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待一不知他葫芦里卖是什么药,也只应付道了声“好”饮了杯中酒。
这一杯酒下肚,江待一觉得有点不对劲,这酒劲怎么这么大,头好晕,甩了甩头,看到身边郭天放好似两个人,站立都有些不稳。
郭天放脸上冷光一现,“你凭什么娶得到惠羽,你哪一点配得上她。”
江待一耳边嗡嗡作响,看见郭天放嘴一张一合就是听不见他说什么,看光是他恨恨表情便知道自己中计了。
郭天放嘴里不停地咒骂着,突然抬起一脚,二楼围栏不是很高,郭天放又是会武功人,腿力不小,这一脚直接把江待一踢到了江里。
于妈妈要让王姑娘见客,李靓发了好一顿脾气,要看看是哪个人这么嚣张敢跟她抢人,就陪着王姑娘过来了,刚一到观景台就看到了郭天放踢江待一落水一幕,一个箭步跑到围栏边,看着江面上激起水花,转头,火冒三丈指着他说道:“又是你,你给我等着!”说完,就噗通一声跳进了水里。
江待一喝酒中不是被人下了药,是一些使人浑身无力软筋散,他落了水也不知到挣扎,慢慢沉了下去,呛了不少水,慢慢没了知觉。
李靓潜进水里,捞起江待一,施展轻功飞身回了官船,把他背回了房间。
文惠羽一大天没见江待一,不知他去了哪,正焦急间,李靓就一脚踹开了门,急道:“大嫂,来帮忙”
文惠羽看到浑身湿透两人,连忙帮忙把江待一扶到了床上,蹙眉问道:“怎么回事?”
“又是那个太子爷,把大哥一脚踹到了江里”李靓抓起江待一手腕,号了号脉,一跺脚,道:“该死太子,居然给大哥下了药,知不知道这样可是会死人!”
文惠羽听完,脸一下子就白了,紧咬着下唇,道:“是我连累了待一”
“大嫂现不是说这个时候,拿个盆来。”李靓也不顾自己浑身都湿透了,一边扶起江待一,一边说。
文惠羽“哦”了一声,立刻拿了个盆来,李靓一掌拍江待一后背上,呛进去水和残留胃里软筋散都吐了出来。
文惠羽和李靓小心翼翼把吐干净了江待一平躺床上,看一身湿漉漉李靓,文惠羽道:“靓儿,你先去换身衣服”
李靓这才想起自己浑身也湿透了,笑了一下,道:“那我先去换身衣服,去去就回。”说完就风风火火出去了。
看到躺床上脸色苍白江待一,文惠羽心中一阵心疼,轻抚着他脸,看他还是一身湿衣服,蹙眉喃喃道:“身子湿着,一定很不舒服”。垂首思忖着,待一也是自己夫君,虽然没行过夫妻之礼但两情相悦也迟早有那一天,想到这,脸就像火烧云一样红。
文惠羽找出来件干净衣服,开始帮江待一换衣服,除掉外衫,解开中衣,“咦”了一声,这贴身小衣是什么?,解开后一层裹胸布。
文惠羽大惊失色,用手捂着大张嘴,连连向后退去,摇头道:“不可能,不可能……”
换好衣服李靓,推门进来,喊道:“大嫂,我来看看大哥。”,进来就看见半敞衣裳尚昏迷江待一和惊得花容失色文惠羽,心中暗叫糟糕,刚要开口说话,就被清冷声音打断,“你先医他,我出去吹吹风。”说完就逃一样跑了出去。
文惠羽一直甲板上站天黑,脸被泪痕打湿了一次又一次,又被冷风吹干了一次又一次。脑海中细细回忆着与江待一一起时细节,终苦笑一下,心中已有了答案。若非女子,怎么会对女子月事如此了解,若非女子,脸怎会如此白皙细腻,从不蓄胡须,若非女子,胸膛怎么会有那微微柔软。如此种种,我早该察觉到,早该察觉到。
满天星空,好似萤火飞舞,文惠羽望着星空,又忆起那一日山顶梅园漫天萤火,一阵寒风袭来,不禁打了个寒颤,若他还一定会用大氅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文惠羽抱着头,痛苦甩着,嘴里道:“我不要再想起他,他是女子,我这样是有悖人伦”可是记忆比这江里水滴还要多,多无法阻挡,文惠羽狠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跟自己说道:“文惠羽,清醒点,认清了他身份,所有不该有情丝当断则断。”
文惠羽回到船舱中房间时已过了子时,推门就看见江待一不安倚床边,脸上写满了惆怅和无奈。
看到走进来文惠羽,江待一眼睛一亮,欣喜道:“惠羽你回来了”。文惠羽淡淡“嗯”了一声,走到桌边坐下,自斟了杯茶。
江待一下了床,身上穿是李靓帮他重换好寝衣,文惠羽身边坐了下来,问道:“你刚才去了哪?深露重,你身子又弱,若是着了凉……?”
“好了”文惠羽不客气打断了,声音冷如九尺寒冰,“江姑娘,我相识你这么久,想不到如今才算是真认识你。”
江待一满脸歉意道:“我不是有意骗你,我从小就是女扮男装,我身份若是被识破江家一门都难逃杀生之祸。”
文惠羽啜了一口茶,淡淡道:“政治上,官场上事我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你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
江待一沉默了半晌,方缓缓道:“我是无忧,你可还记得八岁那年那件事。”
文惠羽身子一僵,手中茶杯险些掉落,原来是他,寻觅了那么久人原来就是眼前人,怪不得寻遍了整个京城医馆也没有找到无忧,“那传言中不学无术也是假了”。
江待一点了点头,道了声“是”。
“江姑娘真是真人不露相,我还是傻傻被蒙谷里”文惠羽说凄切,江待一心中一痛,伸手去抓她手,刚一碰到指间,她就一下子缩回了手,淡淡道:“请江姑娘自持”
江待一扑了个空,手尴尬凌空中,一咬牙,用力抱住了这个冷冰冰人,道:“我虽是女子,有些事瞒着你,但我对你感情是真。”
文惠羽挣开了他怀抱,冷冷道:“我不明白你说什么,你我同为女子何谈真感情,若论感情也只是姐妹之情,再无其他。”
“惠羽……我,对不起”江待一痛苦闭上双眼,落寞说道。
文惠羽转过身,远远望着窗外,静然道:“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过去种种就当是一场荒诞梦。”
江待一心里好苦好痛,这种痛叫被拒绝……
☆、45花柳巷
船队行了半月,终于到了扬州地界。皇帝下榻扬州刺史督造行宫,据说是由从前园林改造,外表看上去也很是俭朴,百姓纷纷称赞皇上体恤百姓,崇尚节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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