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旋
这娄关山的风景还真是不错,大白天的乐至枭就明目张胆的在神剑山庄游荡,不是这神剑派没人,试问这世间有几人能敌她乐至枭,所以即使在白天也很难看见神出鬼没的乐至枭。乐至枭一路走来,把这神剑派的地形研究的差不多了,可她始终不明白,当年相爱的皇上和皇后因何而反目成仇。想他闻人向也是世俗之人,为了权贵这般,还真不愧为伪君子,乐至枭如是想。亥时,天已黑尽,闻人向书房却灯火通明,房中似还有多人走动,乐至枭揭开瓦一看,闻人向坐在书桌前,脸色平常,其下右边坐了一位面带愤怒的胡塞男子,其下左做坐了一位少年书生,面相和闻人向有些相似。此时,那胡塞男子突然起身愤怒道:“掌门,那乐至枭狂妄小儿竟然害死了三师弟,为何我们不现在派兵半路杀了她。”闻人向面无表情道:“邵兵的武功不在你我之下,乐至枭竟然毫发无损的害死他,可见乐至枭武功之高,难以莫测,杀她乐至枭谈何容易,不过,邵兵的仇我闻人向一定要报,连带半年前的耻辱一起讨回来,我要让她粉身碎骨。”说话间手捏得椅把直响,可见他是有多恨乐至枭。那少年开口道:“那大哥有何打算?”闻人向道:“姑姑已经放令下来,让我按她计划进行,想她乐至枭回京都不久将有一场好戏等着她。”伴随着阴森森的笑语毕。屋顶上的乐至枭背脊一凉,转身飞离娄关山。
翌日,长安城甚是热闹,不为其他,就因为今天是乐至将军凯旋归来的日子。巳时,乐至枭的军队浩浩荡荡的自城门而来,驶向皇宫,乐至枭坐在高大的赤色良驹上,更显的意气风发,那和熙的笑不知又偷走长安城多少姑娘的心。行至皇宫时,已是午时,皇上赏赐完,众人就移步至为乐至枭接风洗尘的午宴,这次宴会中,一个平时不出现的人居然坐在皇上身边,那便是皇后王玲书。一番寒暄后坐定,皇上出言道:“今儿是乐至爱卿凯旋的日子,难得这般高兴,众爱卿就不必拘礼,随意畅饮。”话落又是哈哈一笑。乐至枭起身道:“全是皇上指导有方,莫将不敢居功。”酒宏志闻言大笑:“今儿朕的皇后也来,想瞧瞧朕的少年将军,皇后,这便是朕的大将军乐至枭。”乐至枭起身跪拜道:“臣拜见皇后,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王玲书面露笑容道:“将军请起。将军果然如众人所言。”皇上接言道:“皇后还真是有眼光,乐至枭定不负朕所待。”话落,笑看着王玲书,别有一番深意。
回到将军府已是戌时,乐至枭还没卸下一身盔甲,便疾步走入卧房,四处找寻,不见其要找之人,急速转身,来到正厅、书房,未果,便大声呼来管家,急道:“王福,可见夫人何处?”“回老爷的话,夫人一般这个时辰该在卧房。”“可,我刚从卧房出来,未见其人。”“小的,派人四处找找。”王福额间流下汉来,平时温文尔雅的将军,今儿是怎么了?乐至枭看看王福自知失态,便道:“不用了,我自己去找找。”
绝命谷,竹门外,美妇端着一碗补药,面带笑容的行至屋内,轻言道:“焱儿,来,该喝参汤了。”“娘,每日都如此,叫焱儿如何是好?”李玉璇笑道:“焱儿,喝下便好……”突然,焱清泉肚子一痛,可吓坏李玉璇,忙放下手中碗,把焱清泉扶到床上,急道:“焱儿感觉哪儿不适?”焱清泉吃力道:“肚子好痛,可能要生了……”李玉璇闻言一惊,可到产子期还有些时日,这可不就是早产,李玉璇迅速调整好思绪,忙起来。现在只有她才能救焱儿了,李玉璇如是想。竹屋内惨叫连连。李玉璇虽心痛,也无法,只能穷尽此生本领让焱清泉不那么痛苦。绝命谷今日不再似往常那么寂静,天空繁星点点,屋内生死两相搏。突然天际一道金光伴随一声洪亮的孩啼声,一个女孩儿幸至这尘间。而此时,竹屋内,焱清泉累得一身是汗,昏睡过去,李玉璇擦擦怀中的孩子,满头是汗都来不及拭去,便抱着孩子来到床边。看着昏睡中的女子,伸手拭去美丽女子眼角的泪,此刻除了心痛,也是心痛,“她可怜的孩子,跟着枭儿这般,叫我李玉璇何不感动,但愿以后枭儿能够好好的疼爱这个女子。”思及此,李玉璇不觉泪眼朦胧,再低头看看怀中已睡去的婴孩,心中甚觉安慰。至少从现在开始焱清泉不再是毫无寄托的思恋,至少看见孩子就能感觉爱人就在身旁,至少这孩子给了她唯心的安慰。至于乐至枭终有一天会回来,回来看看他们的孩子,然后一起生活,如若这般,那定将是好的,可是尘世间,又有谁能主导这一切的发生与不发生,也只能且行且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怒
将军府,天已黑透了,夏侯梦露坐在屋顶看着乐至枭里里外外的找寻着她,不觉惭愧,可是一想到都是因为她,爹才会这般,又觉其可恨,突然下面那人不见了。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梦露,天黑了,夜凉了,为何不回屋?”语气中微怒却带着浓烈的关怀,乐至枭行至夏侯梦露对面而坐,牵起手道:“再说,梦露武功不甚好,怎可如此险举……”话未落,突见夏侯梦露抽手怒道:“谁说我武功不佳。当年擂台之输乃我故意为之。”话落,便飞身落于地面,乐至枭惊愣,看着空空如也的手,不知言语。回神时,夏侯梦露早已回房,如若这般那曾经的一切,是乐至枭大意,还是她夏侯梦露深藏不露。不管是她大意还是其深藏不露,她乐至枭都不会让其这般,这般弃自己不理,这般弃自己不屑。至少现在乐至枭认为夏侯梦露需要她乐至枭,只因夏侯梦露敌不过她乐至枭,无论是武功还是权势。这般想,乐至枭释怀,至少现在夏侯梦露离不开她。摸摸袖边,脸上出现了嘴角一斜坏坏的笑,飞身回屋去了。进屋掩门,动作如此熟练。乐至枭行至夏侯梦露跟前抬手牵制住其下颚,让其被迫看着自己,怒言:“夏侯梦露别想逃离我的身边。”此时夏侯梦露气盛,挣脱开其钳制,“休想。”转身离开。开着颤抖着的卧门,乐至枭拳头发白,脸色发紫,跌坐在木凳上,自语道:“怎么会这样,这是怎么了,哪里出错了,错在哪里了,还是一开始就错了,对,一定是一开始就错了。”思及此,乐至枭深吸一口气,更衣入睡。此时,说她乐至枭无情也好,说她超脱也罢,说她淡泊亦无妨,或许他们不知有一个人不说任何,不做任何,就可以让她乐至枭雷霆大发,让她不知所措,让她失了方寸。
翌日,乐至枭吃完早膳,见夏侯梦露还未归,便问身边的管家:“王福,可知夫人何处?”“回老爷的话,昨晚小的见夫人出府朝丞相府去了,小的怕夫人安危,便派人跟着,果不其然。”乐至枭了然般道:“王福,备骄丞相府。”“是,老爷。”
此时的丞相府不再似曾经那般热闹,可谓是门可罗雀。乐至枭摇头,抬步近门,抬手敲门,顷刻,管家开门,见其来人,一惊,虽听说现在老爷这般落魄全拜此人所赐,权势面前他一个小小管家奈何,笑颜道:“姑爷,请进。”乐至枭笑道:“那就有劳管家带路,本官是来接本官夫人回家。”管家弯腰迎进道:“小姐现在正和老爷书房议事,您先正厅稍坐,容小的禀报。”乐至枭摸摸袖边轻言道:“无妨,我就在花园走走,你且去禀报。”“是,姑爷。”少顷,夏侯梦露和夏侯中正一道来,就见乐至枭盯着一朵花发呆,夏侯中正咳嗽提醒。乐至枭回神,转身便见身后两人,乐至枭恭敬俯身道:“小婿拜见岳父大人。”夏侯中正见其状笑道:“贤婿,免礼。”夏侯梦露站在夏侯中正右侧脸色难看,不理会言语中的两人。刚想离开就闻夏侯中正出言道:“梦露,现在就跟枭儿回去吧。”夏侯梦露气道:“爹,你……你怎么这样,都是乐至枭害你成这般的。”夏侯中正怒道:“梦露,怎可此讲,外面流言怎可信,爹爹一生为大茂,皇上终有一天会明白。梦露听爹的话,跟枭儿回去。”夏侯梦露气得一跺脚,转身朝门外走去,乐至枭微愣,夏侯中正见其状,笑道:“贤婿,还不去追。”乐至枭回神开心一笑道:“是,岳父大人。”转身也朝大门走去,只闻身后响起夏侯中正声音:“好好待梦露。”乐至枭驻足,少顷,点头,抬头,夏侯梦露已走远,望着那熟悉的背影,心突然就那么刺痛了一下,是谁给她乐至枭一衣带水般的思念,梦露你怎忍心。
绝命谷,焱清泉醒来,就见坐在床边怀抱婴孩的李玉璇,努力挤出安慰李玉璇的笑,想开口,却发不出声。李玉璇见状,将孩子放到焱清泉身旁,起身为其倒水。“来,焱儿喝口水,润润喉。”焱清泉一饮而尽,喘着粗气,可心痛坏了李玉璇,忙出言道:“焱儿,别急,没事了。有娘和孩子在你身边。”焱清泉闻言,低头眼泪模糊的看着孩子,伸出颤抖的手扶上小脸呢喃道:“悦儿。”李玉璇闻言笑道:“悦儿,好听,希望悦儿以后快快乐乐的度过此生,别再像她爹那般,心思太重,活得如此……哎……”李玉璇轻叹一声。少顷,焱清泉出言:“娘,如若,枭哥哥一年后未归,焱儿便带着悦儿寻之。”李玉璇闻言一惊,忙阻止道:“焱儿不可,你一个弱女子带着孩子,不行,你可知外面的尘世多危险……”不等李玉璇说完,便道:“娘,您别再劝了,说不定,一年之内,枭哥哥就回来了……”焱清泉说道此,一脸沉醉的望着窗外,似乎看见了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生活在一起。李玉璇看着这样的焱清泉,心不禁更痛,起身,紧紧的将其抱入怀中,抬手抚摸其散披的秀发。
作者有话要说:
☆、愚忠
早朝后,皇上跟前太监唤住乐至枭:“乐至将军,皇上有事传。”乐至枭狐疑,无奈也跟着去了。御书房内,皇上面带笑容的看着乐至枭,乐至枭被看的不知所措,出言道:“皇上传臣所为何事?望皇上明鉴”皇上起身笑道:“不卑不吭,就是些许急躁,不错不错……哈哈,我大茂之福。枭儿,我就叫乐至将军枭儿了,今儿,我有一事与你道来,事后,枭儿可要镇定。”乐至枭更是狐疑,皱眉出言道:“皇上但说无妨,臣定当尽全力而为。”皇上突然严肃道:“我要你杀了夏侯中正。”乐至枭闻言紧紧的盯着皇上,半响,平静的出言道:“为何?”“因为他不忠。”乐至枭突然大笑道:“不忠?忠不忠,您还不知。”酒宏志轻言:“他忠的是茂朝。”乐至枭觉此话蹊跷,不作他想便道:“你不就是大茂天子,忠大茂不就是忠于你?”而此时,屋内突然静下来,少顷,乐至枭抬头出言道:“你是谁?”酒宏志笑道:“我是乐至秦。”乐至枭连连后退,摇头道:“不可能,不可能。你绝不可能是我爹,我爹没那么丧心病狂,心狠手辣……”乐至秦阻言道:“枭儿,夏侯中正忠的是大茂朝,不是我乐至秦,枉他一身才华,竟如此愚忠。所以,他必须死。”乐至枭闻言惊道:“可是现在的夏侯中正一无所有,怎能威胁得到你,乐至秦。你的一世怎可用繁花似锦来修饰,那柔情似水作何用,白头偕老怎堪,娘那般痴情对你,该怎般,吾,不懂,不懂……”乐至秦急道:“枭儿,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娘在绝命谷很好。”此时的乐至枭更是气,怒道:“乐至秦,难怪,难怪,这一切都是你一手策划,枉我二十余年的苦行修炼只为我乐至家复仇,最后仇人竟是自己爹,哈哈……好好” 乐至秦看着飞奔出去的乐至枭,闭目,泪流。
子时,乐至枭,一身酒气的回到将军府,进得卧房,夏侯梦露早已入睡,看了其一眼,出门进了书房。此时的乐至枭,甚觉得可笑,什么复仇,一切都是骗局。乐至枭沉思良久,快速的飞身出门去。御书房内,乐至秦自乐至枭走后未出来过,见此时乐至枭回来,终于回神般,笑道:“枭儿。”乐至枭见状,冷言道:“你在等我?”乐至秦行至乐至枭身旁道:“不愧是我乐至秦的孩子。”乐至枭转身盯其道:“这是为何?”乐至秦抬头深吸一口气,半响道:“当年酒宏志其实在击退两国后,不甚练武走火入魔,无法自控,他怕伤害其心爱的女人,便叫我杀死走火入魔的自己,交代不要以篡位之名杀死自己,只因不忍看见自己深爱的女子王玲书知其死后痛不欲身,皇上也曾想过如果王玲书知道其死了,就让我骗王玲书酒宏志之杀乃我所为,以便让复仇支撑其王玲书意念,枭儿,可是恨爹。”乐至枭沉默良久道:“恨,恨你为何不说出真相,不让王玲书有理由伤害无辜,让其放下屠刀……”乐至秦阻道:“此时再说什么,真相有谁会听,谁会信?枭儿,爹,很想你娘。”乐至枭退后一步道:“别和我说这些,我不信。”乐至秦痛苦道:“为何?爹当年也是无法,可否爹一次悔过的机会,弥补你们。”乐至枭出言阻道:“不必,你还是弥补这天下百姓吧!他们是最无辜的。”
“枭儿,这般讲,是不是还在恨爹?”
“是有如何?”乐至秦悔道:“可是……现在,爹需要你……”
“需要我,需要我替你杀了夏侯中正”
“ 我乐至秦也不懂,不懂夏侯中正的愚忠从何而来,不懂自己这般为何?”
“你有你当年决定的理由,他有他忠于大茂的权利,这不为何。”
“可是现如今,百姓需要你这般做,我也需要你这般做。”乐至枭沉默良久道:“只要世人都知道夏侯中正死了,这般,你就放夏侯梦露太平?”“对,只有这般,我才能让愚忠的人死心。”“原来你是想要这江山。”话落,飞身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罢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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