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江待一点头应下,背对着她靠了过来。
文惠羽轻轻向他背上撩水,指间不经意划过,江待一不禁震颤。文惠羽仔仔细细擦拭了一遍,看着白嫩纤瘦脊背,轻轻烙上一个吻,“待一你好白,身上还有一股子奶香味,真像个小孩子。”
江待一向后倾去,头枕她肩上,道:“我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人说我身上有奶气,就连我娘都没说过,我看多半是你错觉。”
文惠羽蹭了蹭他额头,抽了抽鼻子,深深嗅着只属于他独特味道,肯定道:“绝对不是错觉,我切切实实感觉得到这奶香味,我,我很喜欢。”
江待一嘴角勾起一个得意笑容,“你喜欢就好”,侧过头,顺着文惠羽下颌柔美曲线一点点向上吻去,后落了润泽樱瓣上,缠绵辗转。
文惠羽抬手圈住他脖颈,有些生涩回应着,水雾随着两人越发急促喘息声变得加朦胧。
轻喘着文惠羽支着身子靠白玉石池边,丝丝凉意渗了过来但冷却不了一颗火烧一样乱跳心,任由江待一对自己上下其手,满掌柔滑细嫩,暖玉温香。细细轻吟隐唇舌纠缠空隙里,是比盛意邀请加撩人声音。
水面上,青丝缭绕,肢体纠缠,上下翻覆间风情无边。
江待一抄起池边衣裳罩两人身上,抱起文惠羽走回了房间。幸好这座扬州府邸下人不多,晚上也都睡下了,没人注意到衣衫不整两个人。
☆、48度春宵
一直闭眼恍若梦中文惠羽再睁开眼时已经换了个场景,映入眼帘是熟悉床幔和近咫尺如白玉般通透清澈脸庞。
被江待一盯得有些不自,微微侧过脸,含羞道:“你盯着我看干什么?”
“我喜欢看,不许吗?”
不知该如何应答,只无奈道:“好没道理一个人”
江待一唇角扬起一个不怀好意笑容,把她身上本就没有系好衣裳一下掀走,随手丢地上。失去唯一蔽体东西,文惠羽冰肌玉骨般完美酮体赫然暴露空气中,一时间又惊又羞,面带哧色道:“你……你……”却始终说不一句完整话来。
可就连这断断续续话语都被淹没了唇齿间,江待一带着**唇紧紧封住了她。
文惠羽颤抖唇瓣承接着江待一毫无章法热吻,细细密密吻顺着嘴角下移,下颌,脖颈,肩头,锁骨,一寸都不肯放过。
正动情时,文惠羽按住了他头,轻喘着说:“灯还没熄,太……太亮了”。江待一这才想起,自己出去时候并没有吹灭烛火,到现房内还是一片灯火通明,轻笑一声,抬起手掌,掌风一推熄灭了房内说有烛火,黑暗瞬间席卷而来。
烛火灭了,可室内温度却愈发热,江待一难耐扯掉自己身上松垮衣裳,除去了所有阻碍与身下人一丝缝隙都没有紧紧相贴。眼中渐渐溢满迷醉波光,身下粉雕玉砌般娇体盈盈待放,修长指掌掠过山峰滑过平原,直奔着幽深谷底而去。触手便是温热湿滑,江待一唇边弯出一丝笑意,来往点拨几下,便不负盛情探了进去。
一声嘤咛不自觉从贝齿间溢出,文惠羽听到自己发出声音,羞脸像烧起来一样,紧紧抿住双唇不让自己再发出这种羞人声音。
渐渐地,一种初经人事痛意,扩散到了全身,额头上渗出涔涔汗水,本来攀江待一背上手无力垂下,不舍得抓破他脊背,只紧抓着床上锦被。
芙蓉帐暖度**,交颈相交,不负春光,羊脂玉般身体抵死缠绵。鸳枕晕上淡墨,雪褥溅了桃花,就连洒进来月光也如沾染了蜜糖一样甜丝丝。
这一夜江待一不知是何时才入睡,只是入睡前一刻,**一刻值千金这句老话突兀蹦进了脑海里。
不知天是何时亮,文惠羽颤了颤卷长睫毛,微微睁开眼,过分光亮有些不适应,看向钟漏,居然过了辰时,自嘲笑了笑,这么晚起当真是个懒姑娘了,单手撑起身子,轻滑丝锦被却淘气滑了下去,乍露一片春光。
江待一感到枕边人动作,也睁开了眼,眼所触及竟又是斡逦春光,昨夜蚀骨般**感觉又卷土从来,一下扑到了这个再一次撩起了自己**却浑然不知丽人。
文惠羽重摔了床上,看着眼前人道:“你醒了”
江待一“嗯”了一声,又覆上已经被自己昨夜蹂躏有些红肿芳唇上,感觉到了身上人再一次**,有些惶恐推开他道:“现是白日里,而且已经过了辰时,是时候该起身了。”
江待一置若罔闻,继续着动作,文惠羽却显然不习惯青天白日里做这些私密之事,忙哄劝道:“待一,晚上,晚上再说,好不好?”
既然娘子大人都开口了,江待一只好点头答应,两只手臂撑文惠羽两边,居高临下看着她道:“好吧”,低头审视着自己昨夜留下杰作,颇为得意扬了扬唇角。
文惠羽不明就里挑眉问道:“吃吃笑什么?”
江待一指间掠过白玉上开出红梅地方,笑道:“笑你身上盖上了属于我私章”
文惠羽顺着他指间一看,窘迫责道:“你,你看你干好事,让我如何出去见人?”
江待一却是满不乎道:“那就不要出去了,府里陪我”
正要反唇辩驳他,却因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地方而失了声,过了好一会儿子,方缓缓道:“待一扮男装时间久了,就连那里都不似女子了”
听得出她话里意思,江待一难得羞涩起来,侧身躺了下来,手揽过她腰道:“我初潮后,便一直服用抑制女子发育汤药,所以我没有信期,身子也变成了这幅样子,不过与我来说却是方便许多。”
文惠羽听得出奇,问道:“世间还有如此神奇药。我一直想问你为何偏要做男装打扮,你可知若是被人发现便是……”言及此处,话不忍说了出来。
江待一却气定神闲接道:“被人发现便是抄家灭族死罪”。柔软指肚掩上了他嘴,心疼道:“别说,不要乱讲”。
江待一吻一吻嘴边手指,浅笑一下,道:“都是些朝堂之上纷争,我们不去管了,好不好?我只要你知道,我定会保全自身,护你周全。”
“好,我信你,我从来都是信你”文惠羽贴他胸前,安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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