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真是最知我心的人。这一句我等了太久了。从你比我低半个头,到现在跟我差不多高了。”拉起婉儿,坐到自己腿上,紧紧揽在怀里。
“婉儿,你可知长安之事,他如何参奏于你?”
“太后~韦氏代婉儿拒见裴炎,于礼制与朝政皆有误,不是裴炎的错。”
“婉儿,你可问明你的香儿,她真的如此行事了?”
“太后~~婉儿没问。”“呵呵,他说几次觐见,你均在韦氏寝宫,可是事实?”
“太后~庐陵王不理政事,所有奏折皆为婉儿批转,婉儿岂有时间日日于韦氏寑宫?一共只有三次,一次太平也在,还有一次是庐陵王也在,再有一次,就是去温泉殿那次。”婉儿说到最后声音小到听不见了。
“那这三次偏都被裴炎遇到?你在韦氏寝宫,她必是寸步也不愿离开你,裴相到访通传,她知,你岂会不知?”
“这~婉儿确实没有听到过通传。”
“呵呵,这也是我后来才想到的,委曲我婉儿了,是我一时糊涂,但我这次不会再糊涂了。这样的人,婉儿还愿以身犯险,为其脱罪吗?”
“婉儿会处处小心,也会带上公主的江湖朋友,在暗处~~”
“你为何不让映容前去?”太后笑着看向婉儿,这不是最应该想到的吗?
婉儿从太后腿上下来,跪在太后面前,“婉儿已允诺,不让她再为婉儿做任何事。”
“呵呵,看来谁要是成了婉儿的女人才是最幸福的人呀。”太后的心里不只是醋意,真的不只是。
“太后~~婉儿不是,不是,太后。”婉儿真是害怕再因此事受罚了。
“让映容去!传我口谕,我饶了她死罪了。你懂我意思。如果她真是武功高强,又有护从军士,还有内卫,裴炎能派去的人伤不了她。让她就此直接去长安,照顾你母亲。把你母亲留在长安,你还真放心,就为和映容~~?真真是色令智昏。”
“太后~~”婉儿听到最后,听到太后这样看待自己,真想一死了之了,这怎么会是婉儿呢?
“那日你于马上受惊,我已注意到映容有非常不错的轻功,你告诉她,不必恋战,自保性命便是,也免得暴露身份,懂了吗?哼!”曌恨恨地表达着善意。
“太后,婉儿明白,婉儿下朝就传太后口谕,交待映容,翌日即动身。”婉儿已经有点浑身发抖了,她确定,平生最不宜贪多的就是女人,可以多吃,多睡,多喝,多赋诗弹琴,跳舞……
“哼,那你还不快准备侍寝,我累了。”这下儿婉儿彻底发抖了,提了映容再侍寝,她有阴影。明日不是还有硬仗呢吗?太后就不会再……
映容遇袭,怒锁裴炎
车驾及一众侍从停在太平公主府门前,太平听到通传正出门相迎。婉儿由雁菱搀扶下车,与太平见礼。“公主,婉儿见过公主。”“好了,婉儿,非要与我客气的话,如今我得为婉儿马首是瞻了。不过到了我府上,你就还得是我的小白兔。”说着拉上婉儿轻快地进了自己的内院。
“婉儿来通传,公主和驸马明日辰时进宫觐见太后。”婉儿让太平拉着胳膊,边走边说。
“这事儿你派人来就行了。你就别害羞了,就说想我就好了,婉儿~”多日不见,太平确实必须好好调笑她的婉儿,太想她了。进了卧房,太平将婉儿抱进怀里,看着她的唇,点了与她的衣裙相配的唇彩,肯定又是母亲亲手调制的,有时真感觉,母亲实在是精力太旺盛了。母亲把她打扮得如此诱人,那就别怪我了,送上门就尝一口,直接亲吻上婉儿柔软的唇瓣,婉儿并未急急告饶,太平感觉婉儿也是想她了,顺水推舟吧。
吻了婉儿,太平心情大好。不过放开婉儿只见婉儿脸色通红,不断地呼吸,“婉儿,你这是怎么了?”“咳咳,公主,你差点勒死婉儿,你怎么力气又大了,还如此‘勇猛’”婉儿真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公主刚才的热情相拥了,这难道是有了驸马以后,就变得需所无度了?
“哈哈~~婉儿呀,你,让我怎么说你呀,你这小身子,要是真跟了一个强悍的男人,还真是让人担忧呀。”
“婉儿今生也不用担这个忧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婉儿笑着‘怨叹’,女人在嘴上基本都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吧。
身体再次被公主温柔地拥住,婉儿这次有反应的时间和力量了,“别,公主别这样。”
“你怕什么?附马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太平感觉自从嫁了人,自己倒是自在了,有人疼有人宠,还不用象在宫中那样,处处提心吊胆了。
“你~,公主,你怎么可以?”婉儿真是被这对行为大胆、豪放的母女吓大的。
“我不会骗他,我感觉告诉他反而好过欺瞒他,这其实是对他的尊重。你说呢,婉儿?”婉儿无语,太平说得似乎真的有道理,反正她们的行为总是有道理,可就是心里感觉这道理怎么是扭扭巴巴的。
“这~~嗯~~,随你吧。”“婉儿,你在长安留给我的诗,我可是天天读,夜夜想呀。你也知我仍然贪恋着你,母亲现在的心思,你知我也知,你想好什么时间离开她了吗?”
“太平!我~离开她已不可能,她~~,好了,太平不说这个了。”婉儿心想这位公主不打算装下去了?她的浑浑噩噩享受功不练了?
“不说怎么行呀?你不要命了?再说~。”太平是不想直接向婉儿提起子嗣的事情。
“正是为了我的命,才来找你的。我明天去长安,你派人暗中保护我,可好?必须是高手,我随行有兵士卫队,还有内卫,可是~我断定会有人在路上击杀我。”婉儿知道,此行就是有再多的人,于明处,也不过是活靶子。
“婉儿,你还要为她做什么呀?我刚到洛阳就奔到你府上,我知你在宫里,我问了映容,你~~映容心疼的直哭。”
“太平,她知道映容的事,能饶了映容的命已是她的宽容了,这个你也明白。”
“那你这次为何不让映容去?”母后能想到的,太平一样能想到。
“明天去的就是映容!”婉儿也感觉她有时分不清公主与太后,太后说自己再象她,也不过是处理朝政的思路及手段,论心术,自己不及这公主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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