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儿,让我在上面好不好?”重枫轻轻的咬着秋静庭的唇,和秋静庭对她的肆意不同,她总是小心翼翼的轻柔,可天知道此刻她多么想要去拥有她,但她依然只能怀抱这样炙热的情绪,小心的去询问。
“好。”
秋静庭伸手按住重枫的头,用力的摩擦着她的唇,勾动她的舌与之共舞。重枫欣喜若狂,很快沉溺其中,待到她察觉到不对时,她已经半裸着跨坐在秋静庭的身上,下衫褪到膝盖了。秋静庭支起上半身,那要命的指尖游离在她的腿间,来回逗弄着让她不时颤抖的小核。
“爱卿之愿,岂有不遵之礼?”秋静庭笑意盈盈,感受着指尖越来越浓的湿意,耳边是重枫的喘息和不时被勾动起要命的轻吟。她小心的探入,只觉着肉壁将她越包越紧,她轻轻的拍了拍重枫的臀,示意她放松一些。重枫呜咽着,抱住秋静庭的头,恨恨的道:“你这大骗子!”
“本宫何曾骗过你?”秋静庭一边回道,轻轻抽动起来,她感受着重枫紧绷和放松,每一次律动,都是由她牵引而起,又由对方应和而终。她只觉着心中似乎再没有其他,眼前这人的欢喜,就是她的欢喜,眼前这人每一次紧张抽搐,每一次急促呼吸,她便仿佛感同身受,随着而动。重枫对秋静庭从来都是小心的,可是只有这样的时候,她才仿佛放开一切,天地间,就只得一个她和她,她肆意的呼喊也好,扭动应和也好,都是自由自在的,就仿佛两人初见,那时光景,就只得一个自由自在的重枫,这是秋静庭的重枫。
作者有话要说: H真是难写,感觉不是很激情,好像很多草草带过,对不起了。。。但是本座电力已耗尽……某人某人记得你说的长评哟亲
话说写到一半,身边突然响起某包看视频的广告声“头油头屑头痒BLABLA……”真心觉得桑不起
☆、第十一章
这一夜春风旖旎,不知说了多少情话,也不知缠绵几度,直至两人疲惫不堪,这才相拥沉沉睡去。待到次日,重枫觉出朦胧意识时,全身酸软难耐,又被秋静庭紧紧拥在怀中,连动弹都有些困难。
重枫憋了口气,小心翼翼的将自己从秋静庭怀中挣出来,她常年习武,又是刻意为之,因此并没有吵醒秋静庭。她愣愣的坐了一会儿,只觉着这一夜就仿佛是梦境一般,回忆越深,便越是忍不住泛起笑意,难以抑制。昨夜屋中炭火烧得极暖,可到了清晨,又有些冷意。重枫侧头看了眼秋静庭,见她睡得正香,于是给她拢了拢被子。她左右侧头去找衣服,却不经意发现自己身上的红印,又不由的脸上一红,弯腰去拾衣裳,穿戴规整,轻手轻脚的往门外走去。
方一开门,一个翠色的人影就一下子凑了过来,欢喜的叫道:“殿下!你可算……”话到一半戛然而止,随机变成了带着羞恼的愤愤之声“你,你……怎么是你,殿下呢!”
重枫闻言,脸涨得通红,急忙做噤声的动作,一手慌忙的带上了门。她轻声道:“好姐姐,你莫要叫了,庭儿……”她见寻香对她怒目相视,犹豫片刻,随即换口道“殿下她正睡着呢。”
寻香闻言,皱着眉头盯着重枫,重枫不知道她死死的看着自己,究竟是想要看出个什么,也不知道寻香到底是否知道自己与秋静庭的关系,心下忐忑,只得任寻香打量。寻香见到重枫那个样子,心中当真是又羞又恼,但是思及殿下,终于还是强压了火气,道:“那你出来做什么!你……你还不……去伺候殿下么?”她说到这里,也着实觉着自己说得有些过了,捂着脸,也是红了一片。
重枫见她这样,心中透亮,顿觉尴尬,她咳嗽一声,压低了点声音:“我,我就是想做点吃食给殿下。”
寻香点点头,将她又往房中推,说道:“知道了知道了,这些事由我们当奴婢的来说就好,你只要吩咐一声就够。”重枫被推入房中,只听房门啪一声关上。她想着寻香前后态度的变化,知晓寻香定是因为了秋静庭的关系才这样,那她究竟把自己当做了秋静庭的什么呢?这样想着,脚步就有点徘徊,但内里很快传来了清冷的声线:“来来回回的做什么,昨晚当小贼还没当够么?”
“哪有……”重枫急忙朝房内走去,见秋静庭只披了件内衫靠在床边。她随即皱了眉头,趋上前去,将被子拉过来,盖在秋静庭身上,道:“你可不比我,身子骨那样弱,得保暖才是。”
“你总是看轻我。”秋静庭埋怨了一声,却也顺从的任重枫将被子覆在自己身上,就那样轻轻的靠在重枫的身上。重枫不得不拉起被子,将两个人都捂得严实了,彼此将额头轻轻一碰,便相对而笑。
“出去干什么了?”秋静庭合上眼,将手握住重枫,手心相贴,指节交缠。重枫低头吻了吻她的眼帘,道:“我本想去给你拿点小食……”
她话未完,却引来了秋静庭的笑声:“昨晚明明是你更劳累,怎的却反而是你来伺候我了?嗯……这确实是我的不对。”她动了动,抬首看着重枫,又凑上来亲亲她的脸颊“原谅庭儿可好?日后断不会如此了。”
这样带着淡淡调笑之意的话,却又用这样的示弱撒娇的模样说出来,重枫顿觉心中一荡。她急忙闭眼收敛了心神,轻声道:“你,你莫要又来戏弄我了……”她察觉到身边气压渐低,心中惊觉,睁开眼看着秋静庭,又急忙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秋静庭不怒反笑,伸手过来捏了捏重枫的脸,细细的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你对我惯来小心翼翼,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她说到此处,便止住了话头,皱了皱眉,掩去眼底的惆怅之意,不再继续,反将眼光移向了桌上。桌上放着的是重枫昨夜带来的书信,重枫顺着秋静庭的眼光望去,低呼一声:“是了,这件大事险些忘记了。”
“那你现下便可细细与我说了。”秋静庭将头靠在重枫的肩窝上,低声道“我听着。”
“最近北朔恐有异动。”重枫说完,只觉得身边那人身子一僵。她便小心的顿住,细细打量秋静庭,见她并无其他表示,于是这才细细道来“这三年来,我们定居定威城……”定威城与帝京相距甚远,帝京向来采取漠视的态度。但它却和西域三十六国极近,城中不知有多少他国细作,但同样的,定威城的细作也是遍布了西域诸国。因此,这其中的种种异动被迅速的传来,又经过整理,太学院,或者称作改命者的势力很快从其中察觉到了老对手的痕迹。
“你是说……星见?”秋静庭皱眉问。重枫点头,秋静庭沉默不语,许久方道:“当年她……帕夏汗回去的时候,断了一只手臂。”
重枫见她问起,犹豫片刻,随即回道:“她倒无碍,北朔无冕之王的称号可不是白叫。莫说是北朔,西域三十六国皆对她俯首称臣”她隐去了帕夏汗替沙吾提灭国又建国,在西域各国中施展的种种手段,见秋静庭这才露出了会心的微笑,于是紧了紧手臂,将秋静庭搂得更紧了些,仿佛借此来驱散心中的不安一般,继续道:“你放心,星见之事恐怕与她无关,若是她行事,只怕不会这般低调。星见在西域三十六国中如此低调,显然也是为了避开了她的耳目,若不是太学院常年与其相斗,只怕也难以察觉其中痕迹。”
“那么……”
“若是西域三十六囯被说动,首当其冲的,便是定威城。”重枫在秋静庭耳边轻声说,然后注视了秋静庭的双眼“这个消息,恐怕不日就会传到皇上耳中。沙吾提如今是疏勒之主,因三年前的旧事,如今一旦行动,只怕不会善了。”她见秋静庭若有所思,于是又道:“北方三州,互为犄角,缺一不可。孰轻孰重,早已一目了然。”
秋静庭抿了抿唇,她轻轻的挣了挣。重枫顺着她的力道放开手,任由她坐起,她心中惶惶然,却连自己惶然什么都不清楚,她强自将心中那些纷乱的念头抛去,将衣物披在秋静庭肩头。秋静庭却将心思放在了别处,她起身来回踱步,又皱着眉头思索许久,这才缓缓转头看着重枫,道:“你这是当了谁的说客?”
重枫一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确实是兵部与太学院双方的说客,只是如果成功说动秋静庭,让她对南蛮失信,又把眼下炒起的舆论自己破掉,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不算什么好事。可是就任由秋静庭的想法,对她也并非好事……而她挂记着定威城的安危,也确实希望秋静庭回心转意。她这么一顿,秋静庭的脸上顿时一沉。重枫张口想要解释,但仔细想来,她虽然并不是为了说客之事而来,但行的却是相同的事,因此干脆将嘴一闭,来了个默认。
“好好好”秋静庭不怒反笑,连续三个好字,将手掌重重往桌上一拍,只激得桌面上杂物哗啦作响“好你个重枫,你就如此轻贱自己么!”
重枫唇一抖,脸色发白。她愣愣的看着秋静庭,死死的咬着下唇,只是脸色越发的白。她只觉得手脚都异常的冰冷,连脊骨都飕飕的冒着凉意。她用力的闭了闭眼,然后睁开,看着眼前的秋静庭,低声道:“你便是这样看我的么?”自己将一颗真心相送,结果就换回来一句轻贱之言么?昨夜的抵死缠绵,情话低语,到头来,都认作了糟蹋己身么?究竟在眼前这人的心中,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地位和一个什么样的人呢?重枫想到此处,又回想起清晨起床那一瞬如在梦境之中的虚幻感觉,心中苦涩至极,却双眼干涩,连哭也哭不出来。
她的脸色落在秋静庭的眼中,秋静庭瞳中瞬间闪过一丝后悔,却又很快的淹没。只因她也身在这局中,她可以接受这人是为了其他目的而来,甚至也可以接受她的劝说,却唯独不能接受她作为别人的说客而来,这样她会觉得昨夜的一切仿若安排。她设了一个局,却将自己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当真是可笑至极。
重枫静默一会儿,站起身来,将衣物一件一件整理妥当。秋静庭就站在一旁,不言也不语。直到重枫将一切准备妥当,从秋静庭身边擦肩而过时,秋静庭这才说道:“从后门走,莫要让他人看到”她顿了顿,又道“谢浩然如今不简单,千万小心,不可轻易妄动。”
重枫微微的侧了下头,见秋静庭目不斜视,心中更是惶然凄楚,只低声道了句:“殿下放心,微臣知晓了。”她不想再待,快步走出房门,远远的见寻香端着什么东西过来,脚下使力,一个旋身跃上了屋顶。
出了公主府,她发足狂奔,一直跑到月伦湖畔,这才停下,愣愣的看着湖面,一时之间,这觉得这天地之大,却越发得茫然寂寞。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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