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麻烦您救救我们,事后一定重酬”那小姐虽受了惊吓,却依然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朝着方囡施施然的行了礼,语露真诚。那形态和神情似乎这场弑杀和她没有半分的关系,要不是语气还有一些轻颤,方囡就真被这女子给唬住了。
“喂,小子,赶紧给我滚,要不然就死”为首的蒙面人也许是看出了方囡这个点子有些硬,似乎并不那么好打发,于是恶狠狠的想将方囡给呵斥走。
谁稀罕那些酬谢,瘪瘪嘴本来不准备插手的方囡在听到蒙面人的话语后眼神一凝,丝丝寒意让蒙面人打了个哆嗦,看看离自己有些许距离的公子,有些鄙视,都死到临头了还在笑,可是下一秒,盯住的人似乎瞬间没了身影,蒙面人下意识的四下张望时,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不听指令了,眼前似乎多出了一个人,定下神才发现正是自己嗤笑的那个瘦弱少年。
“鬼......”蒙面人张张嘴,只是破碎的发出了几个谁也听不懂的呻吟,摇晃了几下,倒在地上,双眼里满是困惑。
那小姐和丫鬟看见方囡回过头,立刻紧张的抓紧对方,不动声色的朝着身后退了退,眼前的这个人比那些杀手更可怕,都没看见是怎么动的手,原本看似饿狼一般的杀手居然全部倒在地上没了声息。
方囡看了看被人刺穿腹部倒在地上还剩一口气的家丁,又看了看站立在一旁的小姐和丫鬟,道:“我要去阳宁镇,你们呢?”。
“多谢公子相救,奴家也是前往阳宁镇,如今我主仆二人若单独前往,定会暴尸于这荒郊野外,望公子怜悯,带上奴家和丫头一同前行可好?”小姐似乎也觉得刚刚下意识的退后有些伤人,不顾丫鬟的拉车,恭敬的走到方囡身边冲着方囡行了一个大礼。
方囡看了看那主仆二人,又看了看远处自己那已经气绝身亡的马匹,点点头,转身牵过马车,让二人上了车,自己在前面将那拦道的铁丝撤了去,跃上马车,手起鞭落,暂时充当起马夫的角色,那2匹马儿哒哒的跑了起来。
后面的帘子里传来了小姐的声音:“奴家姓刘,是阳宁镇县令长的女儿,这次多亏了公子相救,如果公子不嫌弃,待回镇后可否去到府上,让奴家好生感谢?”
“好”方囡吐出单音,旋即看向远处,专注的赶着马车。
待方囡进入阳宁镇时,天以蒙蒙泛黑,最后一丝温暖也尽数收回了地平线。阳宁镇并不小,策马绕城都需要两日的光景,本以为天黑后,这街上应该是冷冷清清,只剩下夜巡的人员。
谁料放眼望去,街道两边建筑都是一模一样,没有丝毫误差,都是两层高的砖瓦房,青砖红瓦,大大的木质纸糊窗,朱门铜钉,二尺高的石质门槛,那屋顶左右各自垂下石质的含苞百合花雕,石雕是镂空的,里面点着一盏油灯,家家户户均是如此。灯火通明,路上人潮涌动,似乎比皇城还要热闹。
方囡收起眼里的惊愕,朝着身后问道:“该往哪里走?”
“一路朝前,遇到岔路左拐便是了”
路上行人熙熙攘攘,方囡小心的催着马车,缓缓的在人流中前行着,越走方囡越是惊讶,这路上大部分都是女子,着装风情大胆,摇曳的裙摆,大方的盘扣,性感的发髻,迎风飞扬的秀发。
但这些女子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服装的了领口都开的很低,堪堪的包住了那诱人的花蕾,更有甚者那深深的沟壑毫不犹豫的显露出来,撩拨的来往路人频频侧目,少不了有一些相互碰撞的尴尬,遇到这些事情,那些始作俑者便掩嘴痴痴的笑着,如丝的眉眼儿看向男人,然后各种挑逗撩拨,似乎这样很有意思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 唉~~
☆、柳香
这里是什么地方?这些女子怎这么暴露?虽说她连超短裙都穿过,但是这个朝代居然还有人这般豪放,不该都是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连被异性碰一下小手都要切腕以鸣心志的态度么?关键是一个人这样也就罢了,似乎这街上的女性全部都是一般模样,这就让方囡特别好奇起来。
“公子以前没有来过这里?”说话的正是刘小姐的丫鬟小翠,在方囡问过她怎么走的时候,她便出了帘子和方囡一并坐在赶车位置上,准备替方囡指路,结果方囡一脸惊悚的看着街道的人群。
小翠眼珠子转了转,轻笑道:“公子该是没来过,不然也不会这般表情,这里虽是阳宁镇,但也还有一个别称,叫女儿国,以女为尊,女子都会大大方方的上街寻找中意的情郎,一夜露水后,各奔东西。
以后生的孩子如果是女儿则会留下,如果是男孩就会被送走,这镇上的所有居民都是女子,而你所看到的男子则是路过的生意人,又或者是慕名前来想寻露水的公子”小翠说完,看着方囡的脸色一阵白一阵青,变化莫测,不禁捂着嘴低低的笑着。
马车转弯时路过一家客栈,客栈门口两个女子正抱在一起吻的万分投入,路上的行人似乎习以为常,并没有人围观,大家依旧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方囡惊讶的连嘴都忘记合拢了,马车驶了过去,却依然不自觉的回头去看那吻的忘我的女子,这是一个神奇的世界,方囡有些惊叹,如果她早点来到这个地方就好了,说不定自己就能毫无顾忌的和火月在一起。
不对啊,火月从来没有说过爱自己,也许自己只是一厢情愿,但是尹天又怎么算,如果不爱愿意给身子吗?还是为了自己给的,方囡紧了紧拳头,抿着嘴,一脸严肃,那浅浅的梨涡印在嘴角,配合着眉头深锁的表情,却显得分外不协调。
小翠有些担心的看着黑着脸方囡,眼前的公子长的有些许清秀,虽说并没有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但是却能给人安全感,这般的姿色在这马路上也许不会成为众人拉回春闺的对象,但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在被袭击的时候,那果断的杀伐把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视苍生如蝼蚁的眼神,那睥睨天下的姿态,无不让自己心生一股莫名的崇拜。
看来自己是善于挖掘别人美的人了,不知道眼前这位公子愿不愿意晚上跟自己回春闺,虽然自己只是一个丫鬟,但是县令长的丫鬟也不是普通老百姓能够比拟的。
高墙林园里,美酒佳肴大肆铺开,连着5桌酒席都坐满了来客,方囡随着刘姑娘以及县令长们坐在首席,一旁有三两个着着枚红色的薄纱,在油灯下翩翩起舞,妙曼的身躯随着乐曲扭动着,在薄纱的笼罩下,若隐若现,勾的在座各位无不大口的吞咽口水避免过于失态。
轻轻的女声响起,方囡寻声望去,那月台上不知何时上去了一名女子,面上罩着白纱,身着象牙色的绸缎,以蓝色镶边,外套一件嵌着珍珠的白纱披肩,后颈处高高的耸立着扇形的领子,越发将胸口处那蓝色琉璃吊坠衬托的更加神秘,饱满的耳垂上细细的吊着金璃,和头上那随意插上的步摇交相辉映。
及地的长裙,因为走动,而将那如羊脂般的玉足显露出来,蔻色的粉甲撩拨人想一亲芳泽,单凭这婀娜的身姿,凝脂般的肤泽就令人产生了旖旎的幻想,诺是有上几分姿色,想必也是引无数英雄竟折腰之人。
轻柔的声音配合着略带苦情的乐曲,那辗转低泣的声音直达心底,唱到情浓时,在场的人都被带动了情绪,扯住锦帕或衣袖偷偷的擦拭眼泪。
方囡默默的将身前的酒盏一饮而尽,说实话,这种乐曲她听不懂,一个字都可以依依啊啊的唱很久,实在没什么意思,而且兮来兮去的文绉绉的话语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是所有人都拍掌叫好,自己什么都不做,倒是显的有些怪异,借着喝酒挡住了表情。
“方公子,让你见笑了,本该热热闹闹的,小女安然无恙的回府,本该喜庆,可是这迎春楼的红牌柳姑娘却是性情中人,每次唱曲都只捡着自己喜欢的唱,旁人左右不了,还望海涵,来我敬你一杯,再次感谢你对于菱儿的相救”刘县令笑眯眯的举着酒杯,也不管方囡愿不愿意,替方囡斟满了酒,碰了碰便一饮而尽,然后笑眯眯的看着方囡。
方囡看着眼前的女子有些无语,本以为被刘菱儿称为爹爹而且还是一方县令长的人,好歹也该是一个威武雄壮的汉子,再不济也是那种文绉绉的书生,谁知道居然是一个女子,此女子保养的很好,看起来也就双十的年龄,居然就有一个和自己一般大的女儿了,方囡叹了叹气,今天自己见到的这些颠覆思维的事情,真是比上一辈子还多。
侧目看了看刘县令长旁边坐着的一脸端庄,温柔贤淑的女子,此刻正温柔似乎的看着方县令长,眸子里满是柔情,坐在刘县令长另一侧的刘菱儿也满是感激之色,方囡端起酒杯朝着方县令长扬了扬,浅浅的梨涡瞬间被淹没在了酒杯之中。
满桌的佳肴让方囡暂时抛去了心中的牵挂,玉箸直指佳肴,那台上的女子似乎又开了腔,周围的人都停下了进食,专注的听着,方囡窃喜周围没有人跟她抢食,一阵狼吞虎咽,偏偏又文雅的很,小口小口的吃着,只是速度极快,待一曲完毕方囡也吃的肚儿圆圆,满足的拿起桌边的锦帕擦了擦嘴角,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笑眯眯的看着一脸惊吓的刘县令长道:“多谢款待,我明天就要启程了,现在就先回去歇息了”。
刘县令长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一首曲子的时间,这满桌的菜肴只剩下残羹剩汤了,自己难得请到的头牌,也是给足了面子唱了两首曲子,可是眼前这个瘦弱的少年居然一点雅兴都没有,活脱脱的一个草莽,本来心起的结识之心便淡了下去,只是点点头,招呼来丫鬟准备带方囡回别院休息。
“刘县令长不介绍一下么?”月台上的人儿缓缓走了下来,那洁白的玉足站立在青色石砖上,颜色的对撞所带来的视觉冲击让一旁的几位食客差点没留下口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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