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私奔吧?!”南宫淮凑近景春,手指搭在景春鼻梁上,认真地说。
“啥?”景春装着耳聋,扯着自己耳朵叫:“我听不到!”
南宫淮也没说第二次,只笑笑地看着他。眼波流转间,似情人般缠绵。
【2】
秦楼今晚有新妓招绣。明白地说,就是新出炉的雏妓的初夜招标,价高者得。新妓名——凝香。约十六年岁,梳妆打扮后,别致雅韵。
嬷嬷们拉着凝香手出了阁,凝香头佩红巾,像是出嫁。
楼台阑干下,闻声而来的宾客早就把厅内堵了个死。景春和南宫淮还有夏候浅,包了二楼雅座,看热闹。
竞标开始,自然有胆大的人先开了价。更有好事者竟相抬价,怕也怕是楼里老鸨找来的托儿,帮忙起高价的。
“五十两。”
“一百两。”
“一百五十两。”
“三百两。”
夏候浅好似很感兴趣,脑袋直往楼座外冒,半个身子都快侧出去了。景春看得心惊,忙伸手把人拉住。
“五百两。”
南宫淮的声音把景春吓得不轻,刚拉住夏候浅的手使错了劲,差点把夏候浅推下楼。
厅里叫价的小厮听到楼上有人开了大价钱,喜出望外,直抬头往座里看。正巧,身子有半个悬在座外的夏候浅入了大家的眼。
小厮忙陪笑着:“这位爷出手好阔气,不如。。。”
夏候浅吓得动也不敢动,僵硬地笑道:“小爷我可没五百两银子。。。?”
楼下小厮一时摸不清头脑,正不知如何开口。
“混帐!叫价的是本大爷。。。”南宫淮上来就把夏候浅扒开。
于是,厅里的人都看到了他。一身霸王气度,极为慑人。阴鸷的眸子在厅里转了一圈,突然勾起嘴角笑说:“谁说是五百两银子。。。大爷我出价五百两黄金!”这下,算是完胜了。
南宫淮被众人拥着下楼迎姑娘入房。雅座内,景春是副吓呆了的表情。夏候浅在旁边,轻拍了拍景春的背:“小伙子,别惊讶!这是那人与他的约定,断没有不遵守的道理。”
“和谁?”景春脱口而出,又恍然明白过来。。。还能有谁呢?
“你知道么?景差和淮弟第一次见面,便是在秦楼内。那时景差是秦楼当家,楼里出了位新人要抛绣,人比今天还多个百倍。后来,景差要淮弟答应他,若往后再碰到抛绣的事,无论如何,淮弟都必须将人给竟下来。”
“这又是为何?”话问出了口,景春心下却有些明了了。
“好像,是因为一句话。。。”夏候浅思索了好阵子,突然叫道:“对了,好像是首诗。。。~”夏候浅还未说,景春却先一步吟了出来:“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诶!小伙子,他们的事,你知道的还挺多?!”
景春却连笑也笑不出来,他低头看着指尖,手指绕在一起,仿似怎么也解不开:“夏候大哥,你能给我讲讲,陛下和景差公子的事情么?”
虽是知道的,那人和南宫淮的事,世上怕是鲜有第二人比自己知道的更清楚些了。但是,若从别人口中听来,也许,会有不同。。。景春这么想着,抬头细细地盯着夏候浅,静静地听他开口。故事漏了许多地方,更少了些许关键环节,很多事,夏候浅也只是靠着自己的猜测补齐的。但最清晰的,在他的故事里最让人不忍伫睹的,是南宫淮二十年来逐个变了的人生。。。
故事说完了,夏候浅酌了杯酒,叹着:“说实话,我却觉着淮弟挺可怜。都说身在帝王家,终生是帝王。但他虽是帝王家,生来却又不是帝王。景差那小子和张禹那老头有时也太狠了些,硬把人逼到皇位上。初见淮弟时,只觉他是个清风弟子,略带些侠骨柔情。如今,空余一颗帝王心。”
景春手里也握了杯酒,迟迟喝不下。
“夏候大哥,小弟先回房了,大哥慢酌。”
景春下定决心般,把手里酒杯往桌上一扣。酒水洒到桌面上,他倒似不觉一般。
【3】
南宫淮将凝香安顿好,一推门,景春站在门口。
“你。。。”南宫淮正愕然,景春一把拉了南宫淮就往他们房里带。动作间,南宫淮察觉到了怒气,却是摸不着道不清。
回了房,景春更是将人一推,南宫淮便坐到了床上。
点了烛,影影绰绰。晃动的影像里,景春将自己衣衫尽祛。
南宫淮还是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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