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似乎对于四个年轻男子的骂声极其的厌恶,她手中的匕首攥的紧紧的,双眼中带了杀气。
和尚如今毕竟比不了从前,不可能一心多用,虽然知道女子如今身上的杀气甚重,却一时也分不开身去拦着她。
女子的手开始在发抖,她拿着匕首走到了一个被和尚放倒的男子身边,抬起匕首就要刺下。
“舞衣?舞衣……舞衣你没事吧?”
竹林里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一个乡下的青年手里举着根棍子奔跑着过来,他身后还跟着一群举着农具的村民。
青年一个箭步冲上来,举着手中的棍子就给了那女子要杀的青年几棍,打的那青年哇哇乱叫。四个青年眼见人如此的多,立刻弃了和尚抱头鼠窜。
“舞衣?”乡下的青年,一张憨厚的脸上有一双憨厚的眼睛,他将有些失神的舞衣扶起来,自己几乎要哭起来,说:“都是我不好,又让你被欺负了。”
“没事就好,黑崽子,你快别哭了,让舞衣姑娘笑话。”村民中一个大妈抱着双臂笑得开心,其余人也乐呵呵的跟着笑起来。
“我没事。”舞衣笑的勉强,放开黎黑的手,径直走到和尚的身前,向和尚表示感谢:“多谢大师出手相救。”
“我已还俗,不是什么大师。”和尚微微笑了笑,这舞衣眉眼间都带着愁苦,可在对着那个黎黑的时候,却是尽量让自己笑出来。
和尚心中也只能叹气一番,红尘路艰辛,谁人心中都藏着苦楚。
“那不知道如何称呼先生。”舞衣只是随口问问,和尚却是看得出这舞衣怕是不简单,况且这女子像是在红尘中混迹的久了的,身上带着风尘的味道。
“叫我秦央就好。”和尚已经决心要和少林寺脱离关系,他朝人群中看去,见到一个老人,瘦小却也还精神,眼神中的精明劲儿是那些个村民比不上的。
秦央(和尚已决心还俗,自此之后,作者也会改变称呼。)走到那老人面前,恭敬的向老人道:“敢问老人家可是村长吗?在下想在贵村略作几日叨扰。”
“可以的,你救了舞衣,就去我家吧。”黎黑笑的憨厚,伸手去摸自己的后脑勺。
秦央也知村民们虽然热情,但心中仍旧是很排斥外来人,况且是一事不做的人。
“在下略懂些医术,不会白白住下的,只为了能讨一身行头。”秦央与村民说好条件,况且他也只是要求讨一些衣服和吃的。
秦央也就暂时住在了黎黑的家中,他只停留三日,一是他知道自己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二是他必须换一个装扮,三是这里的村民确实质朴,他想多享受几日没有杀戮的世界。
☆、第二十九章
这些时日,秦央在村庄里免费为村民瞧病,干干农活,惹得村民们都不大好意思。那个舞衣姑娘没干过农活,经常是抱了琵琶到茶馆里卖唱。
这舞衣是被黎黑救起来的,当时舞衣浑身是伤,而且穿的一身衣裳看样子就不像是良家的姑娘,所以村里人初始也都议论纷纷。
只是后来舞衣一直在村子里住着,前些年村里闹瘟疫,舞衣一个人走了,别人都当她忘恩负义。可是时隔十日,舞衣又再次回来,带了药和许多银两,这场瘟疫虽说死了不少人,但绝大多数的人还是活了下来。
那黎黑是个自小没爹没娘的孩子,跟着村里的老村长长大,因为他家里穷,没有谁家的爹娘愿意把姑娘嫁给他受罪,所以也就一直单着。
秦央已经呆了三日,讨了几身布衣和一件蓑衣,包裹里也放了一些吃食。他在这里停留,时间不能太久,他如今没了内力,没办法再抑制身体内的毒,他怕自己随时都会毒发身亡,所以只能早早的赶路,他在这里停留,除了稍作休息,其实还是在等一个人,等他的师父——善缘方丈。
毕竟师徒一场,秦央知道善缘定会再来见他一面,那时他与少林寺便是恩断义绝之时。
秦央拿了包裹没有向谁辞行。
“先生您再多住几日吧,我和舞衣——姑娘,就快成亲了,您留下来喝个喜酒吧。”秦央走出房屋,掩上门,黎黑已经站在他的身后,怀里抱着一个竹篮,里面装满了大红的枣子。
“多谢美意,在下还有要事,怕是不能留下来了。”秦央如此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伸手摸进自己的衣袍,那支竹笛宁远已经还给他,他就一直贴身放在了衣袍中,反正这支竹笛对他而言也没什么用,不如就送给他们这对新人。
“听说舞衣姑娘能歌善舞,对于各种乐器都是行家,在下这里有一支竹笛,若你不嫌弃,就送给你们……”秦央话还未说完,不远处却听到砰地一声,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这笛子?”舞衣本是才从茶馆回来,怀中抱着的琵琶竟是摔落在地,只见她似乎连站都站不稳,蹒跚着走了过来。
她手颤着将和尚手中的竹笛拿了过去,嘴唇竟也是在发颤。她看着那笛子竟是无声流下了泪,似乎这笛子让她想起了什么痛心的往事。
“他人呢?”舞衣双手拿着笛子,似乎是在小心翼翼的捧着爱人送给她的信物,她泪眼婆娑来看秦央:“你见过焦尾?他,他和孩子……”
“他死了,是和蛇竹一起,你是?”秦央蹙着眉头,舞衣似乎和宁远有很深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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