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瞿宁心里开始想着市里的几家酒店有没有空房的事,或者等会查一下有没有飞去国外的机票,他难得有接连十天不上班的假期,不能就这么被毁了。
陈让看了看他,又看向了陈高,“那哥,你跟瞿宁哥聚着,要不要我帮你拿点吃的过来?”
陈高有好几年接连失眠不能睡觉,脾气一度暴躁到让人见了就胆寒的地步,没人靠近得了他,后来家里爷爷出面,他哥看似是好了,但陈让乍见到瞿宁这个据说是他哥狂躁症暴发的诱因,打算等会就去打电话跟他伯父伯母告知一声。
“帮我拿杯咖啡。”陈高打算坐下去,朝堂弟点了下头。
“好。”陈让走时,还朝瞿宁点了下头,“瞿宁哥。”
他转身大步去了,瞿宁还能感觉到不远处与他一行的人不停打量他的眼神,他看着盯着他不动的陈高,不禁笑了起来。
酗爱一场 中
“这些年你都呆在这个地方,没回去过?”陈高看着瞿宁的笑,和他带笑的唇。
他曾吻过那个地方,吻过无数遍,吻到厌烦,所以后来的新欢一到,带来了久违的轻松,他可以说是有点迫不及待地离开了瞿宁。
只是没两年,他的身体比他早一步怀念起了瞿宁,他梦到过无数次和瞿宁拥吻的场景,喝多了,也会把别人当瞿宁用。
瞿宁离开后,陈高一个人记起了他当年对瞿宁心动到难以自制的感觉,他开始下意识地注意有关于瞿宁的一切,只可惜,当他再回忆,发现记忆里都是瞿宁为他所做的事情,而他为瞿宁所做的,很少。
瞿宁甚至没花过他什么钱,他们从高一到大学四年,七年,他在瞿宁身上所花的钱加起来,也比不起他给一个个新欢买的一辆车、送的一套房子。而他送给瞿宁的那些礼物,瞿宁也都回送了过来,并没有比他花的少。
是什么时候他觉得跟瞿宁在一起难受的?大概是在一起住了三年后,他突然自己没有玩够那时候吧。
他的朋友都是家里有着,外面养着,而他没特别的事却天天必须回跟瞿宁的那个家,不回去,瞿宁会打电话给他。
他大三那年已经出轨了,面对勾引他的鲜嫩小学弟,他心思一动后没有拒绝,但上完床再回去,他看到瞿宁就会厌烦暴躁,很不想再看到他。
等得他欢心的新欢说他愿意守着他,等他的时候,他莫名就起了分手的心思。
分手的心思一起,他就越发觉得瞿宁索然无味,就是瞿宁纠缠他,哭着求他让他再好好想一想的时候他还是有些心疼瞿宁,但他也只当瞿宁毕竟是他爱过的人,两个人之间还是有点感情的。
那时候他以为他已经完全不爱瞿宁了,他让瞿宁滚,以为自己会好受点,不用再对着瞿宁这个人的时候,他整个人都绷得难受。
当时抓着他不放手的瞿宁也让他无比地厌烦,觉得瞿宁已经不再是当初他钟情倾心的骄傲少年了,再对比一下在他眼前活泼可爱,要什么他都给得起的新欢,他放手放得很轻松,如释重负。
当初他就卸下了一座重山一样把瞿宁扔了,头也不回,等再回头,瞿宁就不见了。
瞿宁在笑,他笑着又端起了咖啡,喝了一口。
陈高不知道他这些年是怎么过的,但瞿宁看起来优雅俊美,从容不迫,全然不见他们分手时候的狼狈。
但这是瞿宁,其实他一直都是瞿宁,他爱的那个人从来没有变过,变的只是他而已。
爱与不爱,都是他。
“不想回去?”他又问,又从瞿宁的眼睛看到了他的脖颈,到他的手。
他不见好就收,瞿宁为他的假期在心里唉了一声,打算等会就去收拾行李开车走。
他只是偷个懒,在当地找了个地方过几天悠闲日子,要知道会碰上旧情人,他绝对会为了不必要的麻烦,躲远点。
“帝都吗?”他接了话,开始吃面。
不能饿着肚子上路。
“嗯,这几年同学会都没见到你。”陈高又看向了他的嘴唇。
“早断了联系了。”
“今年我们班初五聚,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一趟?”
瞿宁好笑得很,笑出了声。
这面他实在是吃不下去了,他放下了叉子,拿餐巾擦了擦嘴,“不用了,谢谢。”
他跟陈高同校同班,当年他跟陈高分手,班里除了几个仗义的女同学还帮着他说了几句话,男同学,哪怕就是他们的好友也是站在陈高那边。
当年他们同班的共同好友是怎么说他来的?瞿宁还记得,刘召伟说瞿宁你太可怕了,你把陈高弄得像个结婚了二三十年的中年男人一样,谁受得了?
瞿宁当时都有点被刘召伟这句话吓着了。
别人不清楚,但刘召伟应该清楚,他不怎么管陈高。也就陈高在外面喝多了的时候让他少喝点,早点回家,别的,他一概不多问,连电话都是只是有事的时候才打,连短信都很少发。
陈高怎么就被他弄得成了个像结婚了二三十年的中年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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