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失恋后借酒消愁的文艺男青年。才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他已经从忧郁文艺男青年变成了一男二货?我极力想要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你没做过啊?什么感觉你自己没感觉啊?”我举着手机讥笑道。
“那怎么一样?我可没试过你哥,不知道你哥到底有多生龙活虎,要不要跟我做一次,然后找找跟你哥的不同点,哥哥我保证让你终身难忘!”刘伽原本清亮华丽的声音此刻却透着浓浓的轻佻与暧昧淫~靡,像是刚刚嗑完了药。
“我呸!”我笑着猝了他一口,“你这样的货色就适合自攻自受……”
“傻弟弟哟……”刘伽惆怅的叹了声息,“对了,有空么?见个面吧!”
“嗯……”我略一沉思,“可以倒是可以,不过我得先回家给我老爸做饭!”
“你爸又不是小孩子了,没有你做饭,他还能饿死不成?”
“他就是小孩子,我先不跟你说了!老地方见!”我快速的应了一声挂掉电话。前方路口的黄灯亮了,我前面的一辆车正在慢慢启动,我开始发动油门。不经意的转头,右边那辆汽车原本开着的半截窗户现在全开了,一张男人的脸正似笑非笑的盯着我瞧。
那是一张什么样的脸呢?年纪大约三十到四十之间,头发略有些长,脸很瘦,颧骨很高,下巴很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的长相,单纯的帅气,成熟,阳刚,清秀……似乎都不合适……我只能说他的长相很诡异,最主要的是他嘴角上翘,但是眼睛里透着并不是多愉悦的心情。我一路开车,一路在脑海里搜索着关于此人的信息,然而无果。
我确定我是见过这人的,只是真的想不起在哪里见的,或者说他曾经跟我说过什么,当时是在怎样的情境下遇见的。
一直把车开到小区的时候,我都没有回忆起那人到底是谁,而且,最让人沮丧的是我忘记了买菜。只好把车停好,步行去了小区外面的农贸市场,又转了十几分钟后才提着菜往回赶。
回到我家楼下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北方的晚秋,太阳早早的就下山了,阴冷与黑暗马上袭了过来,稍不留神就会被吞噬。于是,我带着菜噌噌的往楼上奔,楼道里的灯还是坏的,依旧没有人修。
我双手都提着菜,真的不容易分出手来拿钥匙,索性身体贴着墙根慢慢的往楼上挪。心里在一万零一次的发誓,一定要把楼道里的灯修好,小区物业看来是指望不上了,我决定自己动手去修,我要是再不把灯修好,我就不是人。
爬上了六楼,我费劲巴拉的掏出钥匙,打开门。客厅里电视机的声音此起彼伏,震耳欲聋。而老爸躺在沙发上,睡的昏天黑地,身上连件衣服都没有盖,赤着脚蜷在沙发上。
我走过去,摸了摸老爸的脚丫子,冰冷冰冷。不禁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他一会后才从卧室里抱出一床薄被子给他盖好。老爸并没有被我吵醒,只是身体稍微抖动了一下。
我拿起遥控器,关掉了闹哄哄的电视机,正准备去厨房做饭的时候,老爸骤然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厚着鼻音喊道,“别给我关电视,我要看!”
我将手里的遥控器狠狠的往他身上扔去,“看什么看?你就知道看,都看的睡成这样了,还看!你就不怕浪费电?”
“你管我?”老爸接过遥控器,又打开了电视。
我气的在心里跺脚旋转跳跃,然而又无计可施。上次老爸把自己关在卧室里整整三天没有出来,后来是郑泰踹开门闯了进去,跟老爸如此这般的说了半天,老爸才终于意识到什么,于是从卧室里走出来,但是脑子从那以后就不怎么正常了。
每天对着电视机看啊看,他不看电视剧,不看各种综艺娱乐节目,不看购物频道,只看新闻国际。我们在吃饭的时候,聊的话题也变成了,非洲哪个国家局势最稳定,哪个国家最是战乱频繁,非洲哪个国家又发生了大型瘟疫,留守难民与儿童已经超过梵蒂冈人口总数……
晚饭做好后,我把菜端上桌子。老爸举着手机在打电话,确切的说是听电话。我只能听到老爸不时的嗯嗯的声音,顶多说个可以或者是不可以,除此之外没有了其他稍微复杂的词语或者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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