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没有料到何鸣竟然不声不响便来到了自己的房间,将手底下的纸片匆忙放在了抽屉里,对何鸣说话的语气有些怒火。
进来要敲门。
哦。何鸣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眼神却是看着何老师的手下的动作,直到何老师将抽屉合上,站了起来转过身看着他时,他才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有什么事这么火急火燎?何老师问。
没什么大事。何鸣眼珠子一转,看着何老师不相信的眼神,笑,这不是好久没唱戏了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唱下一场戏……
说重点。
父亲将戏班子里的花旦衣服借我一件呗?何鸣的笑容真是很能蛊惑人心,衬着那张年轻好看的脸,真的是让人狠不下心拒绝他什么。
不过,何老师毕竟是何鸣的父亲,从小看着他长大,自然是不为所动。
借花旦的衣服?你是唱花旦唱上瘾了?!
何鸣听着父亲语气里的严厉,讨好地笑,语气里带着些撒娇,可不是嘛!?
啪!
何老师却是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我还不知道你小子!?
何鸣噤了声,父亲这模样分明是要兴师问罪了。
此时说多错多。
听兰春说,你最近经常跑去西厢?
兰春?
——戏班子里一个唱花旦的姑娘。
何鸣前些日子在路过长廊的时候撞见了这小姑娘,当时也没有在意。
还在西厢教人唱戏?何老师的声调又拔高了些许。
唱花旦的嗓子就是尖利,何鸣忍下了想捂耳朵的心,只得笑得小心翼翼,我看谢棠也是可怜,都是一个戏班子的人,就顺便教教他了。
谢棠?何老师疑惑地问,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坐了下来,他也确实是个可怜之人。
何鸣见父亲的怒气消了下来,连忙帮声道,可不是嘛!
不过……,何老师抬头看了眼自己的儿子,意味深长,他可不叫谢棠。
何鸣看着何老师,笑容僵在了嘴角,只听见何老师道,他叫许一霖。
……许一霖?
何鸣讷讷地跟着父亲念了这个名字,心下一片空白,不知说什么好。
还记得上次请我们唱堂会的许家么?何老师叹息了声,问。
许家。
谁不认识上海还算小有名气的许家啊。
何鸣豁然开朗。
难怪,难怪听这谢棠的名字如此熟悉却不知是何缘故。
当初许家少爷大喜之日,为了气氛热闹,请了何鸣这个小戏班子在许府里面搭台唱了一晚上的戏。
当时何鸣还问过班主,这许家如此身份地位为何不请上海有名的戏班子,反而请了他们这小戏班子,难不成只是徒有其表?
当时被班主骂了一句兔崽子,但班主也爽快地道明了原因,那有名的戏班子里有个叫做谢棠的。
为何叫谢棠的就不能唱了?
因为那个叫谢棠的,本是今天这要过门的许家少奶奶的小情郎!
——又是大户人家不可言说的秘辛。
许家那晚面子上可是做足了功夫,张灯结彩,宾主尽欢。
何鸣当时还得了空下了台子喝了几杯喜酒,远远地见过那晚的新郎官。
究竟是个什么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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