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这几天据说是接到了骚扰电话,并不是指语言上的骚扰,而是经常会接到一个电话,然后等出车到达目的地之后却发现,给出的地址并没有人是间空屋。
为此次数一多医院也就报了警,希望警察去查一查,警察根据那个电话号码回拨之后提示音却是该号码不存在,一时间大家都不清楚是什么情况,只当是恶作剧之后,怕追究责任注销了号码。没想到当天警察还没离开多久电话又响了,还是那个号码。这次服务台的人并没有马上接电话,而是拿着自己的手机给这个号码打了电话。
一般来说这种情况会提示对方正在通话中。但是奇怪的是,电话反反复复提示都是此号码为空号。服务台的人吓了一跳,却不得不接了电话,果然对方报出的地址还是之前的那个空房。
我对这件事情并不是太关注,首先和我并没有多大关系,再说也不一定是什么灵异事件说不定是恶作剧。
但是出于好奇我还是去打听了一下,结果发现那地址竟然就在我家的附近。我便想着是不是下班的时候去那附近转转,刚好今天魏易然休息,我不用担心家里的饭菜。打定主意之后便准备在下班后去看看。
下班的时候天基本都黑了,那户人家在二楼,窗台上似乎种了不少花草,但是由于光线太暗,我看的并不是太清楚,我站在下面看了一会,暗笑自己有够傻的,这么看着,能看出个什么东西,离开前不经意的抬头,却让我浑身一僵。阳台那里竟然有一个人形的黑影!
我可以清楚的看出那是一个人,可是这个房子不是空的吗?难道就是这个人一直在恶作剧?黑影似乎动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在瞪着我,顾不得其他我转身往家里跑去,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这一路上我竟然没有遇到一个路人,跑回家的时候只觉得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来。
一把拉开门就看见魏易然穿着件粉围裙(我妈之前的围裙),端着一个大汤碗走出厨房,见我气喘吁吁的样子便问我怎么了,我一把倒在沙发上,也不解释直摆手示意要休息会,心说,这TM要是跑慢一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这一天出奇的累,我本来和魏易然在联机打游戏,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梦里觉得四肢沉沉的,就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一样,想要挣扎可是却动不了,张嘴想要喊人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姜——”似乎有什么人在喊我,声音越来越清楚,地面似乎在摇晃“姜睿——”
啊——我几乎是惊叫出声,猛的睁开眼睛,就看见魏易然这犊子压着我的胳膊,卧槽,我说呢我怎么动不了。抬脚就准备踹过去,他却先松开手,让我累了就回房睡觉。抬头看了一眼时钟才10点多。
奇怪,今天怎么这么累。重新躺在床上睡觉,我知道自己在做梦,走在长长的巷子,朦胧中听见有人在喊我的名字,等我回头的瞬间却醒了。手机的铃声在耳边剧烈的响着伸手接通了电话,但是接完我特么就想摔电话了。
因为他妈的这是一个恶作剧,对着话筒喂了半天,却没有人回答只听见电流的声音,然后就被挂断了,卧槽这大半夜的!看了一眼手机才三点,重重叹了一口气只能接着再睡。
第二天上班倒是一切风平浪静,那个捣乱的电话也没有再打来。只是我却觉得困得厉害,兴许是半夜被电话吵醒的原因。晚上回家睡觉居然又做了同一个梦,还是那个巷子,只是这次不管别人怎么喊我,我都没有回头只是一直走着,不要管他,我在心里告诉自己,说不定走完这条路我就能知道些什么,现在看看这条路居然很是眼熟,我却想不起是在哪见到。
姜睿。我楞了一下,随后认出是魏易然的声音一回头却在瞬间清醒过来,妈的又是电话!同样是没有回应,只是这次电话竟然很久没有挂断,我几乎是颤抖着挂掉了电话,看了一眼时间三点零三分,通话时间三分钟,咽了一口唾沫,没有一丝停顿就跳了起来一口气冲出了房间,“魏易然!”
我把梦和电话的事情和魏易然讲了一遍,他想了很久才问我,昨天是不是去了什么地方,我便把那个屋子和医院电话的事情告诉了他,魏易然不假思索地说,麻烦了,可能是一种降头。
降头其实就是所谓的谶,相传当时唐三藏从西天取经回来,路过通天河(就是入暹罗的湄江河上游),被乌龟精扔入江中想害死唐三藏,唐三藏虽然没有死,但是经书却全部落入水中,后来虽然被徒弟捞了起来但仅取回一部分大乘的“经”,另部分小乘的“谶”,被水冲走流入暹罗,为暹人献与暹僧皇,听说这部“谶”,就是现在的降头术。
当我问到具体是什么降头的时候,魏易然表示必须的去亲自看一看才知道结果,他又安慰了我几句便让我去睡觉,这个时候我哪里还睡得着,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到早上7点就起来了,魏易然给医院打了电话请假,我就带着他直奔那个屋子。
走到巷口的时候,心中涌出一种奇怪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人跟着我的身后,忍不住回头看了几次,魏易然问我怎么了,我便把这种感觉告诉了他。他想了一会问我,你梦里的巷子是不是这条。我一愣经他这么说我才认真开始打量这条巷子,TMD居然真的被魏易然猜中了!
得到我肯定的回答,魏易然只是点点头让我先回去别乱跑,说实话我有些担心他,但是看见他那淡定样子,想想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便乖乖的回去了。魏易然没多久就回来说,说估计晚上的去一趟,我急忙问什么情况。他却没有解释只说晚上去破了这个降头。
我原来以为魏易然会准备很多东西,可是他却只带了一个红蜡烛还有一截红线。晚上站在巷口那,被风吹得我鸡皮疙瘩蹭蹭就冒出来了。只见魏易然用红线把我和他的小指系在一起,然后点燃蜡烛让我拿好,并且叮嘱我无论听见什么都不能回头,便拉着我一起向前走。
这条路不知为何变得很长,越走越觉得双脚就像灌了铅水一般,耳边似乎听见很多人在喊我,不停地叫我不要往前走,我见魏易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拉着我一直往前走也不敢停留,只能紧紧跟着他的脚步。
这个巷子其实不过几百米,我却觉得异样的长。力气正在流失,我感觉自己的脚在发软,喉咙里似乎堵了一口痰,我听见自己发出喘息声,就像年迈的老人,魏易然看了我一眼,低声嘱咐了一声拿好蜡烛,接着几乎是半抱半拽拖着我往前走。
等走到那栋房子下面,我全身都没了力气,整个人软绵绵的要不然魏易然扶着我,我几乎是坐在了地上。快把蜡烛扔了!我听见魏易然喊道。
可是手脚却不听我的使唤,这种感觉很奇特明明大脑已经发出了指令,可是我的手脚却完全不受自己控制,我急得满头是汗,啪——魏易然狠狠的打了一下我的手,蜡烛在那一刻脱手飞出,我脚下一软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醒来的时候就看见魏易然坐在我身边看书。
醒了?他问
妈的,我现在觉得全身就像散架了一样,果然好奇心要不得。
见我完全清醒了,魏易然才把这件事情的经过告诉我。他推断说我中的是一种降头,这种降头属于灵媒类,操作物就是电话,那个房子应该是之前下降头的人住过的地方,他的术肯定出了点差错,所以才会打到我们医院来,后来我出于好奇去看那个房子便被他盯上了,降头自然就转到我身上来了。
我又问魏易然关于怎么去除降头的方法,哪知他笑了笑说,其实不过是障眼法,人一共有三盏灯,之前我做梦回头的时候已经灭掉了两盏,如果第三盏也灭掉,估计我肯定难逃一死,所以他便让我拿着蜡烛,从巷口一路走过去,然后扔掉蜡烛就相当于是把灯灭掉一样,这样一来降头术自然就解除了。
而我最多大病一场也不会有太大的损失。至于那个降头师,魏易然猜测说,可能是由于一直用降头折寿,寿命不长了所以想出这种方法借寿,可惜被魏易然和我一搅合,恐怕是功亏一篑了。我这也算是无妄之灾,之后在医院躺了好几天才出院,只是从那以后无论是走夜路还是什么,我再也不敢随便回头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打滚求留言 求收藏 =W=
☆、报应
再讲这个故事之前,我先来说说我从外婆那听到的一个故事吧。我小时候一直是住在外婆家的,那个时候在农村一般都是吃完饭就去睡觉,小孩子玩心重,那么早怎么可能睡得着,我便缠着外婆给我讲故事。
当然讲的并不是睡前童话故事。外婆讲的故事,大多是一些农村流传的故事,而且多是一些神怪故事,而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外婆说的关于九命猫寻仇的故事。
猫是一种很诡异的动物,更甚者说猫是阎罗在人间的化身有九条命。故事的主人公是一个普通的农村村民,家里有个小个院子,这天他在打扫的时候,无意间发现院子的角落有一窝小野猫,母猫可能出去觅食了,那村民一时无聊竟然将那一窝小猫尽数扔进水缸里淹死了,然后又丢在院子的角落。
等母猫回来,只找到气绝的小猫,围着猫崽叫的十分凄惨。那村民从屋子里听见母猫的叫声,便出去拿着木棍驱赶它,只是那母猫很是灵活,几下就蹿上了屋顶,村民在下面骂骂咧咧了半天,正准备回屋子,却听见母猫凄厉叫了一声,跟着那母猫跃下房顶,竟然一头撞死在围墙上。
村民半天才反应过来,直骂晦气才把猫尸都扫了出去。只是从那以后就经常发生一些怪事,村民每天晚上都听见野猫的叫声,早上起来院子外面布满了猫的脚印。他一开始并没有当回事,可是连续过了几天也害怕起来,急忙去找邻村寺庙里的一个老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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