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会吃完饭去你房间,脱下衣服给我检查看看。”杜烈凑近白浅思上下打量,其实她真的只是一心关心白浅思身上的伤,完全没有杂念,而且之前在山里,白浅思受伤那段时间换药擦身什么的都是她做的,所以对于看白浅思的身子她根本心无杂念,不过这听在别人耳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一丝不自然迅速在白浅思脸上划过,现在自己又不是像之前一样伤重不能乱动,而且杜烈的突然靠近也让她脸开始发烫,熟悉的气息一下子靠的太近让她整个人都有点躁动不安,自己这是,怎么了。白浅思有些不明白,不过她也知道此时两人的言行举止实在是有些不合时宜,此时可不是在只有她们两个人的深山里,这旁边坐的可都是人。微微挺腰迫使自己远离凑上来的杜烈,“不用看了,我说好了自然是好了,难道会骗你不成?你是信不过我的人品还是信不过暖阳的医品?”
看杜烈扭着眉头一脸言辞义正的还想说什么,白庄主赶紧拿起筷子夹起桌上的虾仁水晶包一下塞进了杜烈的嘴里,“饿了吧?快先吃饭。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喂饭什么的,果然是止话的良方,某人丝毫没觉得自己这么做更让人乱想。
忠叔望天,南宫默和暖阳面对着看着对方,眼中同时闪过些什么信息,一旁的展御低头玩着腰上的带子,静儿心儿专心上菜,所有人集体无视两人在这“调情”。大家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所以当然也没有人知道白庄主的脸红和杜烈的无赖不要脸。。。。。。
杜烈一句话被堵进了口里,“唔。。。”好吧,食不言,寝不语,杜烈听话的低头开始吃饭,展御和她们一起。暖阳站在白浅思身旁给她布菜,南宫默和那个老头忠叔站在后面笔直的站着,静儿心儿在稍远的地方低着头站着,杜烈拿出嘴里的包子刚想问点什么,早已恢复正常的白浅思先开了口,“家里不比外面,该有的规矩还是有的,我知道你那里可能和这里不一样,不过你现在在这里,就要明白这里的一些规矩是不可改变的,否则不是帮她们,是害她们,明白么?”
杜烈点头,自己其实真的明白这个道理的。想到规矩,杜烈突然想到,这里的所有人对白浅思都是从心底里尊重和敬畏,在这个朝代,是真的可以掌握他们命运的人。而自己一直称呼白浅思为浅浅,这是不是不太合适呀,之前在山里是不知道人家身份地位,直呼其名当然可以,可现在回了人家的山庄,她又是一庄之主,在这里制度等级森严,而自己还这么不见外的一直直呼庄主名字怎么可以呢。看每次自己叫浅浅的时候旁边人都噤若寒蝉的样子就知道了,肯定从来没人敢叫。暖阳和南宫称白浅思为主子或庄主,展御也会恭恭敬敬的称呼一声白庄主,只有自己浅浅来浅浅去的,简直蠢死了。不行,必须马上改,人家浅浅觉得你救了她,所以纵容你这个没上没下的毛病,咱自己不能还这么不要脸不是?说做就做,杜烈咽下一口粥,开了口,“白庄主,今天你有什么安排么?”
没想到这话刚出口,本来闪着流光溢彩的眼睛,面目平和看起来心情十分不错的白庄主当时就沉下了脸,阴了眼,温度速降二十度,刚才还鸟语花香的气氛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阴霾满天,席间的融洽气氛也冷了下来,暖阳正给白浅思夹菜的手臂顿住了,南宫默和忠叔背挺的笔直,沉默不语,低着头都不敢看白浅思。静儿心儿早已悄悄的退出房间,站在门口等待传唤。展御也停了筷子,一脸吃惊的看着杜烈,杜祖宗,你是神啊,你刚把人家调戏半天,现在语出惊人是为何?杜烈也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惹来这么大的反应,也有点呆了,这是,怎么了?
难道怪自己不该在吃饭时说话?偷偷看了看白浅思阴沉的脸,杜烈正了正神,干咳两声刚想说两句抱歉的话,其实她只是问问今天白浅思可不可以陪她转转,毕竟刚来到这个世界人生地不熟,而且还是很好奇的。可是还没开口就被白浅思毫不客气的直接打断了,冷着脸的白浅思森森然开口,“你叫我什么?”
“额,白,白庄主。”杜烈怎么觉得背后凉风阵阵,好像随时会被灭口的感觉。
白浅思放下了筷子,微垂着头,长长的睫毛挡住了她的眼睛,杜烈看不见其中的风暴,也没看到白浅思抿紧的唇和握紧的手。
人精似的展御见此,率先离席,说声已经饱了,今日上午要同双胞胎出去看看太学府的入学条件,中午再回来,说完直接闪人。白浅思没抬头,而是冲着暖阳挥了挥手,暖阳会意,点点头,让南宫和忠叔都随她出去,并把门带上了。屋里只剩下杜烈和白浅思。看着大家都跑了,杜烈也好想潇洒的说我也吃饱了,先闪了。可是看看脸色依然不怎么好的白浅思,再看看自己还剩下大半碗的粥,这是怎么也走不开的。唉,这是怎么了啊。果然是自己说错了什么吧,想想也只能是这个原因了,难道是她不愿意自己叫她白庄主?可是大家都是这么叫的啊,真是,有些焦头烂额啊。
犹豫了一下,夹了一筷子腌的金黄金黄的极爽口的萝卜放到白浅思面前,开了口“浅浅,我错了,我知道食不言,寝不语,我不说话啦,你快吃饭吧,吃点这个,很好吃的,不要光喝粥。”
白浅思平静了一会,终于抬起头,复杂的看了一眼杜烈,然后再度拿起了筷子安静的低头喝粥,看着白浅思吃了她刚夹过去的萝卜,杜烈才稍稍松了一口气,迅速往嘴里扒拉粥,想赶快吃完。这漂亮又有身份的女人脾气就是大啊,而且好古怪啊,怎么吃着吃着突然发脾气啊,到底是为了什么?好吓人啊,我也很害怕好不好,我也好想走,你们这群没义气的混蛋。
看到杜烈埋头抓紧吃饭的样子,白浅思微微抿了抿唇,这人惹自己生气的本事真是大。看她这样子,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气什么,那么如果自己不说,她是不是打算以后都叫自己白庄主!狠皱了两下眉头,白浅思终于在杜烈快扒完饭时候淡淡开口,“你称呼我为白庄主,那我是不是该称呼你一声,杜姑娘?”
杜烈本来正想放下碗,然后闪人,结果被白浅思这一句话当场定在了原地,额,果然是因为自己叫她白庄主的事不高兴了啊,不过杜姑娘,听起来怎么这么不顺耳,尤其是从浅浅的嘴里叫出来。
现在知道自己为了什么惹了白庄主不高兴,杜烈嬉皮笑脸的告罪,“浅浅我知错了,我是看大家都叫你白庄主,只有我一个人叫你浅浅,觉得不合宜才叫你白庄主的,其实你都不知道,白庄主这称呼十分拗口,我根本叫不惯呢,还是叫你浅浅让人欢喜,所以,浅浅也还是叫我小烈吧,别什么杜姑娘了,听着好奇怪,我真的知道错了。”白浅思听此,总算展了眉,这场风暴,好不容易过去了。
饭后,忠叔在白浅思的授意下,召集了山庄所有的大小管事,等杜烈和白浅思过去的时候议厅里已经站满了人。看到白浅思进来,众人赶紧停止议论,弯身行礼,白庄主只说了一句话,“这是杜姑娘,以后就住在山庄里,见她如见我,都记住了么?”见她如见庄主?那她岂不是同庄主一样?这是怎样的信任和地位啊?这位杜姑娘,除了是救庄主的人,难道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身份不成?众人不及多想,赶紧应承下来。
然后白浅思亲自带着杜烈熟悉山庄,暖阳和忠叔一路陪同,山庄位于京城西南方向的一座山上,山庄风景秀美,艳丽多姿,山下就是进入京城的官道,距离京城十分之近。走了快两个时辰也还没把山庄逛完,杜烈走不动了,拉着白浅思坐到了刚才路过的一个池塘中心的小亭里。
“浅浅,山庄真漂亮,好大啊,估计要我这个路痴熟悉起来还需要一段时间呢。”杜烈一直在边走边惊叹称奇。
白浅思微微笑着,“来日方长,你有很多时间慢慢熟悉,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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