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但我还是做不到,让他瘦骨嶙峋身体极为虚弱地被捆绑起来,被塞到“狗窝”里,这样我没有丝毫的快感,我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不舒服,会不会觉得难以忍耐,但我强迫他晚上必须睡在床上,睡到我的身边,为此我压着他又做了很多次,我将躺在床上作为他满足我欲望的奖赏,我试图这么向他解释,但他的观点里,大概认为满足我的欲望是他必须要做的日常,并不值得奖励,甚至无法和拥有一张柔软的床来休息做等价交换。
到最后我气急了,将他压在了床上,我的动作十分粗鲁,死死掐着他的脖颈,我说就躺在这里睡,他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我,轻微地点了点头,我松开了他的脖子,然后发现他下面硬起来了。
他喜欢这样,他喜欢我粗暴地对待他,我耸动了一下喉结,我将他翻过身,开始用手掌极大他的臀部,我的手劲越来越大,他没有避让,反而越发凑近我的手掌,他用轻微的呻吟鼓励着我的继续,他渴望被击打,渴望着痛苦,这让他觉得舒服,这让他觉得满足。
一开始我还试图压着他,到后来我干脆松开了压着他的手,我的手掌将他的臀部击打得通红,他的耐痛性很好,我甚至有些微微喘气,他蜷缩起了身体,又过了一会儿,他的身体像母狗一样抖了一下,白色的浊液喷射而出——他射了。
我不认为我有什么技巧可言,他大概是压抑得很久了,有些饥不择食,我的手掌拽起了他的头发,让他仰着头看着我,他刻意低了低头,很微小的动作,这样能让他更加疼痛一些。
我应该感谢他的前任主人,教导他不能自己去寻找快乐,不然在我所看不到的地方,他很可能会肆意地伤害自己,以获得更多的快感。
19.
我低下头,凑近了他,我问他还想要什么,他蠕动着嘴唇却没说出话。我大概是忘记了,他不习惯表达自己的欲望,他不说我也知道,他渴望着疼痛渴望着束缚渴望着被压制和控制。
我松开了握住他的头发,拉开抽屉开始寻找一些趁手的工具,我的手心已经红了,我控制不住我的力道,他是熟手,很耐疼,轻微的击打不管什么用。
我最终找到了一个之前收藏用的竹板,纯粹拿着玩的那种,我用剪刀剪开了中间的绳子,选择了较为长的那块竹板,在我用手试竹板的手感和力道的时候,李新就自动自觉地换了一个姿势,他跪趴在床上,上身压低,臀部翘起得十分诱人,我不知道他这么做是不是太过逾越,我不是很懂他们圈子的规矩,但我知道,李新喜欢我更换的这个工具,他在暗示我不要留情,狠毒地打他。
我满足了他的心愿,用仅次于打伤的力道开始拍打他的臀部,他大腿的里侧,他的后背,他的身上出了一道道红色的痕迹,然后他松开了嘴唇,开始淫乱地叫唤。
我不想用淫乱这个词来形容我的兄弟,但他呻吟叫唤的样子,和我看过的AV片子里的女主们,没什么不同,甚至要更好听一些。我单方面将他毒打了一顿,哦不,按照圈子的说法,我将他调教了一顿,他又射了一次,他的模样像是满足极了。
我将竹板扔在了桌面上,终止了这次的调教,我沉默着、不发一言地沉默着,我的性器当然硬起来了,可能是因为他叫得太诱人,也可能是因为我就是个变态,殴打别人也能硬起来。
我解开了我裤子的拉链,露出了我的性器,李新渴望地看着它。生殖崇拜,对性器喜欢,对精液渴望,相关的词语在我的大脑中翻滚,我抓着他的头发,他近乎配合地爬了过来。
我看着他用双手扶着我的性器,开始缓慢地舔弄,我看着他顶端开始,吃力地一点点吞咽着我的性器,我爽么,我当然爽,有人为我口交,为我做深喉,不爽是矫情。
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忘记了他是我的兄弟,忘记了我作为人起码的道德心和羞耻心,忘记了我给自己划下的底线,完全沦为欲望的奴隶,疯狂地在他的嘴巴里肆虐。
射精后大脑空白了几秒钟,我的理智渐渐回笼,我看着他尽力吞咽我的精液,带着痴迷和满足,觉得可笑又可悲,我一点一点拔出了我的性器,他的舌尖贪恋地舔舐干净残留在上面上的液体,又变成了格外柔顺和乖巧的模样。
他真可怕。
20.
李新是真的很不爱穿衣服,过于粗糙的衣服对他是一种难言的折磨,但即使全部换成了纯棉贴身的面料,他依然对穿上衣服抱有排斥感,但我不可能让他光着出门,我狠下心忽略了他细微的情绪波动,亲手帮他穿上衣服,袜子穿好,又拿起舒服的乐福鞋套在他的脚上,他安安静静地坐在床上,因为穿鞋的缘故我不得不跪在他的身边,两双鞋穿好不过几秒钟,我抬起头,看着他愣愣地看着我,我站直了身体,弯下腰亲了亲他的额头,他的手指碾了一下衣角,这时候他的反应单纯得像个孩子。
我向他伸出了手,他犹豫了一下,竟然也伸出了手,缓慢地握住了我的手,虽然他不发一言,但这反应也足够让我欣喜若狂。我牵着他的手,用很慢的速度走出了房门,房门被撞上的时候他向后看了一眼,又缓慢地低下了头,说实话,他这种反应我即使看不懂也觉得有一丝的害怕,我不认为他能够伤害到我什么,但我非常担心他自己精神上拧巴拧巴伤害到他自己。
我牵着他的手又走了十几步,到最后还是放心不下去,干脆搂住他的肩膀,把他带到了怀里,电梯停到了顶层,叮——我拦着他进了电梯,他缩在了我的怀里,把头埋在了我的胸膛,他并不矮,这样做在电梯的镜子中看起来有点可笑,我用手掌顺了顺他的后背,无声地安慰他的情绪。
我们上了车,我本想让他躺在后面的座椅上,又担心他的精神状态,直接让他坐了副驾、我为他系上了安全带,然后注意到他双腿夹得很紧——他这是又想要了,考虑到今天的体检,我没有虐待他,也没有上他,不过是一天,他就无法忍耐了。
我将车窗全部向上封死,打开了车内的空调,暗色的车窗将车内和车外阻隔开,提供了一个相对安全的空间,我将系好的安全带重新抽了出来,开始一个个解开李新身上衣服的袖扣,他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我知道,他无比期待,期待我的下一步动作。
21.
我用纸巾擦拭干净了李新身上的痕迹,将之前折叠好放置在一边的衣服一件一件重新套在了他的身上,安全带系好,我转过了头,踩下了油门。
路上花费了三个多小时,我喂了李新一点保温壶里的粥,也喂了一点溶了营养素的温水,几天的时间,我觉得我已经有像合格保姆进化的趋势。
我当然可以不管他的感受,让他忍耐饥饿和欲望,但我做不到,我竟然做不到。不是属于普通人的那种同情或者怜悯,而且发自内心的,对于极为重要的人的那种,恨不得以身替之的感觉。这锅扣不在李新的身上,我背得心甘情愿,死心塌地。
车子终于停在了医院的门口,我下了车,又打开了副驾的门,李新的腿有些发麻,他缓了好一会儿,才下了车,我重新把他搂在了怀里,有路人会瞄过来一眼,然后很快地挪开视线,我轻轻地拍他的肩膀,告诉他不要怕。
我朋友涛子已经在医院门口等着了,他是个仗义热情的好人,非要亲自过来带我一波,李新被送去了诊室拍片,涛子怼了一下我的腰,揶揄地问我和李新是什么关系,我张开嘴,本想说是极好的朋友,但说出口的却是,他是我爱人。
涛子愣了一下,像是没反应过来我就这么承认了,过了好半天,他又说了一句,那你们少玩点情趣,别急着否认,一看你爱人的模样,就没少被你欺负。
我嗯了一声,感谢了他的好意,李新已经出了拍片的诊室,他脸色不太好,我搂着他轻声地询问他是否还好,或许是因为有外人的缘故,他配合地说了句好,下巴微微低着,脖颈凹出了一个极为漂亮的姿态,之前在车子上我留下的印子也有些若隐若现的味道,我拉高了他的上衣领子,手指划过他的后脖上的软肉,他瑟缩了一下,终于算是安分了。
一系列的检查走了下来,涛子跟我说差不多后天出结果,我谢过了他,又说改天会请他吃饭,涛子利落地答应了,转身就走,颇有些落荒而逃的味道。
22.
到家的时候,快递已经投放到了配套的储存箱里,我用绳子给快递箱打了个结,单身拎着,另手依旧搂着李新——我猜他非常期待里面是什么东西。
快递被我随意地扔到了地板上,我用剪刀开始贴着他的皮肤剪开他身上的衣服,有时候冰凉的金属会触碰到他的皮肤,这时候他就会轻微地抖动一下,衣衫掉落在了地上,他顺从地跪在了地上,臣服的姿态,我看着他的发顶,我其实已经分不清,究竟是我在影响他,还是他在影响我。
我绕过了他,去厨房里准备我们的午餐,不用等检查结果出来,我都知道他的肠胃很虚弱,一般主食都是粥,搭配几样很素的青菜,我和他吃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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