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挑眼,不解的看着她。
徐唯悠解释说:“就你的性格,你女朋友不会不知道你来见我吧。既然知道了,你还要来见我,不是说明你还是在乎我的吗?”
虽然我不想承认这一点,但事实上似乎是这样的,我的确想知道她过的好不好,的确是不愿就此断了联系,毕竟是我爱过的人,我又能够怪她什么。
“我只是觉得,时间都过去了,没什么是过不去的,既然你不爱我,我如今也不爱你,我们还是可以做朋友的。”
整顿饭吃下来,并没有食若嚼蜡,但也没有十分愉快,我们一直讲着一些无关痛痒的东西,直到她终于不再讲感情生活,开始说一些我没有在她生命中出现时候的趣事,气氛才好了起来。仿佛,又回到了过去谈笑甚欢的情景。
要说再见的时候,她突然抱了一下我,在我措手不及的时候,说:“恢复友谊的拥抱。”
说完她就放开了我。
妈蛋,我哆嗦了一下,四周张望好似做贼心虚。但我还是回到她的背影。看她越走越远。
我想回家,或许见到程澈我会安心一点。
家中,却没有女主人的身影,我便拿起扫把,把家里扫了一遍,拿起拖把,用力一下一下的拖着,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如此心烦意乱。我拿起案头的书,想要把它放回书架。我把喝过咖啡,残留着咖啡渍的被子拿去洗了,我像是有强迫症一边不让自己闲下来,好在家务总是繁琐,做完一项还可以很容易找到下一项来做。
程澈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我如同机械动作一般麻木的把东西搬来搬去,那已经被拖得反光的地,却还要一下一下的拖着。程澈倚着门看着我,手提包都没放下,说:“你干嘛?没事做?”
我看见她,扔下拖把,抱住她的腰,“唔,你终于回来了。”
她好笑的看着我,说:“见个旧情人就把你弄成这样了?”
我抬头对她翻白眼:“真不知道你是大方过度还是对我放心过度。”
其实我想告诉程澈,其实你知不知道,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有一瞬间怀疑我是不是还旧情未了,我想起很久之前,有一次上语文课,课前要演讲一个成语故事,我讲的是:当断则断。为什么会想起这个呢,是后来我才知道,当一个人没有自己,他就会装和作,当一个人越缺乏什么,他就会越强调什么。其实你一直都知道我从来都不是果断的人,为什么你要那么信任我?我没有说出口,我害怕,我一直,都很害怕。害怕任何的失去,害怕任何的失而复得。
我看见她宠溺的摸摸我的头发,说:“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东西放在合适的地方就好了,和别人关系也是。”
合适的,位置?为什么我什么都没有说,她却好像什么都知道。
“明天你要干嘛?”程澈见我紧紧拽住她的衣服,又什么都不说,只好问我。
我才发觉我拽着她太久了,松开手,无赖的说:“你干嘛我就干嘛。”
“那陪我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你都要去,问来干嘛?”她拽拽的说完,把那件长长的开衫挂在衣帽架上,露出里面的一件黑色背心,我暗叹一声,这才是我的爱人啊,那那个我又应该把她放到什么位置?未曾经历过分手,只是一段无疾而终的感情,那么是不是就可以做普通朋友?这样的不干脆,会不会,生出许多的意外?
第二天,程澈主动要开车,我有点意外“怎么突然要开车?”
“怕你太蠢不会路浪费时间。”她笑着刮了下我的鼻子。动作熟练的坐上驾驶座,我忍不住又问:“欸,我好像没见过你坐在驾驶座上的样子,你什么时候学的车?”
“我会的东西多的是,不过本姑娘比较低调而已。”她发动了车,起步,加速,动作干净利落,完全是经验老到的样子,我盯着她看,她直视前方,却问我:“我感受到了你炙热的崇拜的目光,唉,我应该早点表现一下的。”
我看着她那自恋的神态,就说:“水仙花你好。水仙花我们去哪?你不会要把我卖了去给臭脚大汉当压寨夫人吧。”
她反问我“压寨夫人都很有姿色的好吗?你顶多当洗脚丫鬟。”
“那你怎么看上了一个洗脚丫环,眼光差的可以哦。”
“洗脚丫鬟你不能安静点吗?你就不能有一点小家碧玉温婉可人的贤淑样吗?”
“不行,我家老程瞎了钛合金狗眼比较喜欢聒噪型。”
程澈不说话了,她不说话的时候脸色会有点冷,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想自讨没趣,就看着窗外的风景。那风吹过的麦浪,金黄得诱人,偶有带着草帽的农民和在路边玩耍的调皮小孩,显得那么的自然而闲适。
忽而远方出现了一幢漂亮的建筑,竟然还是哥特风格,我猜测那或许是座教堂,便对程澈说:“我要去那,我要去那。”
程澈看着我,一脸呆萌:“去哪?”
“那幢房子,教堂”
“欸,又不是没见过教堂,你激动个什么,回来再去。”
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我打定主意要过去,便说:“我要去!你开过去啦!就一下子啦。”
她一脸不耐烦,“真不知道你想干嘛,去啦去啦,烦死人了。”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yzwmi.com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