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玩花样,攻也还是伤残人士,写得非常不尽兴啊
☆、第十三章 发烧
虽然楚晏曲意配合,要他如何就如何,但到底这天一波三折败坏了兴致,两个人都多少心不在焉,连祁崝也觉得这具肖想已久的身体少了点蚀骨的滋味,不过勉强算个发泄欲望而已。
祁崝心有不足,于是质量不够数量来凑,歇了不过片刻又精神抖擞地拉着人来了第二轮第三轮。楚晏手口并用,祁崝又反过来只靠手指就把他折腾到只能射出透明液体,才算尽兴消停。
之后楚晏又忙进忙出地打扫做饭,给伤员擦洗,一切都收拾停当这一天都过去了。两个人便凑合着在床上一块睡了。
床是前一任房客留下的双人大床,睡下两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也是绰绰有余。楚晏睡姿向来是好,仰面笔挺规矩无比,而祁崝也因为腹部的伤口不得不规规矩矩的躺好。因此两人虽同床共枕,却分开两边躺得像中间有铁丝电网,界限分明。
楚晏睡到半夜的时候,模模糊糊得被热醒,感觉有一股热意在外头层层包裹着自己。
这时是秋冬交接时分,白天并不冷还可穿单衣,但到晚上便有寒气袭来,因此盖了床薄被。他以为是被子盖太严实,半梦半醒间想去扯开被子,一伸手却摸到横在自己胸前的一条手臂。
楚晏独居太久,瞬间一个激灵被吓醒。睁开眼,便看到睡前还在楚河汉界另一边的男人此时已经完全挤到了自己身边,半侧着身紧紧挨着自己,大约要不是腰上那圈纱布的缘故,早已整个人都抱过来。
他的身体还残留着一点过度摩擦导致的不适,被男人的手臂压住胸口也很是窒闷,但他这样躺着,睁开眼枕头的另一边就是自己长久放在心上的人,即便全然不是那么回事,这场景也让楚晏感觉到一点虚妄的甜蜜。
好似他和祁崝真的是这样亲密无间的关系,一场肉体交缠后可以相拥入睡,早起睡醒就在爱人的额头印下如晨露般沁甜的亲吻。
卧室的窗帘老化,遮光不好,此时漏进外头一两点蒙蒙路灯光线,让楚晏能模糊看清一点祁崝的脸。
这三年前祁崝过得大约并不是什么舒坦日子,整个人明显黑瘦精壮许多,除了腰间的纱布外,身上还有些别的小伤口结痂未愈。
但经过边境雨林淬炼的男人,也显得更加野性而有力,即便此时沉睡,侧过来的面容棱角分明,仿佛无时不刻不在向外释放着力量。
楚晏看着他,只觉移不开目光,整个人都要融化在男人灼热呼吸就在耳畔起伏的亲密氛围中。
他忍不住小心的动了动,把手从身侧抽出来,冲着祁崝的方向,弯曲下食指和中指。指关节抵在祁崝的枕头边,却是一触既收,如受了针扎火燎的痛。
他知道自己已是惊弓之鸟,如同训练出条件反射的小白鼠,痛过了便懂得这事不能再碰,再是不能否认自己仍旧对祁崝怀有臣服之心,也只敢在这静夜无人知晓的时刻,偷偷做这样一个隐晦的下跪手势。
再无更多,也无索求。
祁崝这次回来,话比从前更少,,目光中不见了从前的愤郁和讥嘲,目的却似很明确。但这一次他究竟要如何,他们之间又要怎么办,楚晏心里一点想法都没有。
他曾经报有太多期待,现在早已不剩什么。大腿上那一刀划下,流掉的不光是淋漓鲜血,还有曾经让他日日煎熬的灼痛。
自那之后,心里便好似只剩下被掏空了一般的麻木。对祁崝抱有的爱意,也好像已经在孤独的时光里变成了他一个人的事情,有一天算一天,再不去考虑什么以后啊未来啊,偏狭得近乎自私。
然而这时候,他看着在身边毫无防备沉沉睡着的人,痛觉又鲜明起来,心里是倦鸟归巢一般的安宁,是被丢弃的流浪狗重新卧在主人脚边打盹的满足,并且希望时光能在这一刻驻留得更久一些。
今晚的祁崝似乎睡得格外香甜,任由自己被另一人目光灼灼的注视而完全无觉。
楚晏伸手,隔了点距离,凌空去勾画祁崝面部的线条。
这是他相爱十年的情人,也是他一厢情愿的主人啊。
其实从前他们也很少有这样的时候。他从家里搬出来时,祁崝军校在读,管理严格,每年只有短暂假期能陪他一起住。那时他们还是纯粹情侣的关系,真是最幸福的日子了。
放假在家的祁崝不怎么出门,系着围裙在家当大厨,不是太精细的口味,但男人做饭的动作干净利落,神态如同组装枪械一般的专注。他从外面回来,站在厨房门口看,只觉得不知该怎么心动才好,自己所有的缺憾都因一个人的存在而被填满了。
等到祁崝毕业正式入了伍,便开始聚少离多,请了假来见到面就是直奔主题,回忆起来满是肢体相缠销魂放浪。
再到后来,连这原始的欲望也变成了一盘残羹冷炙,只余形色,再不见味与香。
想到这些,楚晏心里禁不住酸痛,又更是珍惜。
但他静静看了一会,到底担心祁崝这样侧睡担心会不会压到伤口。于是小心翼翼的去搬男人的肩膀,将想将人摆正了躺平睡。
一触之下,他才发现不对。男人身上的灼热似乎已经超出了人体正常体温的范畴。
“祁崝,祁崝!”楚晏一惊,着急起来,去探祁崝的额头果然是一片滚烫。
待他起来开灯去仔细去看男人的脸,祁崝也还是保持着沉睡的姿势没有任何反应,楚晏便感觉到不好。祁崝绝不是会睡得这么沉的人,这已经不是在睡觉,而是因为高烧陷入半昏迷的状态了。
幸好这几年楚晏一个人生活,难免也会有一些生病受伤的情形,再不方便的也遇到过,此刻倒不是太慌张。
他用冷水洗了块毛巾出来,一边给烧得神智迷糊的祁崝擦脸,又敷在额头降温,一边柔声叫他的名字。这种程度的发烧,已经不是家用退烧药物能够解决。
在毛巾凉意的刺激下,祁崝眼睛微微的睁了睁,应了他一声。
楚晏忙就着男人稍微清醒过来的时候,将人拉起来穿戴整齐,半扶半背地把人弄进车里。
凌晨两三点的街道寂静无人,楚晏一路加油门,漆黑的风从车窗外呼啸而过,祁崝闭着眼躺在后座上裹着楚晏的外套又已经是人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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