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连热水都不够呐!你们俩就只能用一桶热水,当然一起洗最好了~”
“一点都不好!”我咬牙切齿的把他逼出房,关上门。
“你先洗吧”我对灵儿说,转身躺在床上等她。她没说话,走到屏风后洗了起来。我能从微薄的屏风看到她曲线美好的身形。她的颈,她的肩,她偶尔侧身,隐约的可爱的胸部形状……
>口<啊!!!最近我变得好奇怪啊!!!最初本来是喜欢逗她,现在怎么真的看见她就觉得好可爱?!我要变成怪人了吗?!!赶忙转过身,脸冲着墙,数着上面细小的坑坑包包。
“你睡着了嘛?怎么还嘟嘟囔囔的?”身后响起了灵儿的声音。
我反射性的起身,却正对上她的脸。如此之近,都可以看到她长长睫毛上的水气。沐浴后的灵儿更是可爱啊!内心惊叹着。出口却成了:“你洗干净了么,这么一小会。”
“你做了什么亏心事?脸这么红”灵儿望着我。
“天热晒得!干活累得!屋子里憋得!”我急躁的跑向屏风后,“你先睡吧!明要早起帮忙准备早饭!”
“不可以变成怪人!!”我闷在木桶里凝神静气。渐渐安静下来,洗了个清爽后,穿衣出来,发现泡久了有些头晕。走到床边,背着灵儿侧身躺下。疲惫使我挨枕头就着,估计灵儿也是吧。
(可是事实并非如此。)
唉!客栈忙得都没时间玩乐。来城里的人越来越多,基本都是观光的。让原本宁静的县城有些繁闹了起来。可是偏偏这时,天公不作美,连续几天狂降暴雨。一日,我去城东进杂货,归来的途中风雨大作,不得不躲了起来,谁知风雨更加凶猛,许多房屋被吹散了架,雨水没了膝盖。怎么会这样?!我担心客栈的情况,顾不得杂货,一个人艰难的走回客栈。在门口遇到了老板娘,她看到我没事,心放下一半。转而又担心的跟我说,灵儿看雨下得太大,出门寻我,至今未归!
这个笨孩子!!这么大的雨在外面跑什么跑!心里忍不住生气更万分焦急!没进门就又到街上寻她。街上的房屋已经被毁的七零八落,人们躲雨的躲雨,寻人的寻人,一片混乱。雨势越来越大,我在雨中喊破了嗓子也未见灵儿的踪影。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雨水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时常将我绊倒。还要躲避被风吹来的杂物,终有躲不掉的,身后瞭望塔朝着我倒塌,背对着的我根本看不到。在听到一声尖叫的同时,我倒在雨水中。在仍有意识的那一刹那,循声望去,看到灵儿。“太好了,灵儿没事……”
待我醒来,发现眼前一个硕大的脸,正是流着泪,眼睛红肿的灵儿。
“头还疼吗?背还痛嘛?”灵儿关切地问我。泪水不停的涌出来,滴在我脸上。我想伸手抚她的脸,却无力抬起。只能勉强笑下轻声说“没事……”
“醒了?”旁边一个慵懒的声音。
“大夫,您再看看她吧”灵儿恳求那人。此人神情木然,凌乱的长发随意的卷在脑后,是一位有着天然死鱼眼神,却也天生丽质的姐姐。
“她那个德行躺两天就没事了。别冻着就死不了。”大夫姐姐看都没看我,就跑去照看别的病人。话说这硕大的房间里挤满了各种病人,呻吟惨叫声不断。隐约听到外面的雨声。
灵儿告诉我,背运的我被砸倒后,她把我拽出来,遇到这位叫雍衣的大夫。我昏迷的这三天,大夫帮我治疗头和背上的伤。因为前些日子的暴风雨,城里的房屋大部分损毁,很多人因故受伤,这位路过的大夫找了这个地方,帮忙安顿和医治很多人。客栈那边损毁的不是很严重,老板夫妇也都安然无恙。
“这些天,你累坏了吧,去休息吧”我看着灵儿的眼睛。
“我不累,你饿不?我去拿点东西给你吃。”她擦了擦脸上的泪,转身出去。
我躺在那里,头和背隐隐作痛。不一会灵儿拿了很多吃的回来。饱餐后,才稍稍恢复了力气和精神。勉强坐了起来,那大夫看了看这边,说“你!过来帮忙”灵儿应了一声就要过去。那死鱼眼摇了摇头说:“不是你,是她!”指了指我。
“我是病人呐!”我不满的看着她。
“有力气反驳的就不是病人!”我又被蔑视了―皿―,这庸医(雍衣)!
我撑起自己,和灵儿一起去照顾那些病重的人。外面的雨淅淅沥沥的并没有要停的样子。夜晚的时候,整个屋子就更加潮湿阴冷。我裹着被子还是觉得冷到骨头疼。灵儿在旁边把她的被也盖在我身上。自己缩在一边。
“没用的,”那庸医不紧不慢的说“她伤到了头,有时会感觉全身发冷。盖被没用。”
“那怎么办?”灵儿焦急的看着庸医。“现在哪里也找不到暖炉啊!”
“那就用最原始也是最有效的办法喽~”庸医面无表情的磨着药材“人的体温呗”
“要……要怎样做呢?”灵儿红了脸,小声问道。
“你问她,她知道”庸医指了指我。
“这怎么行!”我莫名紧张,转而挑衅的看着庸医,“要来,你过来!”
“你怎么可以对雍大夫无理!”灵儿狠狠捏了我一把。喂!有没有人注意到我是病人呀!!>皿<
“这有什么呀~”那死鱼眼翻了翻,“病好了以后娶了人家不就行了~”
灵儿不说话,低头撕我被角,玩里头的棉花。=_=我本来就很冷的说……
“可我大概已经娶妻了……”想起了颜玉,话说出来心情沉重,又感觉必须要说的。
“你说什么?!”灵儿蹭得站了起来,低头怒视我,“还有什么是大概?!!”
“听人说,我和她拜过堂……”我声音越来越低。
“拜没拜堂还需要听别人说?!!!你怎么可以——”灵儿没说完,就跑出门。
灵儿最后这句声音太震撼,我愣在那里不说,屋子里本来呻吟惨叫咳嗽声嘎然而止,看到我反应过来环视房间,他们又把头转向一边,该咳嗽的咳嗽,该惨叫的惨叫。
“……你说,如果跟人拜了堂,但是没掀过喜帕没交杯更没圆房,算不算成亲?”我愣愣的问庸医。
“理论上,是的。”死鱼眼就刚我说娶妻的时候瞪大了一下,现在又恢复原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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