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渡收拢双臂将玉笙紧紧拥进怀里,企图给这个初来乍到人一点温暖,消去他心头的不安于恐惧。因为恢复了真身,临渡更能感受到怀中这个清瘦少年不过是半大的孩子。即使很多人在这个时间已经是个孩子的父亲,临渡仍觉得心底柔软无比,就好像纷乱红尘的一处净地,家也不过如此,一贯自恃清高的眸里也泛着温柔的水光。
………………
其实临渡并不算蛇族的王,他在是皇子的时候就早已离家,做一个以天地为家的浪子。平静的日子直至临渡的哥哥也就是蛇族的往死去才涌起风云。
蛇族严明规定只有螣蛇后裔才有资格继承王位。到如今已经是血脉凋零。临渡的哥哥还是他父亲和一个人族所生,体内有血脉不错却极其微弱,还终日受血脉反噬之苦。但临渡的父亲却宠极了这个孩子。临渡在这个家似有似无又无意于王位终在成人礼上离去。
族中总是有不安分的人,垂涎王位,想吞噬王的鲜血以此来换血。因为此处王的特殊才让有心人得逞,又因血脉过弱只能换的一半血。便将主意打到了临渡头上,这才使得临渡重回蛇族。
………………
那之后,玉笙见到临渡的次数少之又少,看着终日为巩固大权而繁忙的临渡,玉笙眉间的阴郁一日比一日重。
玉笙太息般叹了口气,推开了窗,他只是静静的望着窗外的风光没有踏出一步。每日膳食都有人送上,除此之外他再也没有见过其他人,临渡是不允许他踏出这里半步的。
正在愣神之际,窗外瞬间冒出一个人。那人头往下,在高楼上倒吊着看他。
玉笙皱了皱眉道:“何人?”
那名男子以一种极其缓慢的语速说着,字字句句透着不屑与鄙夷:“我还道是什么倾城的姿色,不过如此……”
那名男子身姿娇小,靡颜腻理,眼睛水汪汪的却泛着冷光,嘴角微扬不似临渡的倨傲而是一种嘲讽之色。单以此人面貌说,不是单单倾城倾国可言。
玉笙却无大多心动,且不说眼前这个人是名男子,但以这种如尖刀般时时似要出鞘的感觉便让人无福消受了。
玉笙喜欢的是像琴一般的女子,就算弦细也不会像古筝一般割伤人,时时透着温润,出声时清澈动人。
玉笙一字一句道:“阁下确实有倾城之姿,至于在下,男子应以能为重!”
那名男子却不依不饶,他嗤笑道:“以色事人当然该以‘能’为重。”
玉笙皱眉,低喝道:“放荡!这种杂话岂是能乱说。”他顿了顿似乎明白了什么,恍然大悟道:“原来你就是他们所说的相公馆里的相公?”逐又喃喃道:“难怪……难怪……”
男子面色变得极其难看,他咬牙切齿道:“你才说杂话,你敢说临渡他没碰过你吗?!”
“原来他叫临渡啊……”玉笙沉思了一会道:“你莫不是他的男宠吧?”
男子道:“胡说!”
玉笙道:“不管你是谁,趁早离开,争宠的把戏也没有这么拙烂的。他已嫁与我,为我发妻,终身只能与我相渡!”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绝月暗恨自己受他几句挑拨就沉不住气,可一想到临渡对此人的信任便妒火中烧了。当初自己费尽心机都无法让临渡完全信任,这实在太可恨了,太可气了!
“休要趁口舌之快。”绝月身子轻轻一荡便破窗而入轻巧的落在地上,双手作爪状便要朝玉笙扑去,他狞笑道:“若让这阵眼毁了,我看他临渡如何奈何得了我!”
玉笙右脚往后一挪,偏身躲开,眼看是躲开了,那只手却瞬间伏在了玉笙的胸膛上,猛地没入。
玉笙只看得见虚影,心下一惊,此人绝非武功高强,虽子不语怪力乱神,但玉笙经临渡到绝月也不得不相信鬼神之说了。
玉笙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捏碎了一般,痛苦无比,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绝月面不改色,眼底却泄出点点得意之色,嘴含不屑。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风刃划过,切断了绝月的手,而那只茭白的手掉落在地上化作黑气消失不见。
绝月面露狰狞:“临渡!你这样对我?!”
临渡面如冰霜连忙扶着奄奄一息的玉笙,狠声道:“绝月!我蜕皮之时大受创伤不错,如今我敌不过你不错!但你尽管试试用元神在结界里和我耗!”
绝月面色铁青了一会,然后面露戚戚之色,眼偷哀怨,他道:“临渡,我们非得这样吗?”
临渡嗤笑道:“你虽然会演戏,可还是太稚嫩了。”
绝月面色一白,颤声道:“不是……不是的!”
临渡不屑道:“成了,也别废话那么多,最讨厌你这么唧唧歪歪的性子,好像咱们有多么深爱对方一样的。”
绝月咬牙,正想说话,突感一阵眩晕,再低头去看自己身子,透明了大半,再如何不甘他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做赌,只得恨恨离去。
临渡揉了揉玉笙的胸口道:“他还未用力,应该不疼的,怎么这么沉默?”
静默了一会,玉笙咬牙切齿道:“他是谁!”那愤恨的眼神就像在看不守妇道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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