但最有用的还是钱,让林真有空多打些工,不要怕苦怕累,手里多攒些钱,以后生活得会容易一些。林真牢牢记着这些叮嘱,刚到学校就到处打听打工的机会,现在手头攒了一点点钱。
小孟说他要结婚了,是和学校里的一位年轻女老师。林真恭喜了他,和他聊了些近况。挂了电话后,林真就去银行,给小孟打了五百块钱,当做红包。
林真及时还掉一部分债务,小孟结婚,他出手又这么大方,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林真他妈耳朵里。
他妈估计是从小孟那里要到了林真的电话,林真听到她的声音时,感到了不可思议。她撇下他这么多年不闻不问,现在给他打电话算是什么事?
虽然林真没有发问,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了。还能是为了什么,他妈觉得这个自生自灭的儿子似乎是到大城市混得挺好,她想着要敲一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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