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对待这件事情准备了很多东西,甚至还带上了祖传的一把桃木剑。我们去了之后,师父在屋子里绕了几圈,然后在每个门的地上洒了一些桃木屑,又放了一碗熟米饭在床下面,然后让屋主把他穿过的一件衣服放在被子里,就拉着我们出了门,我们当天就找了个旅馆睡了一夜,第二天刚起来师傅就拉着我们往那屋子里跑。
等到了屋子里,我就发现门口的桃木屑并没有被动过,但是床上的那件衣服上,却有一个煤灰印,师傅见状皱了一下眉头道,那几个一直待在这个卧室里。我一下子就明白,师傅说的那几个就是指这屋子原来的主人,一想到他们现在就在这个屋子里,不由的鸡皮疙瘩就起来了,忙去问师傅怎么办。
师父看了我一眼说,看来只能冒个险,今晚你就在这间房里睡,我守在外面。师父转过头对着屋主说,今晚我们就在这里住一夜。那屋主一听不用他帮忙,高兴得不得了,当即就牵着自己的狗走了。我一下子傻了眼,心说,完了,完了莫非今晚要我做饵去钓那几个鬼?
作者有话要说: 魏易然:韩哲啊,感情方面 姜小睿比较呆,你要好好开导下他,如果这次出去,对我们的感情还是没啥进展,我保证只打你脸!
韩哲:……
☆、立交桥
师父看了我一眼说,看来只能冒个险,今晚你就在这间房里睡,我守在外面。师父转过头对着屋主说,今晚我们就在这里住一夜。那屋主一听不用他帮忙,高兴得不得了当即就牵着自己的狗走了。我一下子傻了眼,心说,完了,完了莫非今晚要我做饵去钓那几个鬼?
但是比起什么都不懂的人,我还是冷静许多,临进房时,师父交给我一枚铜钱,嘱咐我,如果出了什么事,就把铜钱放在嘴里,我自然满口答应下来。但是其实这样并不靠谱,谁知道到时候有没有时间让我把铜钱放进嘴里.
你觉得真正的可怕是什么,我曾经以为所谓的鬼,大多是满身鲜血,伸着青白的舌头,突出的眼珠死死的盯着你,但是其实真正的鬼,真正的恐怖,并不是你亲眼见到的。它们就像一双双眼睛隐藏在黑暗中,无时无刻不在盯着你,看着你的一举一动。
我翻了一个身,整个屋子都是一片黑暗,唯一的光线,只有透过门缝那一点点微光,我只能通过这点光来判断师父还在,他和我只有一墙之隔。
万一出了什么事,好歹能喊师父帮忙。我这么想着,越发提起精神死死盯着那道光,原来想打起精神熬过这夜,却不想后来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我睡得迷迷糊糊,只觉得整个人越来越沉,不知道你们有没有遇到过越睡越沉,然后突然梦见自己从高处坠落接着就被惊醒了,这种情况科学上叫梦惊,而我们称之为离魂。
人的睡梦其实是一种很奇特的事情,有时候甚至会出现灵魂出窍的现象,而梦见从高处坠落被惊醒则是人的魂回归。
但是此刻我的状态却有些奇怪,我在心里告诉自己要醒来,可是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喊我,跟着一团温热的液体泼了我一脸,我操了一声,睁开眼睛就看见师父端着一个碗紧张的看着我,伸手抹了一把脸上,只觉得味道刺鼻,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问道,师父你给我泼的什么?
师父的嘴角抽了一下道,好东西,你小子,让你遇到危险把铜钱放到嘴里,你丫的居然给睡着了!师父这么一说,把我吓了一身冷汗急忙问那鬼呢,师父朝我努了努嘴说,在那呢,我这衣钵要是指望你,算是白瞎了。多少命都得搭进去!
我被师父说的有些不好意思,想去看看被困在角落的鬼,但是脸上的液体味道难闻的要命,我隐隐猜出了这是什么东西,但是也不好说什么,只得溜到厕所去洗了个脸,回来的时候就见师父已经画好了符咒,他见我回来,示意我拿好之前带来的坟头土,然后我们就开始驱鬼。
关于怎么驱鬼的具体步骤,韩哲并没有详细告诉我,我猜想是由于行里的规矩,也就没有深问,韩哲之后又去接了一个电话,然后告诉我,也许这次有机会见识到他怎么驱鬼,说实话我心里还是挺期待的。
火车中途误了点,我们整整花了17个小时才到了重庆,来接我和韩哲的是一个穿着灰衣的中年人,似乎是个商业大亨,见韩哲下车便迎了过来,接着请我们上了小车,二话不说把我们带到了美渝大酒店。草草的吃了点东西,那个大亨才把事情慢慢的告诉我们。
大亨今天已经有四十七,他老年得子,临近四十二才有了一个儿子,对待儿子自然是千般疼爱,前不久他刚刚搬进了新家,由于被事情耽搁了,他们在晚上六点多的时候,才开车往新家赶去,那栋房子在沙坪坝附近,上了立交桥之后,他儿子突然说好冷,大亨当然没在意,以为是空调温度低了,便升了几度,谁知道孩子回去之后,当天晚上就开始发烧,他赶紧把人送到了医院,结果孩子在路上就莫名猝死了,死的时候还死死的盯着车窗外。
他老婆一下子受不了打击,当场也晕了过去,他也为了孩子的丧事忙得焦头烂额,最可怕是从那以后,他经常听见孩子的笑声,有一次晚上开车回去的时候,竟然从后车镜里,看见自己的孩子坐在后座上,一下子把他吓得够呛,他辗转了好多人才打听到韩哲,希望韩哲能帮他超度一下孩子。
韩哲听完之后皱了一下眉头,然后道,这个事没那么简单。如果那个鬼,真的是你的儿子那么他只是个小鬼,俗话说的好,小鬼难缠,因为它们什么都不懂,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它们对待事情仅仅是为了好玩。而且按你的说法,孩子应该是在立交桥上遇到了什么,被做了替死鬼,多多少少是有些怨气的。
大师,那个钱不是问题,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现在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害了,而且好像还没有去投胎,隔谁,谁都觉得难受,大师只要能帮我超度我儿子,多少钱我都给!
大亨说的很急促,韩哲沉默了一下没有接话,我看了一眼那个大亨,不知道为什么隐隐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也不好插嘴。最后韩哲和那个大亨谈了一下价钱,然后道,这样吧,我们先从那个立交桥入手,明天晚上你带我和姜睿一起开着车子,再去走一遍那个立交桥!
我虽然之前去过不少地方,但是不知为何总是阴差阳错的避开了重庆,说实话,这还是我第一次来重庆,第二天白天,韩哲便拉着我四周逛了逛,我见他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便问这事他有多大把握。
韩哲道,这事可大可小,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刚才看了那个大亨一下,他并没有被鬼缠的迹象。我问,被鬼缠还有迹象啊?韩哲笑了一下道,这你可就不懂了,一般我们都通过观面相来判断,这常见的就是所谓的印堂发黑。然后还可以通过其他的东西判断。
我问,印堂发黑是直接看的吗?
当然不是,直接看那只能看一个人的气色。这里面学问大了去了,说真的,姜睿你要不要以后跟着我混算了,正好我缺一个帮手,不会亏待你的,你当医生每天按时上班,还不一定有我这样三天打渔两天晒网赚的多。
我道,跟着你假扮人新郎吗?
你怎么还记得这事,我和你说了是误会,对了有件事情要嘱咐你一句,小孩子很执着,所以遇到小鬼,千万不要随便答应他什么事!我点点表示自己知道,这事之前魏易然也和我说过。
当天晚上,那个大亨便开车来接我,我原本以为韩哲会和我一样选择后座,却不想他居然直接坐进了副驾驶座里,我一愣道,我坐哪?
后座啊。
我心一沉,暗骂韩哲这个坑货,之前那个大亨明明说了,他看见自己的儿子坐在后座,他这会居然让我也坐在后座,这不是让我坐在鬼的身边吗,韩哲盯了我半天,当着那个大亨的面前,我也不好反对,只得进了后座。
汽车慢慢的行驶在立交桥上,韩哲打开窗户一直盯着窗外,车内并没有开灯,借着窗外的路灯勉强能看清外面的东西。韩哲之前特意交代那个大亨要开慢点,原因无他,这种出了事故的地方,很容易遇到鬼遮目然后发生车祸。
我一直盯着窗外慢慢的觉得有些不对劲,抬头看了一眼驾驶座,那个大亨也在不停的擦汗,看了一眼手机,这个时候已经9点多了,我们7点出发,到这里的时候8点还不到,现在都九点多了,居然还没下立交桥?!
该死,韩哲骂了一句道,居然遇到了鬼打墙,我还是第一次听见在立交桥上还能遇到鬼打墙!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在立交桥上迷路转不出去 放在北京的话似乎挺正常的……
作者没有走过重庆的立交桥 不大清楚如果有错误 可以留言给作者科普下 =W=
姜睿:妈个蛋啊,韩哲果然不靠谱,还是魏易然好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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