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说清楚点。”管博翻了个身,没压着瞿宁了,拖着瞿宁往他身上压。
“我琢磨着,你们应该认识吧?”瞿宁觉得管博应该跟陈高的圈子有所交集,就是两个人不在同一个地方,但在一些场合应该见过,就是没见过,也应该风闻过对方的名字。
“叫什么?”
“陈高。”
“陈高?”管博抱着瞿宁的手顿了,眼睛也眯了起来,“瞿宁,行啊。”
什么时候背着他偷了这么个人了?
瞿宁吻了他一下,笑道:“老姘头,旧情人,十来年前的事了,高中大学跟他混了几年。”
“初恋?”
瞿宁笑淡了点,没否认,“初恋。”
是初恋,曾爱得很深的初恋,曾以为一辈子只爱他一个人的初恋。
“他想搞你?”管博靠着床头坐了起来,也把瞿宁拉着坐到了他身上,顺便中途还把瞿宁的裤子脱了。
“应该是。”瞿宁驾轻就熟,抬起了手,让管博给他脱毛衣。
脱完毛衣,管博边解他的衬衫扣子边亲着他的胸口,亲到一边,他抬眼,“你就是他那个当年为他自杀的男孩?”
“嗯?”瞿宁愣了一下,随即了然,“你听说了?”
“陈高最好的战绩,他哥们跟我们聊天吹牛皮的时候说过。”管博把他的衬衫脱了,没跟瞿宁说,陈高后来把他把这当牛皮吹的哥们打了一顿。
瞿宁很习惯管博一见他就脱他裤子扒他衣服的事,炮友么,不打炮难道还盖被子纯聊天,浪费时间不成。
尤其管总还挺忙的。
瞿宁对大年初一把管总这么晚叫来深感歉意,他看管博把他脱干净了就起身把他压在床尾亲,看样子是打算先干了再说,为聊表歉意,他张开了腿,配合起了管总。
管博往死里干,干得瞿宁身前身后都是水,把人插射了停了一会,又插了好一阵才算完事。
床上都湿了,他喘着粗气把瞿宁抱起来,瞿宁被他干得跟条死狗一样没力气,被他半拖半抱地拖进了浴室。
管博给他洗澡的时候,瞿宁总算回过了神,跟管博道:“管总,我是老了。”
死在床上不光彩,下次悠着点。
管博没吭声,蹲坐在浴缸头部给他搓头发。
一洗好,瞿宁被热水烫得昏昏乎乎的,管博给他身上穿衣服的时候他这才发现管博又把他自己的衬衫给他穿上了。
瞿宁找了找,发现他的衬衫皱成一团被扔在了地上,上面还有着可疑的液渍。
之前被管博拿来擦他身上的东西肯定是他的衬衫。
“行李箱里有干净的。”瞿宁扒了扒湿头发,有点无奈。
“穿我的。”管博把毛衣找来套在身上,找来了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瞿宁随他去了,等头发吹干,他还觉得有点困,打了个哈欠。
管博拿了他的行李箱,见行李柜里没挂衣服,行李箱还是没打开的,他心里起疑,但没问,拿着行李箱问那穿好衣服坐在椅子里打哈欠的人,“还走得动吗?”
“走吧。”按管博这架式,瞿宁不去不可能,而且他也挺想换个地方的。
这次陈高就算找上门来,他也有了打手。
对付陈高,管博还是能对付的,尤其管博还算是地头蛇。
到了管博开的别馆,瞿宁喝了两口汤就去睡了,管博关了卧室的门,给人打电话,几通电话打下去,就是凌晨三点了。
管博最后给瞿宁高中来往到现在还有联系的老友打了电话。
瞿宁的老友邵佳本来还口齿清晰地说着瞿宁大学时候跟陈高分的那场手,说到最后,邵女士的声音带着泪意,“那人就是个混帐,管博,瞿宁毕业后那整整两年,一句话都没有说出过,就跟个哑巴一样,整个人瘦得就剩一把骨头,就是他现在对以前支字不提,但我还记得,我们这几个人还帮他记着,发生过的事是改变不了的,他不可能跟陈高再在一起,这几年陈高找他,我们瞒着他没说,不是我们怕他承受不了,而是我们实在太心疼他了,我们不想再让他被陈高折磨,哪怕是他被陈高多看一眼,我们都觉得冤得慌。”
邵佳在那边擦了眼泪,道:“管博,不管你以后会不会跟瞿宁在一起,这次你帮帮他吧,瞿宁不是个不知好歹,你帮了他,他……”
“他是我的人,我不帮他,帮谁?”管博打断了她的话,沉稳地跟她道:“放心吧,他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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