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泊?酋德躺在床上思虑着,忍不住满心的好奇,明日他定要拜会下此人。酋德独自叨念着慢慢进入梦乡。
绿草如茵的晴空下,几个男孩在嬉闹着,回廊曲幽,碧水清流,不远处山石峭立,宫栾起伏,一个大约7,8岁的男孩跌撞的摔倒了,他坐在地上,疼得咧歪了嘴巴,一个高瘦的大约十几岁的男孩飞跑过来,蹲下身子,挽起男孩的长袍,果然,膝盖处已是一片青紫,高瘦的男孩慌忙俯下身体,撅起嘴巴吹着那伤口,不疼啊,不疼了。。。。。。男孩看到有人怜惜,反倒张开嘴巴大声嚎哭起来。。。。。。
清早,‘咯咯咯’的鸡鸣吵醒了沉睡的酋德,他一骨碌爬了起来,睡眼迷蒙,酋德一时间分辨不清身在何处,他揉了揉眼睛,附身一看,哈尼斯还在沉睡,一只脚丫不安分的横在他的身上,酋德轻轻拿开那只小脚,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披上长袍,轻轻走出了房门。
庭院内,只有嘁嘁喳喳的小鸟在枝头鸣叫,门外传来邻里的谈笑声,邻居圈养的鸡鸭咯咯嗒嗒的叫个不停,远处竟然还有犬吠声传来。酋德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这是离开仙螺城的第一个清晨,这里人声喧闹,却把酋德真实的带到现实中。
酋德微笑,这是他熟悉而久违的感觉。酋德舒展着身体,竟欢快的越步而起,挥动起双臂。要知道,当年在邱特他曾经也是一名武士,上过战场,砍杀过敌兵。虽然,他的武功远远比不上他的笛声,但是,他酋德也决不是个花拳绣腿的琴师!
酋德模拟着手中握着长剑,他凌空飞跃,长袍鼓鼓生风,舞的酣畅淋漓。
“这是绣花呢还是舞剑呢?”一个闷闷的重音,酋德犹如一盆冷水激面,他快速收住了脚步,兴致全无。徒洛双臂抱胸斜倚门前,正笑嘻嘻的凝望着他。
“活动下身体而已。”酋德懒得争辩,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就是个大块头而已嘛,舞剑又不是搬石头!酋德心头好不懊恼。
咚咚!咚咚咚!敲门声温和而有节奏的响起,徒洛跟酋德对视一眼,酋德使个眼色,徒洛连忙回身进了门。
“笛仙可在?”那是泰隶的声音。
在的在的!酋德连忙应声,他迅速整理下衣衫,拢了拢长发,微微定神,稳步向门口走去,打开门栓,果然,泰隶一身清爽的站在门口,酋德马上看到,他的身后站立着一个身穿浅蓝色长袍,长发披肩的年轻男子。
看到酋德,男子徐步向前,向着酋德拱手施礼,“笛仙驾到,小人荣幸万分。”男子声音悦耳,酋德这才仔细观瞧,男子身材修长,宽额剑眉,一双眼睛却清若流波,举手投足别有一番俊朗之气。男子露齿一笑,竟英俊逼人。
酋德慌忙还礼,他依稀有些面熟,踟蹰道,“不知这位是——”
“笛仙,这就是我家主人啊。”立在一边的泰隶马上微笑介绍。
“叫我罗泊。”罗泊再次躬身。
哦哦,酋德这才如梦初醒,原来眼前的美少年竟然就是罗泊?
“哎呀,实在失礼了,酋德正想着如何亲自答谢于您呢!”酋德慌忙施礼,“别叫什么笛仙,那都是谬赞,叫我酋德就好了。”
“快快请进。”酋德客气的闪在一边,罗泊抬脚进门,看到酋德竟恭敬的垂立一边,忙上前揽住酋德衣袖,“千万不要这么客气,你我虽初次见面,到有一见如故之感啊!”
哈,一语道中,酋德也有同样的感觉,他心中还觉得奇怪,怎么此人看上去就有种说不出的亲切呢。
泰隶捂嘴偷笑,“我倒是看着,笛仙跟我家主人倒有几分相像呢。”
哦?酋德跟罗泊双双抬头。
“可不是吗,你们看上去犹如一对兄弟一般呢。”泰隶笑道。
酋德跟罗泊对视,哈哈大笑起来。
☆、第148章 赢弱的男孩
罗泊踱步而入,环视了一下,微笑道,“这里简陋,陈设粗鄙些,还习惯吗?”
酋德连连摇头,“那里,罗兄,我也是贫穷家里长大的,这里已经很好了,真是万分感谢仁兄的款待。”
酋德暗暗瞥视,哈尼斯安睡未醒,徒洛容貌怪异不易见人,只有左边那间空着,酋德伸手相让,“罗兄,屋里请。”
两人相偕一同进了屋子,酋德歉意一笑,“兄长到此,竟无清茶款待,酋德实在惭愧。”罗泊一个劲摇头,爽朗道,“你我兄弟,不要这么客气,今日能与你相识,我已经很开心了。”
二人落了座,泰隶垂立罗泊身后。酋德很想打开心中谜团,这罗泊言谈举止儒雅谦恭,绝非等闲之辈。酋德思虑片刻,拱手道,“罗兄恕我直言,你我素昧平生,兄长如何知道我会到达抚宁,还以礼相待,酋德——”
罗泊回身,跟泰隶对视一笑,他含笑道,“我就知道你很疑惑,其实我对你一点也不陌生,你的大名早已如雷贯耳,我也不必瞒你,我是兰陵人,我跟你一样,曾经来自于宫中。”
啊,酋德心中的费解终于得到了答案,罗泊的气度优雅何其似曾相识,果不其然。
“那,”酋德探身,“仁兄在宫中——”
罗泊微微颔首,“不用猜测,我曾是托雷亲王的贴身侍从,陪伴他多年。”
酋德如梦初醒,他忽然忆起,没错,他曾经在托雷的口中听到过这个名字,怪不得总是有些耳熟,难道罗泊就是托雷口中那位曾经的知己?
罗泊聪慧,马上看懂了酋德的心思,他点点头,“我与亲王虽为君臣,私下却兄弟相称。只不过,几年前,烈布即位,我被他流放死域,才与亲王从此天各一方。”罗泊眼神一丝黯淡一闪,他微微苦笑了一下。
酋德诧异,烈布为何流放罗泊?他们之间有什么难解的恩怨?他完全明白,流放死域,是最重的一种刑罚。
“说来倒是话长,祸福本来就难预定,我虽然被处极刑,也算因祸得福。你不是也一样吗,酋德?”罗泊淡然一笑,“我出身寒微,10岁进宫,被遣到亲王的宫内做侍从。那时候亲王才5岁,生的孱弱,性格也内向,尤其跟他的两个哥哥相比,他着实文弱了些。好在,先王对亲王却万般疼爱,亲王才不至于过于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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