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混账。」
角都被骂得莫名其妙,他先是回想了这几天应该没有做什么会让飞段气成这样的事,才确定自己被冤枉了,皱眉道:
「你他妈的说些什么?」
「你才他妈的挡个屁!」不料角都一句话就让飞段彻底翻脸,他怒气冲冲地掉头就走,却被角都一把抓住。
「小兔崽子,解释清楚。」
飞段愤然回头,目光又不经意的扫到角都脖子上的伤痕,咬牙道:
「妈的,老子可不是需要保护的娘们!」
「啊?」
「你奶奶的!滚开!」飞段懒得讲了,用力甩开角都的手。
「你更年期到了是不?还有,我奶奶就是你奶奶,搞清楚再骂。」
「你才更年期,他妈的,你……你……」飞段恨恨地瞪着角都,但这一回头又看到了他不想看的东西,神色一变,扭头不去看角都了。
角都见到飞段的表情,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缓缓把大氅穿上,遮住伤痕。
「……还痛吗?」飞段半天后才问。
「跟以前百年战争时比,不过是皮毛。」角都不以为然道,他伸手要拍飞段的头,
却被飞段一侧身躲过了。
角都有些愕然地看着自己挥空的手,这时却见飞段背对着他的背影有些僵硬,他似乎要不断深呼吸才能平复自己的心情。
「下次,如果有下次。」飞段说:「别挡在我前头。碍眼。」
角都默默地凝视着飞段那头银色短发,没有说话,须臾,才缓缓道:
「不知南跟那家伙现在怎样了。」
「嗯?那个方向,我猜是去脉席多……喂,别转移话题!」
迪达拉走在空无一人的长廊上,走着走着,本来想要回卧房的心思却突然间没了。他随意地倒卧在走廊上的华贵沙发椅上,用手臂遮住视线,闭上了眼。
空荡荡的地方,空荡荡的空气。
空荡荡的,人。
卧房里什么都没有,又何必回去呢,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解决。
南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或许他需要一点时间去自己判断晓家未来的走向。
同盟派是爷爷的决定,是蝎的决定,但不是他的。
如果不是同盟派对于血族的种种限制,南或许不会被通缉,鼬或许不会放弃力量,克拉克一行,带着血仆的他们可以把损失压到最低,晓家不会处于这么难堪的处境。
如果,他们一开始就加入了主战派……
蝎根本不需要再次执行合成计划。
可惜世界上没有如果,他现在需要面对的是难以承受的结果。
一个没有初衷,只有苦衷的世界。
迪达拉突然觉得累,放在头上的每个指头都疲惫得有如千斤重。
孤军奋战的滋味,除却了决然之后只剩浓浓苦涩。
* * * * *
蝎看着监视屏幕中迪达拉在沙发上沉沉睡去的侧颜,突然很想近距离看看这个金发的青年。
而他也真的做了。
下一秒,蝎虚幻的身影出现在晦暗阴森的长廊上,他傍着沙发的镶金扶手,无声地打量迪达拉的睡颜。
笔挺的眉深锁在眉头,就是连睡梦中也未能舒展开来,尖俏的下颚拉长了,显现出青年脱离少年时期的完美形貌,但,却也显得消瘦病态起来。
印象里,那个东区的私人高级中学、阳光明媚的教室中的那个孩子,好像不是这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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