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我有三秒钟,然后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我的办公室。从那天起,我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李新终于开始有了个助理的模样,能够简单帮我送点东西,后来还学会了整理和分类文件,再后来,偶尔也能替我接个电话,做一个记录——他本来就是极为聪明的男人。
尽管他在公司里越来越像一个正常的人,在每一次踏进家门后,他都会脱掉身上所有的衣服,安稳地跪在门口,然后对我说,主人,欢迎回家。
他第一次喊我主人,还是在我们签订契约之后的第二天,我不觉得很排斥,他倒是很喜欢这么喊,于是就这样随意了,过往我不太知道怎么称呼他,一般含糊过去,自他出院之后,我就一直喊他李新,我发现当我这么喊的时候,他会更容易兴奋,以及感到羞耻,所以我总在一些大尺度的play中这么喊着他,他喊我主人,我喊他李新。
63.
陌生电话出现在我手机上的时候,我正在为李新灌肠。我不太常做这个,因为长期灌肠对于人体的损害相对比较大,温热的灌肠液在一点点滚入李新的肛门里,我没设防直接接了电话,话筒对面的声音有点熟悉,我看了一眼李新,开了口:“叔叔您好。”
这情形挺微妙的,我正在和李新玩调教,他的父亲打电话给我,夹着手机的动作不太方便,我索性开了扩音公放,将手机插在了上衣的口袋里,空出手来调整点滴的滚轮。
李新正跪趴在地上,臀部高高地翘起,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腹已经有些轻微地肿胀。他的父亲不是一个直爽的人,说话偏爱绕圈子,在来回纠缠了将近十分钟后,才绕进了正题,他问我李新最近怎么样,还好么,还适应么。
我坐在椅子上,摸了摸李新的头,我说他很好,吃得很好,睡得很好,各方面都很好。对方沉默了一会儿,又接着问,他那毛病好一些了么,还在犯么,是不是真的改不回来了。
我将滚轮拨弄了一下,放缓了注入液体的速度,我看着李新的眼睛,回答他的父亲,这不是毛病,产生的原因有很多,这问题您不是早就有答案了么。
诡异的沉默,伴随着呼吸的声音,灌肠液的袋子已经到了底,李新的脸上依旧很从容,他可以承受得更多。我从温水里取出了一袋新的灌肠液更换了上去,刚做完这个工作,叔叔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他说,我很感谢你,江洋,不管是这么多年你一直不放弃寻找李新,还是事到如今,你愿意养着李新,管着他,惯着他。
我伸出腿,踢了踢李新鼓起的肚子,他的脸上露出了名叫痛苦的神色,我不知道这痛苦是源自我还是源自他的愧疚。我的沉默没有终止伯父的话语,他似是追念一样地讲了很多我和李新过往的事情,我很认真地听着,也很认真地拔出了插在李新体内的输液管,极为迅速地堵上了柔软的肛塞,他变换了跪爬的姿势,改为上身立起,肚子被撑得像是个怀孕了几个月的女人,脸上已经渗出了微小的细汗,我的手指抓着他的头发,他顺从地低下了头,用嘴唇含住了我裸露在外半勃起的性器。
我像是被分割成了两个人,一半在疯狂地干着李新的嘴巴,带给他极端的痛苦和窒息,一半却彬彬有礼,回答着李新的父亲的问题,并向他承诺,会很好地照顾李新,请他不必担心。
或许是因为电话公放的原因,李新极为乖巧地不发出一丝一毫的呻吟声,只有液体的啧啧声和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响,我也像极了敬业的演员,说话的声线不带一丝颤抖和喘息。
李新的父亲最终隐晦地提出,可以给予我一些帮助和便利,前提是我和李新能够维持着这种关系,我能够待李新更好一些,我看着正在努力吞咽着我精液的李新,极为顺手地将性器上残留的液体抹在了他的脸颊上,我对电话另一端的男人说,叔叔,我是真的很喜欢李新,别的什么都不需要,请您放心。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李新脸上的表情也微妙得厉害,像是尴尬又像是解脱,最后对方回了一句话,你是个好孩子,有空可以带李新回来,一起吃个饭。
我答应了他,又借口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忙,最终挂断了电话,在我挂完电话后的第二秒,李新终于呻吟出声,那填满了他整个肚子的灌肠液对于他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负担。
我抱起了他,掀开了马桶的盖子,他的四肢攀附在我的身上,脸和身体都红得厉害,我亲了亲他的耳垂,告诉他不必担心,我不会因此而嫌弃他。
他的头蹭了蹭我的胸口,很小女生的模样,我的手指勾住了肛塞上的拉环,稍微废了一点力气,扯了出来,排泄的声音骤然响起,味道不是那么好闻,他试图离我远一点避免弄脏我的身体,我一把把他抱回了怀里,空出的手掌压着他的小腹往下推,马桶开始自动向下冲秽物,排风机也开始工作,我的胸口湿了一块,他轻声地对我说对不起。
没什么对不起的,毕竟是我虐待他,他被我虐待,我不觉得我有多吃亏。
第二次灌肠的时候,要比第一次要顺利得多,排出的液体也勉强能看上一眼,他的身上都是汗,我用温水刻意调了高压,冲刷了一遍他的身体,他大概是哭了,但泪水和汗水伴随着高压的温水全都冲尽。
第三次的灌肠后,他后面彻底变得干干净净,紧闭的穴口诱人又漂亮,微小的肛门也被我一一剔除干净,我用柔软的毛巾擦干净了他的身体,抱着他回了我的卧室。
我用了非常传统的传教式,龟头撑开他的肛门,一点点插入了他的身体,过程非常顺利,他的肉穴贪婪而温柔地包裹住了我的肉棒,他的手攀附上了我的后背,整个人显得柔顺又服从,我肏干着他的肉穴,手指拉扯玩弄着他的乳头,观察着他的表情和眼神,他的脸上是纯然的喜悦,眼中带着迷恋和满足,整个人像是一个心甘情愿的祭品,我吻上了他的嘴唇,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我宁愿将他卷入情欲的旋流里,也不愿意看到他此刻的表情。
我并不希望他此刻对我还抱有迷恋的,名叫爱情的感觉,因为我注定辜负他的期待。
64.
年终的所有事物都处理完毕后,我带李新去了一趟郊外的温泉山庄,在这里包下了一处小庭院,准备休息半个月。庭院的隐蔽性极高,服务员甚至极为贴心地准备了润滑剂和套子,男用的那种。
明明是寒冷的冬天,我却像是发情的野兽,欲望的枷锁骤然松开,整个人都玩得很疯。我的性器几乎一直插在李新身上的某个洞里,有时是嘴巴,有时是肛门,我将他从床上肏到床下,从浴室里肏到窗边,地板上……沙发上……甚至门口的走廊里,庭院的亭子里,温暖的温泉里,无时无刻不在发情,他一开始还在享受,但最后几乎受不住,他开始抽噎地拒绝,但每一次的重点都是被我重新拖回到了胯下,融二为一。
在他的肛门因为摩擦和红肿暂时上药无法使用的时候,我玩弄着他的嘴巴,他的大腿,他的臀缝以及他身上每一寸皮肉,将精液几乎涂遍了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激烈的性爱伴随着偶尔的调教手段,带给他极大的恐慌和快感,我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一个陌生的自己,我勾起了笑容,他颤抖着嘴唇,喊出了我的名字,他喊我,【江洋】。
我伸出手摸上了他的脸颊,他的身体在我的触碰下微微颤抖,我告诉他,你别怕——显然他怕得更厉害了。
我为他换上了女式的浴袍,撩开他的下摆,一下一下地干着他,他的眼角被我逼出了眼泪,有生理的原因,更多的是惶恐,他在害怕这样的我,他无法掌控我的情绪,也无法影响到我。
但这不就是他所期待的么,被完全而彻底地掌控,陷入无法逃脱的境地,在欲望和痛苦中挣扎并享受?
他像狗一样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屁股高高翘起承接着我的肏弄,我起了性质,让他慢慢往前爬,这画面大概很情色又好看,他可怜兮兮地往前爬,但无论怎么爬,也不得不老老实实地承受着我的欲望。
他躺在我的身边,身上都是细小的伤痕,我伸出手,为他讲很好听的睡前故事,将心底所有黑暗的想法告诉他,将如何虐待他生动地描绘给他,他怕得发抖,但性器却诚实地硬挺了起来,在这座庭院里的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而我竟然能够因此而和李新无比地贴近,我了解了他所有的想法、渴望,以及情绪。
半个月后,我带着李新踏上了返程的路,为他系上安全带的时候,他轻轻地说了一声,谢谢。我偏过头,精准地吻上了他的嘴唇,我们交换了一个温情又激情的吻,我说,我也玩得很开心,不用谢。他用手指勾了勾我的手心,他问我,以后也能来这里玩么。我看了看他满是期待的脸,心底一片荒凉,我说,当然可以,只要你喜欢。
65.
温情脉脉是一种伪装,冷漠无情也是一种伪装,唯一的不同在于,前者让我喜欢,后者让李新喜欢。我当然可以重复跟他说当年我们如何如何,强硬地逼迫他一点点按照我眼中正常的方式来校正自己,伪装成一个符合大众眼中的正常的男人。
但那大概没有必要,因为假的就是假的,他能装得了一时,总装不了一辈子。我试过羞辱他,试过改变他,试过抹杀他,试过抛弃他,到头来,发现满足他,才是我们之间最容易相处的方式。
从最先带他回家,到如今的光景,他至少没那么充满奴性,有时候会流露出一丝丝反抗的味道,很微弱,但至少在一个人的范围内。我依然无从得知,他那时究竟保留了几分人性,或者哪些是他真情流露,哪些是他在演戏,计较太多难以把日子过下去,我是个喜欢钻研和探寻的人,但我选择糊涂过去。
从温泉山庄回来后,抽了个时间和李新的父亲约好,我带着他回了他家,人凑得很齐,气氛却很尴尬和冰冷,李新坐在了餐桌上吃饭,别扭而生疏,我将食物切割成小块,和他交换了餐盘,他看着我,带着很深的依恋。这个插曲结束后,气氛变得更加诡异,有审视的视线投递在我的身上,我故作不知全当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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