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手机在手里颠了颠,一会儿,轻笑:“小孩子。”
有几条短信声传来,然后就直接是电话铃声。
老男人行情确实不错,我虽然不想承认的。
啊,太可耻了,为什么现在年经貌美的姑娘不能看看像我这样年轻力壮的好少年呢。
我为这个世界感到悲哀。
拉了拉背包带子,转身准备走。
被老男人再次拉住,瞬间不耐烦地就想原地炸裂:“有完没完,烦不烦啊你,臭变态。”
老男人闻言还沉声轻笑,夹杂着这好不容易降下来的一点温度和一点零星的风,这么传进我的耳朵里,都让我产生怀疑他到底是不是精神方面有问题。
烦的我都差点使用暴力。
老男人当着我的面把自己手机就这么给关机了。
乘夜黑风高,渺无人烟的当头凑到我身边,嘴唇都快贴上了我的耳垂,声音低沉喑哑,带着种我今天可能要拉你进地狱,请做好准备的迷一般的腔调和不要脸,他低声说:“那些女人能操我么?”
笑声渐渐荡漾开来,以我耳朵为中心荡出了一圈又一圈的水纹:“今天晚上只有你。”
我都要操了。
敢情我还要跟他那一群女人争宠是么,是不是安安静静坐在后宫等他临幸啊。
他用对付女人那种招数对付我,脸大么,谁给他的自信呐,啧啧啧。
我推了他一下,歪头看他,实在惊讶:“讲真,何铭谦,你真的不要脸到了种登峰造极的境界了。”
他被我推了后退了几步,也微微垂了个脑袋,轻声笑着,没有说话大概是接受了我的这种十分贴切的形容。
好一会儿,他颠了颠自己的手机,抬头作无奈状:“好吧。”看了眼自己腕上的手表,手机开机,拨出了一个电话,“梓茗啊,对,我现在在X市呢,有没有空出来见一面?”
挂了电话后他又抬腕看了看表,浑不在意地问道:“你们寝室几点关门呢,余生?”我压根没想接话,他又自顾自地从兜里掏出钥匙抛给我了,“赶不上了吧,你今晚就睡这吧,我去外面。”好一会儿,他看向我,不急不缓地征询意见,“可以吗,余生?”
可以操你妈,我刻意没接钥匙,那串钥匙就那么直接被抛在了地上,老男人这次大概是真无奈了,迈了一步,弯腰去拣钥匙,微叹着气说:“你真的太不乖了啊,余生。”
叹息声到后面像是被什么截住了,他声音戛然而止到让我有些惊奇,退了几个步子看着他,看着他弯着的腰垂下去,整个人都蹲在了地上,像是一副难受的不行的样子。
好一会儿,他似乎疼痛难忍地抬起头,一张脸有些难看,笑中略带苦意地像是费劲千辛万苦挤出一句话对我说道:“找到袋子里的止痛药,褐色的,给我一粒。”
我原地定了一会儿,看见老男人蹲在地上似乎痛苦的不行的样子,连呻吟都逸出来了。
会不会痛死啊,我还真没见过他这个样子的,一时都有些拿不定主意。一咬牙走上去把人搀起来,闷声闷气地问:“你住几楼?”
老男人被我搀起来,身上都有些抖,这样大概真的不是装的了吧,这能是装的,讲真,奥斯卡小金人不给他我都要去替他鸣冤叫屈
手环着他的腰,把他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我身上压,踉踉跄跄地走进电梯里。
老男人的脸都有些白了,苦笑着说:“你倒是先把止痛药给我吃下啊。”
我没理他,电梯开门搀着他找到他住的屋,从他兜里翻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跌跌撞撞地在他的指引下把他放进房间床上,被子随手就掀盖在他身上,半个脸都被遮住了,他惨白着一张脸往下拉被子,仍旧是带着点苦笑地在我转身的瞬间拉住了我:“折磨够我了么,止痛药可以给我了么?”
我抽回自己被他拉住的衣摆,装药的小袋子就丢在了他床头:“自己吃。”
转身走了。
在客厅站了一会儿,环顾了一下这房子的装修情况,最后还是认命地去卫生间烧开水。
站在那里看着水咕噜咕噜地滚动。
从橱柜里翻出个杯子,洗了洗,装满滚烫的水就往房间送去。
大概是吃了止痛药,男人脸色总算是好看了些,躺在床上微蹙着眉头,像是在休息。
我把刚刚烧开的开水“啪”地放在了他床头处,声音大概挺响的,假寐状态的老男人瞬间被惊醒了,他撩起眼皮看我,又把视线移到水杯上,伸手去拿杯子,拿起来准备喝大概是被烫了一下,杯子带水都撒在了地板上。
他抬头看我。
我居高临下地看他。
好一会儿他挪了挪身子,率先打破僵局开口了:“能帮忙把我手机拿来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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