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九气得脸都白了。
花雁随却笑了,慢悠悠地说:“不要紧,就按照他的价,出完货,立刻命人回来。”
“那怎么行,亏大了。”
“不碍事,有他求本君的时候。”花雁随十分自信。
胡老九半信半疑,依他的命令办了。
胡老九离开后,站一旁的黎韶好奇地问:“雁随,你怎么一点儿都不急?还那么悠闲,赔本的生意你也做?你这算不算打落牙齿和血吞?”
“他既然压价,本君给的货就不是全的,到头来还得乖乖付全了。”花雁随抿了一口茶,“个中机密,本君就不细说了。”
“你也够奸诈的呀!”
花雁随笑了:“敢和杭竺做生意,本君就摸透了这人。”
“哦?”
“胡老九他们都以为赚大了,本君知道没这么容易,武器运去的时候特意留了一手。”花雁随笑着握手腕说,“他敢耍这种诈,本君就给他来个更狠的,一个别说一个卑鄙!”
黎韶倒吸一口凉气:“都够无耻!”
花雁随笑吟吟:“说出来你也不明白,商场上难免有些见不得光的手段。”
黎韶鄙夷。
花雁随则翻出一些案卷,一页一页翻过去,若有所思,面带微笑。见他静默不说话,黎韶又好奇了:“你现在在做什么?
“熟悉泞州,熟悉杭府,熟悉杭竺周围的敌人们。”
“这么多?”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本君从来不做不明不白的生意。”花雁随在泞州旁的矽州圈了一个圈,“吃了白子吃黑子,矽州也是卖兵器的好地方,让胡老九直接去矽州探一探。矽州和泞州要能真正打起来,本君就更高兴了。”
“好奸诈!”
“做生意嘛,不是赈灾!”不是像你一样,两箱珠宝眨眼间尸骨无存!
人各有天赋。
黎韶是习武,花雁随是经商。据说花雁随才十几岁时就包揽了天下布匹生意的十个之九。现在更是包罗万象,布匹砂石铁器木头等等,说到花府的富就是烈火烹油一样!
黎韶难免好奇地问:“你做生意还有什么诀窍?”
花雁随得意,推开案卷道:“诀窍多了。花府生意广,跟其他亲力亲为的人不同,能到本君这里的都是决断,所以肯定不是笑脸迎客精打细算什么的。”
黎韶催促:“快说。”
“本君随便说几个。比如要熟知,就像熟悉杭竺和矽州泞州的战事一样;其次就是耐性,本君用了四年才把最大的粮商拿下;还有,一定要留一手。”
“留一手?”
“就跟博戏一样,筹码一个一个放出。”花雁随双手一交叉,自信地说,“暂时失利,不代表最终赢不了!但永远别叫人知道你最后的筹码是什么!唯有如此,他出什么招你都不会措手不及。”
“……”
“你皱眉做什么?”
“无奸不商!果然无奸不商!”黎韶重重地重复着,“你这人怎么让人越想越……”
花雁随忽然抱住了黎韶,嘻嘻一笑。
黎韶吓一大跳。
推又不能推,只得握住花雁随的腰,身子往后靠了一点儿,皱眉又无奈:“烦不烦呐!你别总这样吓人,哪天一不小心我就出掌或者出刀了,把你伤了怎么办?”
花雁随拨着黎韶的短发:“那就记住本君的味道。”
黎韶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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