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松了口气,也些微冲淡了因为江夫人的离世而引发的悲痛和伤感情绪。
各大报刊的财经版也没有放过这绝佳的卖钱题材,竞相对此又展开新一波的炒作,其中不乏又会出现许凌汐这三个字以及多帧我最近出现在众多场合的照片,其中尤以我在记者会上不苟言笑的画面居多。
小凤又咋咋呼呼的拿着当日的报纸跑到花房来,依旧对着我大惊小叹的说个没完:“少夫人,今天你的照片又是四幅哦,你比少爷还火了。他以前都只有一、两张的。”
我依旧蹲在地上小心的给江夫人生前最喜欢的小松竹上花肥,对她的话心不在焉。
小凤不满意我的无动于衷,一边看着报纸上的评论,一边用自己的话转述:“报纸都在夸赞你呢,说这次江氏摆脱危机,全都是你的功劳。还说你冷静持重,头脑清晰,更胜于先前的江夫人。江氏有你参与坐镇,以后的发展势必所向披靡。你是江氏暗藏的一把利器,若非这次江夫人意外患病离世,你仍然只会躲于幕后,运筹帷幄……,少夫人,你真的那么厉害?天,我说少爷怎么那么喜欢你,你连我也蒙在鼓里,我一直都只知道你人好,想不到你的能力更强。”小凤放下报纸,蹲在我旁边,一脸崇拜的神色,如同看着偶像。
我停下手里的动作,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报纸还真敢胡写,为了提高卖点,都开始编故事了?
“小凤,”我叹气,“报纸上说的都是假的,你怎么还当真呢?”
暗藏的利器?躲在幕后运筹帷幄?我看了看自己戴着胶皮手套、沾满泥土的双手,简直滑下之大稽。他们口中的利器,不过只是个失去自由,终日只能在花房里与花草为伴消磨时间的囚犯而已。
小凤瞪着水汪汪的眼睛,仔细在我脸上看来看去。
我再叹气:“别盯我着了,帮我干点活。把这几盆花端到那边阴凉的地方去。”
“哦,”小凤听话的搬起一个花盆,放到我指的地方。
我也动手搬。
在阴凉的墙根处,我又蹲下来继续给它们松整泥土。
小凤帮我干了一会儿,就失去了兴趣,“少夫人,你和江姨怎么都喜欢呆在这里?这些花草有什么可弄的?脏乎乎的,为什么不交给花匠去做?”
我停下来,看着眼前随风轻轻摇曳的细薄松叶,想起了和江夫人在这个花房里的点点滴滴。我问小凤:“你想江姨吗?”
“想。”小凤点头,失去了活泼劲儿,“我妈也想。有时我们吃着饭,我妈就会说,这是你江姨最爱吃的。”她说着,眼圈儿就红了。
“我也想。”我站起身环视整个花房,“这里有妈妈的影子,我在这里觉得心安。妈妈把她最喜爱的花草都交给了我,我得替她照看好。”
小凤不再话,又开始动手松土。
我蹲下来,一边动手,一边不经意的说:“小凤,要是哪天我不在了,你能替我照看花房吗?”
“你说什么呀?你去哪里呀?”小凤很认真的问。
我微笑:“我就是假设一下,比如我出去旅游呢?”
“行。我会帮你看着它们的。其实你交给花匠就行了。”
我点点头:“你说的对。”
“快中午了,我们回去吧。该吃午饭了。”小凤干了一会儿,又呆不住了。
我笑:“你先走吧。我弄完就回去。”
我又干了半个多小时,汗水流进眼睛里,有些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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