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解药只是一些醒神粉而已,眼见那些拜首人按照任江流的吩咐开始搭造祭坛,师无名感慨此一时彼一时,正巧此时有人过来恭敬的向‘任天师’请教法门中事,被任大师一句天机不可泄露打发回去,师无名好奇,“你之后要怎样做?”
任江流叼着一串葡萄吃的开心,闻言得意道,“不就是个祭祀吗,没杀过猪还没见过猪跑,耍大神这种事我看多了,等着瞧吧,我肯定会把这场法事弄的高端大气上档次。”
师无名笑了笑,便道,“那师某这次就袖手旁观了。”
“我不介意你上来一起表演。”
“师某面皮薄,还是免了吧。’
“脸皮这种东西,磨一磨就没了,来嘛,师先生就别客气了。”
“请容师无名推辞。”
“不够朋友哦。”
“你我本就不是朋友。”师无名盯着任江流的眼睛,顿了顿,慢条斯理的道,“按照辈分,你也该如顾小公子一样,称我一声‘前辈’才是正经。”
任江流摇头,豪放的道,“一个称呼而已,哪有这么多讲究。如果一定要对称的话,那我叫你一声‘名名’,你就要叫我一声‘流流’吗?”
“……”师无名无语半晌,转身要走,“少侠先忙,师某告辞。”
“别忙跑。”任江流拽住他的手,勾勾手指,让他附耳过来,“为了让这场法事办的漂亮,得劳烦你帮我找几样东西……”
☆、□□
太阳移到正中央的时候,到了起法的时间。任江流在里边沐浴更衣,出来的时候身后跟着拜首本部的大祭司。需得一提,刚刚就是这个人向跟他讨教论法,被敷衍了还很不满,此时一出来,却是恭恭敬敬亦步亦趋,一副佩服得不得了的模样。
瞧见顾花君三人都是一脸‘什么鬼’的表情,散了半长的头发,穿着一身祭司蓝衣的任江流凑过去小声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我洗完澡出来,他就这副德行了。’
顾花君不解,“这是为什么?”
任江流忧心,“他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此人是在你沐浴出来之后改变的态度。”师无名想了想,“你在沐浴的时候可有什么其他举动?”
“洗澡就洗澡,还能怎么样,我总不会在洗澡的时候跳舞吧!”任江流说完,想起了什么,“其他的举动,不知道说话算不算。”
“你说了什么?可否告知师某。”
任江流道,“就‘洗浴身体,当愿众生,身心无垢,内外光洁。’什么的,是以前听过的梵语。其实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凹一个神神叨叨的姿势就更靠谱了。”
“梵语?”顾花君还是不解,迷茫道,“可能是他也没听懂吧。”
他觉得人对自己不理解的东西,都要心怀敬畏。
任江流见时间到了,无法继续讨论那位大祭司的想法,上前取了他奉上的长剑。长剑未开刃,剑身被撒上甘露草的汁水,闻起来清香扑鼻。
他赤足踏上祭坛,祭坛其实很简单,就是一个大大的八卦形圆台,台上绘了拜首自古流传的阵法,任江流高高举起剑,众人屏息以待,只见任江流保持这个姿势站了一会,忽然盘腿坐下,口中喃喃有词,虽然听不懂他念得是什么,却也能感觉到内中高深。
师无名望着坐在祭坛上的蓝色人影,嘴角忍不住抽搐,他不是看错了,那家伙……脸红了。
任江流闭着眼睛背诵心经,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悄悄睁开左眼,发现顾花君他们紧紧盯着自己,赶忙又闭上了。再睁开右眼,拜首民众将那边围了个水泄不通,更有老国主和大祭司盯梢。任江流哀叫一声,心中发虚,可也只能强撑着,伴随最后一句心经念完,大喝一声,“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游龙一般舞起长剑。
顾花君饶有兴味的看着台上,看到任江流舞剑,说道,“这是什么剑法,好新奇。”
师无名无声发笑,师茵茵窃声道,“这哪里是什么剑法,他又胡闹了。”
剑尖插起符纸,口中含一口酒,噗的喷到符上,任江流喷完之后却未直接取下符纸,只在空中挥舞,符纸与空气摩擦,之前托师无名搞来的白磷达到燃点,骤然起火。
拜首百姓从来没看过这种情况,一见符纸凭空燃烧,轰然炸了。
趁他们刹那的慌乱,任江流一扬袖子,把让顾花君弄来的硼砂丢到油锅里。很快,油锅像热了那样翻滚起来,他徒手伸到里边取出法器,双法合并,顿时把场面推至□□。
“竟然真的把手深到油锅里。”
“你们看!他的手没有被烫伤!”
“高人啊!这真是高人!”
一直到此时,场面都在掌控之中,任江流拿出一张纸,再含一口茶喷到纸上,将纸张放到圆台中央,半跪下朗声吟道,“弟子恭请上神降临。”
别人一看他跪下,又说请上神降临,急忙跟着一起跪下,叫道,“恭请上神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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