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寒迷茫地眨了一下眼,像是没听明白赵无极的意思。然而很快……赵无极就能感觉到骆寒身上突然散发一种锐利的气势……压迫的他不寒而栗。
“我知道了。”骆寒的话出乎了赵无极的意料。
这话平静得过头,可是赵无极偏偏听出了不寻常的意味。
“骆寒小哥……你节哀……”赵无极话一出就后悔了。
“阿衍很记仇的。”骆寒突然说道,这话让赵无极听得莫名其妙。
骆寒继续道:“上次我让他吓到了,他这次大概也想吓吓我吧。”
赵无极一愣,他看见骆寒藏在袖子里的短剑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骆寒的手上,被他紧紧握着剑柄。
赵无极想开口说点什么,可是却开不了口。他刚刚动了动唇,骆寒就阻止了他。
“他怎么会有事呢?”骆寒就看着赵无极这么说,眸子里充满固执的坚持,“我还在这里,他就不会远离。”
赵无极颓然闭嘴,他明白了,骆寒此时不想听别人说的话。他叹了口气,没有再提。
“一心与君恋,白首不相离。我的头发还没白,怎么会相离呢?…”骆寒喃喃道。
我未白头君莫离。
骆寒静了静:“听说赵老说你们最近在到处传唱一首歌儿?”
唱歌的小姑娘点头。
骆寒眼中终于有了些别的神采:“是‘云起’之音吗?”
她一笑,还是轻轻点头。
只听骆寒道:“小敛——有话传?信呢?”
小姑娘右手用力向左袖中一撕,里面中衣的袖管就被撕了下来——原来易敛却把信写在一件中衣袖上让她穿了过来。
骆寒认出那熟悉的字迹,并不马上就看,却先静静地看向身外。
不知想了些什么,这才低头看信。
骆寒很快看完了袖上之书。又看了两遍,才揣进怀中。
星光下的人,一时都没有话,只那小姑娘把当时雨驿中的一曲低低唱来:“……共倒金荷家万里……家万里……”
“……难得樽前相属……”
她知道骆寒喜欢这首歌,她年岁不大,却已经看出来什么,因而唱死这首歌,希望骆寒开心。
骆寒那晚没有宿在柴房,他把柴房让给了那祖孙二人,自己一个人去了村外。冬很冷,他还是躺在了一块略干的地上。这些天经历很多很多,他只想看看陪了他一生的星星。
十二月十七,他就要面对此生以来最严酷的一个挑战。可是他觉得很累,生活总是不断把你打击成碎片,所有顽强的人不过是勉力自己拾取那碎片将之再粘合起来。
但粘起后的人形还是不是原来的那个人呢?
这段日子是他此生中状态最不好的日子。但在这样的日子中,他要迎来与袁老大的一战。
“什么……你说它要什么?”萧衍诧异地看着叶浩然,他很少有这么失态的时候。
叶浩然慢条斯理道:“痛制胡杨做的木杯!”
“这不太可能。”萧衍无奈道。
易敛和骆寒的关系来看,萧衍也不会把木杯据为己有。
叶浩然看了眼萧衍,淡淡道:“为什么?”
萧衍抚额道:“因为这是救命的东西……”
当下就慢慢讲述了痛制胡杨和易敛的事。
叶浩然听后,思索片刻,慢慢道:“三年就换一次杯子对否?”
“是。”萧衍明白了,“药效消失的也可以喽?”
“可以。”
“那就好办了。”萧衍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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