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太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昏过去了!你赶紧看看!】
【好好!】尧孜琮急忙上前,安抚皇上,一边温柔地将皇甫宵平放在床上,回头对一名侍卫说道让他去叫湘王妃。
【皇上,您先别紧张,等月琳来了就好了,臣先给太子把把脉。】
尧孜琮一边把脉一边皱眉叹气,看得皇甫禄直问怎么了。不一会花月琳就到了,接过手为皇甫宵把脉,细眉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月琳,怎么样?】尧孜琮关心地问,脸上显得比皇上还急切。
【皇上,您刚刚和太子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没有?下午我为太子把脉时,一切都好,现在脉象却如此混乱而且似乎还有衰退的痕迹。】
【怎么会这样!刚刚朕和太子只是闲聊罢了。】
【这就奇怪了。】花月琳再次把了把脉,不禁将疑惑的眼神投向尧孜琮。
【那太子情况严重吗?】尧孜琮坦然地直视花月琳,关切地问道。
【这不好说,我先给太子配个药方,晚上先喝一帖,看明天情况吧。真是奇怪……】
【那什么时候太子才能醒来?】
【皇上,臣妾也说不准,这来得太突然,只能等了。】
似乎是痛极了反而麻木了,皇上的反应非常平淡,花月琳离开后就那么站在床头看着床上的皇甫宵,低喃着:【惜妃……朕对不住你……】
尧孜琮站在皇上身后,也就那么站着,不上前不后退不说话。
视线离开皇甫宵,皇甫禄便往外走便说道:【孜琮,你跟朕进宫!】
【皇上,让臣来照顾太子,没有人比臣更合适。】
【孜琮,还有比照顾太子更重要的事,现在立刻跟我进宫,这里交给湘王!】说罢不给尧孜琮回话的余地,摆架回了皇宫。
…………………………………尔非侍童?!…………………………………
【琳儿,怎么了?】花月琳神色匆匆,皇甫铭问道。
【太子的病情突然恶化了,我去药房给他配些药,依姐姐情况怎样?】
【耽姑娘还不错,二哥不是恢复的挺好的吗?】
【恩,我也觉得莫名其妙。先不说了,铭你派人去找下云儿姐姐,应该在一个叫罗凡的人那里,她自幼陪在依姐姐身边,让她来照顾依姐姐,我们去照顾太子。】
【好,可是太子那里不是有尧丞相吗?这——】
【哥哥刚刚被皇上带进宫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说了,你先去找云儿姐姐。不,还是明早吧,现在太晚了。我去配药。】
【好。】皇甫铭握着花月琳纤巧的手指吻了一吻道:【琳儿,辛苦你了。】
花月琳娇羞地抽回手:【都是我的家人,有什么好辛苦的呢。】
…………………………………尔非侍童?!…………………………………
【皇上,这么晚了,您该就寝了。】
【孜琮。】皇甫禄回头,神情悲凄地看着尧孜琮,缓缓坐在了主椅上道;【到朕身边来坐坐吧,邵德容被废后这几年,朕都一直没有时间和你多聊。】
【是。】尧孜琮应得很快,接着道:【不知道皇上这么晚了找臣有何事?】
【静王和朕说,太子被刺之事是他所为。】皇上揉着眉心,这半个来月发生的事情让他疲惫不堪,当初以为异常美好的皇室家族,还是逃不过勾心斗角,声音显得缓而钝道:【孜琮,你一早就知道静王居心叵测,为什么不告诉朕?】
【皇上,不是臣不想告诉您,是您并不会相信臣。】
【是吗?】皇甫禄转而厉声道:【不要以为朕老了,你们就可以为所欲为,朕心里清楚得很。】
【皇上,臣不敢!】尧孜琮依然淡然地坐在那,目不转睛地看向远方道:【臣没有证据,不敢妄下定夺更不敢将静王的生死付诸于赌博,臣只是希望在事情水落石出——】
【水落石出?】皇甫禄拍案道:【水落石出!若太子有个三长两短,水落石出有何用!尧孜琮啊尧孜琮,你不要以为朕不知道你的心思!】
【皇上,臣一直坦坦荡荡。】
【坦坦荡荡?你难道不是想静王和太子两败俱伤?你难道不是想为你娘亲报仇翻了这皇甫江山?你最恨的人难道不是当今皇上?】句句相逼,皇甫禄的每一句话就像刀尖刻在尧孜琮的心头。脸上波澜不惊,心中汹涌澎湃,尧孜琮感觉得到那被划伤的口一滴滴地淌着血,用悲痛告诉自己一直是多么地天真!
【怎么,不讲话了?是不是被说中的心事?太子现在这样你满意了?明白告诉你,虽然行刺太子的是静王,但是还太子现在这样的肯定是你!不要以为真不知道,一点剑伤会让他脉象衰竭?太可笑了!】刚还言辞激烈的皇甫禄一转话锋,变得和蔼可亲道;【孜琮——朕不怪你,争名夺利之心人人都有,而且朕很看重你,就像当初朕会亲自立下遗嘱退位于你一样,朕对你寄予很大厚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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