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可知道,春风十里的配方既含有与冥王相克的药,它的解药里就有一味药是冥王的引子,你要让我用解药,那么冥王的毒性是否会加剧我可不敢确定,到那时还能不能救他嘛……”邱无痕眼里闪过一丝玩味。
看着还在躁动的伶,满脸红扑扑的,嘴唇半张开,娇艳欲滴,呼吸不稳,皇甫浑身一震,但又想起伶骂他是不信守诺言的小人的样子,下意识的吞了下口水:“那……那用…..用手……不行吗?”
邱无痕何时见过平时肆意风流的皇甫这样忍得憋红了脸的样子,一时竟失笑的多看了两眼,看他一脸期待又犹豫,就想整整他,于是语气一转,戏谑道:“我可不介意你把你自己贡献给他,说实话,我还挺想看你在下面的样子呢。”
“邱无痕,你这么说什么意思!?”皇甫气极,半真半假的道,“不找个人把你嫁出去你是不是就不消停!?”
“切!”邱无痕无趣的撇撇嘴,转身走出去,还满脸看好戏的表情掩起了门,“你既然要救他就拿出点决心来给我看看,我先补觉去,解完了叫我。”
自动过滤了“嫁人”那一句话,但如果今日他对这句话再多些警觉的话……日后就不会那么后悔了。
邱无痕美美的睡觉去了,屋子里只留下了伶和皇甫两人。
皇甫思考着邱无痕说的话,眼前的人儿又一副平时难以见到的媚态,只觉得浑身着了火一般,他贴近伶的双唇,两人的呼吸迅速的交缠在一起,伶难得的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唇,两人马上滚作一团,近乎急切的啃咬,伶的呼吸不稳起来,两人直吻到喘不过起来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皇甫的手迫不及待的在伶身上游走,那柔滑的如瓷器般的触感更是挑战着他理智的底线。
灼热早已抵上对方的大腿,皇甫强忍着欲望耐心的前戏,在他的手握上对方的欲望时,他清楚的感觉到伶倏地一颤,接着便有些难耐的呻吟从他嘴里模模糊糊的倾泻出来,皇甫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却只闻伶在他耳旁急促的呼吸,迷迷糊糊的说着什么,但皇甫听不清楚,却想到那天早上也是这样意乱情迷的时刻,伶嘴里念叨出的是“玉”,心里竟一阵阵的酸楚,你是否还在对你的玉念念不忘?
气愤的同时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加大了,伶痛苦的哼了一声,迷蒙的眼睛却清醒了些,他迷迷糊糊的感受着皇甫的动作,鼻尖萦绕的是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被情.欲包裹的同时,心里生出几分意外,又有几分庆幸,他自己都说不清是为了什么,被做了同样的事,为什么是陈贺就觉得很恶心……而皇甫,就不一样呢……
几次的释放,药效渐渐过了,而此时,已经快要到凌晨,伶疲累的闭上双眼,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他模模糊糊地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毕竟皇甫帮了自己,不可能他一点也不想要吧?既然他一直都惦记着,那不妨给他这次好了,也算还他的人情,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以身相许?
伶自嘲的笑笑,把头更深的埋在枕头里。
半晌过去了,感觉到那人还呆在床边没有任何动作,伶奇怪的把头抬起来,不想皇甫只是把脏了的被单抽走,简单的清理后,为他盖上一床新的被褥,还贴心的拉了拉被角,生怕漏了一丝凉风进去。
伶一愣,一股暖意却悄然从心底蔓延开来……
他说:“你先好好休息,过会儿就叫邱无痕给你治病。”
伶静静的躺在那里,一言未发……
皇甫苦笑着从落画苑出来,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这么好心,都到这份上还能忍得住。
无奈的摇摇头,药是解了,可是他的兄弟还在精神着呢,也没有心情再叫人侍寝,他一脸苦相的缩进卧房,打算和自己的右手好好交流……
☆、第二十二章 希望
邱无痕坐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指搭着伶白皙的手腕,闭着眼,在感受着脉搏跳动的节奏,时而微微皱眉,时而又抿抿嘴唇。
这诡异的场景已经持续了一个时辰,伶面无表情的仰躺着,一言不发,昨夜的事情使他有些尴尬,只要面对着皇甫就会不知不觉脸上微热,所以今日就算皇甫如何问长问短,他都不置一语,要不是胸膛还在随着呼吸缓缓的浮动,真要让人以为躺在哪里的是一座精致的冰雕。
皇甫的眉头皱的可以夹死一只苍蝇:“喂!痕,怎么样了?”
邱无痕眼皮都不动一下。
“你不是昨天就诊过了么!?”皇甫把语调提高了点。
邱无痕这才眼皮一动,恍惚了一会儿,一脸淡然的道:“你以为昨日的脉象和今日会一样么?别那么急躁,死不了。”
“那具体是怎样的?”怎么今天这邱无痕老像挤牙膏似的,不问就不说呢!?
他敛起袖子把手缩回来:“冥王乃是世间奇药,是南乾宫中的秘药,毒性很阴毒,其实本应该是瞬发的才对,但好似被伶公子的内力给抑制住了,而他的内力也受到毒药的影响,难以外现。”
皇甫皱起眉头:“难怪之前试探他的内力的时候,一丝倪端也看不出来……那怎样?能治么?”
“治当然可以。”好歹他也是有医仙之称的大夫,“只是,这冥王毒就毒在引子上……”
“你说话能不能别吞吞吐吐的!?”皇甫已经被邱无痕那温温的性子磨够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伶的情况。
邱无痕瞪他一眼!你瞧瞧他这什么态度!?是求人看病的态度么!?
“配制冥王需要一位引子,这个引子,必须是一个活人的血……”他脸色凝重起来,“这血既是毒药也是解药,我所能做的只是将毒性暂时抑制起来,而想要彻底清除毒性……”
“要得到那个人的血么?”皇甫抚着下巴接道。
邱无痕点点头:“还有一个更简便的方法,就是杀了献血的人。我将伶公子体内的毒素压制,只要不受到那人血的影响,就不会再复发,但若接触到了那人的血,就必定会再次危及性命。”
“这个人……”皇甫转头看向伶,“是不是玉衡卿?”
“不可能。”床上的人直接否认,快而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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