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交往,你觉得,怎么样。”柳逸看着我。
“柳逸。”她今天的状态和平时大相径庭,她在慌乱,像在急着做个决定,给自己找个出口,为什么……“你怎么了?为什么这么急着做决定。”
“太急了吗……”柳逸低着头,然后抬头,冲我妩媚的笑笑,“这不是怕岁数上去了,不好嫁嘛~”
柳逸的样子,和我面对艾净亭时那么像,这样笑着岔开话题,一起长大的缘故吗,“如果不讨厌,可以一起吃几次饭,看几次电影,别那么急给你们俩的关系定性,柳逸,你需要的那些细微触动,如果他能给你,再谈在一起这种事。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着急和慌乱,但你想讲,我也不会逼问你,在你想讲的时候,打给我,我随时出现。虽然我没什么能力帮你找到如意郎君,但好歹我也算半个心理咨询师。”
柳逸看着我,然后轻轻点了下头。我看着她的车走远,我问她要不要在我家过夜,她只是笑着摇摇头。回家,我爹告诉我,艾净亭家的家具都搬过去了,并且恭喜我做成了人生中第一笔生意。我却高兴不起来,因为安静的柳逸,因为艾净亭,也因为我自己。
月亮被掩盖在墨色空气里,或许是云,或许是北京经久不散的霾。
“只有从那些不带着文学动机而经历的东西中,才能生出诗来,只有那些拥有真正根系的地方,能冒出树叶与果实。当一个人不惧怕黑夜,才能迎来纯粹的爱情,今晚没有月亮,我能不能迎来你。”
艾净亭没有回复我。没有光亮的夜晚,格外漫长。
作者有话要说:
☆、冷敷能治愈什么
我失眠了好久。
依赖床铺的我,破天荒的起了早,北京还没醒过来,天还暗着,我似乎是这世间唯一一个清醒的。站在窗前,习惯性的看看对面,穿上厚衣服,走上楼顶,手里捧着热茶。灼热的水,被风吹过,慢慢冷却,远方楼群的窗户,映着抹火红,一点点扩大。城市的日出并不美,也并不波澜壮阔,在没有海的地方,在没有蓝天的映衬下,太阳,显得那么孤独和柔弱,仿佛随时被浇熄的烛火,跳耀,不安,闪烁。
鲜嫩的金黄色,仿佛拥有柔软触感,朦朦胧胧的笼罩在身上,我不知道光是否有温度,但此刻,我是暖的。太阳越过楼顶,我用手遮住眼睛,从指缝望出去,世界变小了,小到一手就可以握住,小到闭上眼睛,就仿佛消失不见。我盯着太阳,直到眼睛酸涩,留下眼泪,我想解释说,是阳光太过刺眼,可我知道,我不过在自欺欺人。
茶凉掉了,摸摸杯子,试不出温度,手已经僵住了,我以为温暖的阳光,却没能保持住身体的温度。往手上呵了口气,搓了搓,好冷。转身,走进屋子,眼镜上笼上哈气,摘掉,走下楼梯。我有些走神,然后踏空。
“咚……”
我摔倒在楼梯上,茶杯落在地上,“啪”,碎了。我躺在楼梯上,暂时没办法动弹,腰,身上,胳膊,都传递着疼痛的信息,以至于我没办法判定我到底伤了哪里。我该庆幸杯子里的茶,早就凉了,也该庆幸家里隔音效果好,以至于我爹娘不会冲上来看到这种让他们担心的画面,我省去了跟他们笑着说没事的力气。我躺在那,可能是十分钟,也可能是半小时,直到疼痛感减退,我才试着坐起来,还好,没扭到腰。胳膊上有一块青紫,大概是撞在楼梯上,我试着站起来,嘶。
这次和楼梯的硬碰硬,以我扭伤了脚告终,留下来一地的瓷渣和茶叶。我坐在床上,敷着冰袋,等待着我爹娘醒来发现我的犯罪现场,直到迷迷糊糊睡着。吵醒我的是鞭炮声,时间是…9点,房门闭着,没有人进入的痕迹。冰袋掉在地上,只剩几块残余的冰漂浮着,依旧是冰凉的。试着下了地,走了几步,疼痛感并不尖锐,走到窗前,远处空气里弥漫着烟,炮声停止了。
下楼,喊了几声,没有人回应,我单脚蹦着在各个屋子里穿梭,家里空空荡荡的。
“咔哒。”门开了。
爹娘从门口进来,手里拎着菜,换了鞋,把菜拎进厨房,出来看到我站在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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