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还笑!你除了笑还知道什么?!”墨愠看起来似乎比我感受到的压力更多更大,此时此刻的他不是愤怒的,而是同样紧张的无所适从。
对于我自己而言,封印的接触无非大不了就只是自爆,而对于他而言,这则意味着多年的监视和控制全没了意义,以及,反而埋下了一枚核/弹。
混乱。
都混乱了。
我还是笑,墨愠却最终失去了自己的表情,他看着我不断扭曲夸张的脸,颓丧的松开了箍住我肩膀的手,随后背对着我叹息。
随着“自由”的来临,我任凭那副依然对我而言无意义了的躯壳倒下去,闷闷地砸在地面上,仰头望着天花板出神。
最终还是更在乎会不会发生“核/爆/炸”的人先打破了无言的状态。
“多少?”他实在问我究竟是苏醒了多少。
“三分之一。”我给了他一个现代人比较好理解的度量。
“你究竟是什么?”他开始怀疑起来,而我也怀疑这同一个问题,只是我自己也不知道答案的究竟,所以接下来我选择了最明智的沉默是金,现在,不重要的话我一句也不想说,也没那个精力去说。
拒绝外界交谈,烦躁不安。
典型的心理障碍!我似乎是病了!病了?
嗯,病了。
这种“苏醒”的过程本身就不正常。
烦躁烦躁烦躁烦躁烦躁烦躁烦躁烦躁……
被无形的情绪所操纵着,不过是凡庸俗套,不过是三千烦恼化成杀。
罪与罚,罚与罪。
天人交战,诸国拼杀……
战争,疾病,饥饿,死亡……
一周以后,×××咖啡馆:
闭口不言,好似哑巴。
哑巴的世界是怎样的?我没体验过,不知道,也不想体验。但是我现在确确实实的做了一回“哑巴”。被问什么也不说,直逼得三个人先后发疯。
有人在我耳边锲而不舍持续不断的骚扰着,干脆从大声变成了吼,从吼有变成了比女人的尖叫声还要尖利刺耳的尖叫,烦躁。
我还是扮演我的“哑巴”吧。就干脆当自己是一个真哑巴好了,随即闭目,眼不见心为静,耳朵里听到的也干脆当作听不到……
真他妈的烦人!凡人就是烦人!
“你表妹死了。”
突然,始终坐在我对面看书不发一言的赵博阳开口了。这一开口,就是一个坏消息!简直是惊天的坏消息,至少对于我而言是这样的。
“你说什么?!”睁开眼,我噌地坐直起来,看他。
“看吧。”赵博阳并不理我,冲着依旧立志于吵死我的,文涛、墨愠以及夏军三人一摊手,示意他们先前的撬嘴方式用错了。
“你想告诉我,怎么回事儿啊?”我干脆站起来手撑着桌子逼近一脸扑克相的赵博阳,像要问个清楚,我表妹死了?她才多大啊?怎么就死了?
“你先坐下。”赵博阳倒是淡定,摆摆手先让我不要太激动,最后终于压制住了仍然呜哩哇啦说个不停的另外三人,才道:“哦,刚刚说错了,是你表妹的同学死了。”
同学?!“靠!”我干脆以我的方式鄙视了对面那个比神棍还神棍的伪科学一眼,准备继续装死。
“但是你要去参加葬礼。”赵博阳老神在在的说。
“我表妹的同学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去参加个什么葬礼?”
“不,我说的不是让你去参加你表妹同学的葬礼,如果你想去,顺带也可以去。”赵博阳总算是把眼睛从书里给拔了回来,用正脸严肃的看向了我,道:“我是说,你可能要去参加你外公的葬礼,当然,你要是不愿意去,我也可以给尹叔叔回电话说你不去……”
“尹叔叔”自然说的是我的大舅舅尹少鹏了,而我恰巧可以说本能的还会怕什么人的话,应该就是他了,谁让小时候我在他家住过很长的一段时间呢?
诶,不对!等等啊!
“我外公要死了?!”
“是,已经快不行了,所以尹叔叔才给我打电话说让你回去一趟的。”赵博阳点点头,虽然还是扑克脸,却不难看出,他对于此事深表“沉痛”。不过可惜的却是我不觉得自己有那么感性。相反的,我对死亡这个词汇的感情很是复杂,或者说,更多的时候我会习惯以麻木来武装自己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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