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听到,微惊,但还是平静说道:“你这还真猜对了……”
“哦?!!”松儿大惊,紧接着狂笑不止,“就说我聪明吧~”还不忘夸自己一句。
“哎……”张良叹了口气,“我也没想到陛下第一句话竟然君安与项伯有故……”张良抚额,颇为无言“于是我便告诉他我曾救过项伯的性命,陛下这才放心。”
“哈哈哈哈!”此时松儿已经完全笑得合不拢嘴,“然后呢?陛下他接见项伯了吗?”
“接见了……而且陛下不愧是一个和谁都能混的熟的人……他和项伯不仅聊得欢,还结为儿女亲家……”张良说到最后,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哇塞!!”听到此处,松儿将双眼瞪得巨大巨圆,他已经惊呆了,紧接着是一阵狂笑声,“不愧是先生的至爱……猜得中开头,却猜不中结尾!这情节发展得太神奇了!”松儿连连感叹,心下暗叹陛下神奇的绝招。
张良听到“至爱”这个词的时候,只能心下苦笑,便接着说道:“于是陛下便让项伯给项羽带句话,说他并未入关,更没有谋反之心,明早便亲自前去鸿门谢罪。于是项伯便点头答应了。”
“想不到真的是这个项伯使得陛下与项羽之间避免了一次战争啊……”松儿听到,觉得有些事情的确需要一些机缘巧合。
张良看到松儿一副好像明白了许多事情的样子,觉得松儿真是伶俐可爱,便又继续不紧不慢讲了下去。
第二日一早,刘邦便叫上张良和樊哙,以及大约一百多个将士,便一起朝鸿门奔去。然而军营毕竟还需要有人照看,所以便特意把萧何留了下来,萧何做事,刘邦还是非常放心的。
刘邦还特意选了三匹良马,快马加鞭,第一个便冲了出去,张良和樊哙紧跟其后,不一会的功夫便到了鸿门。
等看到项羽出来迎接,刘邦立即向前走去,并朝项羽谢罪,态度极度谦和。刘邦言道,他与项将军一同抗秦,并未想到竟是自己先行进入关中。然而现在却是有小人散步谣言,竟使得他们之间存在了间隙。
项羽听后,点了点头,便将曹无伤告诉他沛公欲称王的事情告诉了刘邦,刘邦表面未露声色,心下却惊叹自己竟是被自己手下的人所出卖,想不到自己军营竟是出了内间,放在背后的手已然悄悄攥紧了拳头。
项羽自从发现原来与刘邦只是一场误会,便又待他如同亲生兄弟,并且将刘邦等人留下,说是晚上要好好喝上几杯。
刘邦也不好推辞,也只能答应。而项羽看到他与刘邦和好如初,便派人先为刘邦等人安排好军帐,说他们大早上便来到鸿门,一定很累,便让他们先好好休息一下。
刘邦先让张良樊哙二人在自己的屋中一叙,再回各自的营帐里呆着。刘邦一进屋,便直奔床上而去,把鞋一脱,便是往床上一揽,舒舒服服得躺在那里。樊哙紧接着进来,结果直接坐在了地上,他对这些琐事从来都很随便,便丝毫不在意。
张良是最后进来的,然而却站在那里,感觉有什么心事,而后又在刘邦面前踱着步,思忖着。
刘邦与樊哙,有些惊诧,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张良是何意。
忽地,张良停止了走动。“季,今夜一定要小心,我以为今夜是个不平静的夜晚。”言毕,便蹙紧了眉毛。
“有我樊哙在!怕什么?~”樊哙看到张良如此紧张,立马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良弟……”说完扫了眼刘邦,觉得自己喊的名称不对,又望向张良,“子房先生这次还真应该放千万个心,我定会保护好咱沛公。我就不信项羽那个臭小子能把咱刘三弟怎么样!”
张良听完只是点了点头,道:“我看咱们这样,我进去与沛公坐在一起,与项羽等人喝酒,而樊哙你守候在门外面,观察外面的动向,到时候有什么事,我一出门便可以和你接头商议。”
“罢了罢了!为了咱邦弟的性命,我樊哙就先忍一忍,不去讨酒喝了!!”樊哙一听自己没酒喝,一下子失了兴致,但听张良说得又很有道理,也只能点头答应。
“哎!”只听樊哙这时紧接着又大叹一口气,“我这次捞不上酒,咱们平安回去,也要让我喝个痛快!”
张良拂袖轻笑,刘邦也是哈哈哈得乐了起来,道:“定让你喝个十斤二十斤的,一次痛快的够!”
“哈哈~”樊哙一瞬间又开心起来,“好!就这么说定了!”
这事一定,张良心下才略感踏实。刘邦本来想让张良留下陪他,但看到张良略微有些疲惫苍白的脸,很是心疼,便也让张良回自己的军营里去了。樊哙先是大步走了出去,张良跟在后面,看着张良一步步远去的背影,刘邦有些不舍,但任由他去了。
☆、第十九章 千钧一发兮生死一线
当日晚上,项羽便摆了一个盛大的酒宴来款待刘邦。刘邦朝北而坐,张良则朝西陪侍,等大家皆各就其位,项羽便令人摆上了丰富的酒菜与新鲜的肉食。
“沛公不要拘束~能吃多少便吃多少!”项羽笑眯眯得看着刘邦,这时双手忽地端起酒杯,“沛公~我先敬你一杯!”
“好!敬项王便是!”说着,也举起酒杯示意,然后二人便将酒水一饮而尽。待喝完这杯酒,刘邦便毫不拘束得吃起饭来。
项羽看到刘邦吃得正香,心里高兴,道:“我与沛公许久未见,沛公好不容易来我这里一趟,可要多吃啊!”
刘邦连连点头,顷刻间已经掰了一块鸡腿塞入嘴中,大口嚼着。
“哈哈哈~沛公如此豪爽!咱们再为这次聚会,干一杯酒!”说着,项羽再次举杯。
刘邦也毫不在意自己形象,一边咬着肉一边端起酒杯,再次一气将一大杯酒喝下肚。
这时,只见一个白须老者不停向项羽使眼色,然而项羽丝毫没有在意,一双明亮的重瞳依旧停留在刘邦身上,不停与他举杯敬酒。白须老者摇了摇头,甚是无奈,这时只看他忽地起身,自己一个人便走出营帐。
项羽见此,也并没有阻拦他。因为他一头心思是扎在刘邦身上,喝酒喝得正是来了兴致,哪里还能顾得上其他。
这个白须老者,便是当初那个辅佐项梁的老者范增。第一次遇到项梁的当晚,便给项梁提出对策,让项梁千万不能自立为楚怀王,才取得民心,而如今他已是项羽的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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