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祈禛诧异的看着侍人,总觉得他的话里带话。语出不善。
再看那青衣侍人,平平淡淡的一张脸,只是穿的很好,料子看来跟简纾常穿的一样,似乎不是一般的人能穿的。
怎么这样一个人,被叫来伺候他。
祈禛不理会他,他觉得身子有点重,不想费心跟这人辩解什么。
“公子你先休息,我这就带着白堤来。”
白堤,难不成是南疆的御医。听来倒是文绉绉的。
进来的人也没有辜负祈禛的期望,一身白色长衫,打扮更像是祁国人。那人长得温温润润,眉眼细长。进来后向着祈禛行了一礼,看着不像是下臣,更像是同袍之间招呼。
“公子,在下白堤。”
原来白堤是个人名,听名字也是祁国人士,怎么在这皇宫里面。
“公子?”
白堤从随身的药箱里面取出垫枕,示意祈禛。
把脉。祈禛原以为南疆该是旋丝诊脉之类的,或者又是用什么蛊虫什么。祈禛一边想着某一边将手伸出去。
“这……”滑脉……白堤先是吃了一惊,在抬起头时,脸上的表情完全不像是那么温润了,细长的眼睛里面全是蠢蠢欲动。
“怎么?”难道自己的身体……如果是自己的身体有什么病,眼前这人也不该是这样的表情。
“他……怎么样。”祈禛试探道,让南疆人这么激动,那不成是蛊?
“哦?你知道?那就好说了。”白堤收起垫枕,取出笔墨,一行药材行云流水般的写下,“南疆让男子用蛊受孕,只是不知道反应是不是跟女子一样。”他本不是南疆人,但是南疆里面让人惊叹的医术,尤其是这男身诞子,一直吸引着他。
☆、玉息香
“受孕。”祈禛重复一遍。他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坐在南疆皇宫里温热的软垫子,他却觉着自己的身子,从心口一点点的凉下来。
就连祈禛也没有想到他自己的反应。无论怎样,他不该这么镇定,甚至态度还算和善的将白堤送了出去。也顺便从他的嘴里套出了些讯息。可惜并不是什么有用的东西。
和他想的一样,白堤是祁国人,但是从小跟着收养他的师傅到处游荡,对祁国没有什么感情。因为仰慕南疆奇特的蛊术,孤身留在南疆也有段时间了。
至于南疆皇宫里面的事情,他知道的不多。不过,这皇宫里面,没有王,没有王后,也没有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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