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会儿,焰色的友人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呐,夏树,如果吵架了,只要诚恳地去道歉,就能重归于好哦。”
夏树只能叹气了,“我要怎么说你才肯相信。真的是她临时有事,所以才……”
“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难道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心事重重?夏树愣了一下,连忙辩解道:“没有的事,你想太多了。”
舞衣并不相信,却也不再追问,满怀善意地对她说道:“如果一个人实在无法解决,记得要来找我商量哦。”
夏树哭笑不得地“嗯”了一声。对于友人的关切,她深深感动,不过总有一些事,即便对着最亲密的挚友也是无法启齿的,只能自己寻求解决之径。
再度将目光转向窗外,望着漆黑的夜幕,她深锁起秀丽的眉。
睡着了,应该就能不用去想了吧。
回到住处洗漱完毕之后,她就躺倒在床上催促自己入睡。
然而这困扰了夏树一整天的事件,在夜阑人静之后,化作纠缠不去的梦境,继续侵扰占据她的睡眠。
白天,她以强韧的意志力强行压抑,又利用逗弄小猫以及陪朋友闲聊逛街的方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暂时忽略的那件事,却又在午夜的梦境中完整又清晰地再现于她的脑海中——只是,情况稍稍有点不同。
梦中的自己站在旁观者的位置,再度直面亲吻的场面,但主人公却已经不是遥和雪之,而是“另一个自己”和静留。
同样的双目紧闭,同样深情迷恋的表情,接近的动作缓慢又实在,而作为旁观者的自己,心中的焦虑恐惧也随着距离的缩短而越来越深重,心跳加速,几乎无法呼吸。
在嘴唇相触的瞬间,她从梦中惊醒了,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匮乏的空气,额头上满是冰凉的汗珠。
她被迫去思考某个自己刻意回避的问题。事实上,每次面对静留时,那内心的悸动她是早已发觉的,却又自欺欺人式地将之归于如同舞衣一般的对友情的憧憬。
然而现实慢慢告诉她,那是不同的——静留?薇奥拉的存在和鸨羽舞衣是不同的。
那怦然心动的感触,那因习惯而逐渐养成的依恋与向往——怎么可能一样?!
但是,不可以这样!
她揪紧了胸口的衣料,带着几分野蛮地抵住心口的位置,在暗夜中小声嗫嚅着:“不可以!不要背叛我!”
第二天的勤务完成之后,夏树独自一人呆在客厅等着静留和卡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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