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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我。”

何曦如她所愿地吻了她，甜蜜地像普通寻常的情侣一样。

安娜好像口中含着糖，满口都是甜味。

电影有结束的时候，安娜和何曦紧挨着，依依不舍地出门，安娜敏锐地察觉到何曦心里藏着话。

两人走到外面，夜风渐凉，何曦把安娜搂到自己身上。

两人走到十字路口，何曦突然停住脚步，安娜察觉到她的异样，跟着停下来，“怎么了？”

“我想跟你说件事。明天开始我就不是你的家庭教师。之前对你做了这么坏的事情，我很抱歉，现在希望你能忘掉那些事情。”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何曦抬眼，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我明天开始要回到学校学习，我们再也不要见面了。”

“不是，这是惩罚的一种吗？你故意对我好，让我过了这么快乐的一天，然后再突然把我摔到地上，让我难过，我真的很难过，我难过地像快死了一样，这是你的惩罚对不对！”

“不是，安娜，真的不是你说的那样，我是认真地跟你说今天是我们相处的最后一晚。”

“我不相信！你不能就这样把我丢下，你不能丢下我。”安娜抓着她的衣服，手指用力到泛白，她不敢置信，从何曦的脸上，她看不出一点点的虚假。

是真的，她真的要在此时丢下她，所以她才会欲言又止，才会愧疚。

她怎么会那么傻，以为自己真的是和她在恋爱。她怎么可能爱自己，她只是在报复自己当初对她的作弄。

她错了，她不该作弄她的，现在何曦一定高兴死了，她随随便便就让自己丢了尊严。

她是不是在心里嘲笑自己笨……居然会爱上这样一个玩弄自己身体和心的人……

看出安娜心中的想法，何曦抱住她，不管周围路过的人用各种异样的眼神看着她们在猜测她们自己的故事。

“安娜，你冷静点。我不是要丢下你，我是想，你还小，我当初对你做的事情，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我怎么可以对你做这么过分的事情。现在是一个机会，我离开你，你过正常的日子，你马上就能考上大学，到时候你可以挑一所远离妈妈的大学，你不用再扮演好学生。”

“你要把我丢下。”安娜的眼神无比空洞，好像她的心被挖空了一样。

她只是觉得好难过，心好像要炸开一样，何曦不要她了，是她哪里做错了吗？

“安娜，你看着我，我对你做的一切事情，都是我的错，我现在跟你说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对你，如果你要告我也没关系。你应该过你正常的生活。”

“你不要我了。”安娜低声呢喃着。

“安娜，安静。我不会不要你。我还要你，你还是我的，我要离开你，这段时间，你还是要听我的但是我不在你身边，你要当做我在你身边一样。你现在乖乖回家，我只是要离开你一段时间……”

安娜的双臂用力勒紧她，“你还是要我的对不对，你不会丢下我。”

“不会。你还是要听我的。我命令你现在回家，好好睡一觉。”何曦亲吻安娜的脸庞，她希望抹去安娜记忆中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情，她现在后悔怕是已经来不及了。

安娜带着她的命令，带着甜蜜的微笑走向回家的路。

何曦收紧身上的衣服，头也不回地往另外一个方向走。

现在她要把曾经用心收服的人放掉，那是非常残忍的一件事情，但是她没有办法，她相信安娜马上就会明白过来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是错误的过分的甚至是罪恶的，她会开始憎恨自己。没关系，反正到那时候她们也不会再见面了。

场景四，再见，老师。

大学期间那次兼职，是何曦记忆中最特别的存在。她深刻地记得当时有一个骄傲的小女孩试图挑衅她的权威，用她幼稚且其实没什么用处的法子威胁她。

她费心去维持一个好老师的形象，结果被那个女孩子毁地支离破碎。

为了惩罚那个女孩子，她对她做了所有她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坏事，她好几次想收手，但是每次看到女孩子那双饥渴的眼眸，她心中的罪恶念头就会不断膨胀。

在那段时间里，她成了那个女孩子的主宰，女孩子变成了她的玩具，任由她去控制和玩弄。

她一度以为女孩子会把这件事情告诉家长，如果真的那么做了，等待她的是社会的谴责和法律的约束。

但是出乎她预料的是，女孩子没有告诉别人，一直保持着两人的秘密。

直到最后，她感觉自己再也无法离开女孩，也觉得无法离开自己。在那个时候，她决定放下这段关系，她很害怕自己变成一个自己都不认识的陌生人，她无数次梦见自己把女孩子柔软的身体绑缚起来，绳子勒进白皙的肌肤中，饱满的浑圆在她手中被捏地泛红……那不是她，那是一个可怕的变态。

还好，时间会冲淡一切。

过去了三年，那女孩应该已经上了大学，交了男朋友，到时候她会醒悟过来那些经历过的事情都是不堪入目的罪恶，她也许会把这些肮脏的噩梦藏在心底，也许会告诉别人，让别人来谴责她。

这三年，她一直都试图避开安娜，大学毕业她也没回老家，而是留在学校考取了研究生，在研究生快毕业期间，她加入到实验室里，埋首在一堆数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