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奥拉家的大小姐满怀忧心地轻叹,“可是你好像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欸?哭?”夏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后仰着脖子想脱离她的双手,却没能成功,“没有的事,怎么可能。”
“安德鲁叔叔可能搞错了,毕竟他有点醉了。而且就算你的母亲真那样说,我想也一定有她的理由。”静留很清楚自己这番安慰的说辞是没有任何根据,完全站不住脚的,可她实在编不出其他的理由。看着夏树心碎神伤的样子,她自己也不禁心乱如麻。
氤氲的水雾迅速聚集在那片镜湖般的玉色眼眸中。
静留的目光却胶着在那粉嫩精致的唇瓣上,几乎无法移开。心里好一番挣扎之后,她凑近前,吻去了那盈满眼眶后,挂在眼角摇摇欲坠的泪滴。
“别哭。”声音柔得像一阵风,微凉的吐息拂过夏树的脸颊。
夏树愕然地看着眼前柔丽温婉的面容,像是看到了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看到。
我,哭了?因为母亲的无情所以脆弱地哭了?这种可能性自己早在很久以前就想到过,做好了心理准备,也预备了应对的办法。现在为什么又哭了?还有,刚刚那是什么?静留吻了自己,虽然是眼角,但以两人现时的关系,这也太过亲昵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切都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完全无法理清头绪,而迟钝的大脑此刻也不知该思考哪个问题。
剔透的泪随着眼睛的眨动,终于还是溢出了眼眶,在精致而苍白的脸颊上留下一道晶亮的痕迹。
静留离开床沿,用膝盖支撑在冷硬的地面上,全身倾侧着将夏树揽入怀里。没有出声阻止她哭泣,只是单纯地给予她一个哭泣的地方。
克鲁格的蓝发少女竭尽全力的隐忍克制,倔强地仰着脖子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却依旧无法阻止自己的眼泪,以及不断涌上心头的酸楚。没有嚎啕大哭,她在温柔的怀抱中呜咽,这样对她来说已经是底线了。
不可以这样,如此的软弱,如此的可悲,而且这样做根本于事无补。哭泣的少女不停地在心里责备着自己,却又想着,这一次是例外,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会,这是最后一次。
不知过了多久,她哭累了。身体被一股陌生却又熟悉的力量扶起,然后恰到好处地将她按倒在床上。
“呐,夏树。”呼吸相闻的距离,绯色的瞳仁中流泻着妖娆奇异的光彩,细语莺声撩拨着人脆弱的心弦,“生日快乐。”
翠色的瞳孔明显痛苦地收缩了一下,脸别向一边,语调僵硬刻板地回答道:“我的生日,没有必要记住。”
静留笑着摇了摇头,一字一顿,肯定地说道:“对我来说很有必要。夏树的诞生,对我来说很重要。因为,我……。”
静留后面说了些什么话,成了第二天醒来后,夏树一直在思考的谜题。她当时心力交瘁,而对方的语声又太过清浅含糊,以至于她现在完全记不清了。
唯一记得的,就是静留的吻。
这次,是嘴唇。
就像几天前自己在山洞中对她所做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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