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当然也懂得。
不要再自己骗自己。
他抱紧张汶祥吻下去,仿佛这是此时唯一的出路。
这都是错的。但马新贻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再抗拒了。
马新贻这人,一旦下定决心要做一件错的事,就会非常投入地一错到底。
热吻之中,他把张汶祥推到床上,手忙脚乱地解开了他的腰带。
张汶祥身体热得烫手,像发着高烧的苦孩子,随时都会死去。
马新贻非常心慌,不知要如何安慰他才好。急迫之下只得握住他最坚硬的地方,那是......非常柔嫩急需要抚慰的地方。
他这样摸着,仍觉得非常心焦,恨自己太笨拙。直到听到那人的喘息声粗重起来,马新贻才有些放心。他看到张汶祥脸上泛起潮红,觉得非常之感动,那是随时要死掉的样子。张汶祥平时总是对他笑,薄薄的嘴唇勾起来,无论怎样甜蜜,仍像带着满不在乎的神色。
无论怎样甜蜜,当然永远不够,要像现在这样,叫他死在我手里,他才永远走不脱,他才永远离不了我。
马新贻陶醉得不能自持,手上也加快了动作。
“大哥......我......我......不行......”
他告饶了。
马新贻非常地满意,拼命吻下去,剩下的求告都只能留在喉管里,剩下呜呜的喘息。他手里终于传来一阵颤抖。
张汶祥觉得这温存安宁,一辈子都不够,然而只得片刻,他突然翻身扑到马新贻身上。
马新贻未及反应,对方已经蛇一样游了下去。
简直是灭顶之灾。温暖湿润的口腔的刺激,比当初刀刃插在他身体里还要强烈。马新贻咬紧了牙齿,仿佛忍受着巨大的痛苦。然而只忍得片刻,他终于还是像树叶一般颤抖起来。
原来世上真的有这一件□□的事情。
然而最高的一刻过去,那心乱如麻的感觉却又回来了。
明天早上,走是不走?
若不走时,难道在这山寨里困一辈子?若要走时,山高路远,何时是一个头?
马新贻有点害怕,怕自己的意志已被瓦解。
忽然簌的一声,张汶祥把床头的蜡烛吹灭了。
马新贻只道他困了,谁知黑暗中听他清清楚楚说道:
“大哥,我知道你要走的,你现在快走吧。”
“现在走?”
“夏天夜里也不凉。等到明天早上......我怕你走不了。”
马新贻简直不敢相信,怎会有人这样懂得他的心?莫说明天早上,就是现在,只要点起了灯,看到那张脸,恐怕他就再走不出这房间一步。
他感动地几乎要哽咽起来:“三弟,等我做了......”
张汶祥并没有听他说完:“我知道,我等你。”
第二天早上,马新贻已经走了。米兰肿着一双眼睛。张汶祥眼眶红红的,眼里都是血丝。
这光景,连黄纵也感到有些不对劲了。
☆、第 6 章
(六)
春去冬来,音信全无,山寨里的日子倒也平静。转眼五年过去。
这日却有两个官差找上门来,说道:“我们是奉了马新贻马大人的命,来此送马大人的手信给两位寨主。”
一时整个寨子都屏息凝气,等着张汶祥拆开手上那薄薄的一封。
这与其说是一封信,倒不如说是一份公文,口气颇为生疏,只说马新贻现任某职,正在某处剿匪,让他们带了手下弟兄及家眷马匹钱粮等速去投奔。
张汶祥捡那要紧的意思说与众人听,一时上下一片欢呼沸腾之声。独米兰抢了张汶祥手里的信,想要细细看时,却是字句艰涩认不全。她急得向张汶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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