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篱站起来一个趔趄没站稳,唐奕天忙抱住他,才发现他皮肤温度极高,肯定是伤口感染发高烧了,刚才包扎时还没发现,现在竟然已经烫手,来得迅猛。
“没事,运动下出身汗就好了。”楚篱说道。朝唐奕天说的洞口走去。刚开始洞内还宽敞,人可以站直行走,越往里走,里面的分叉口就越频繁,洞内空间就越小,最后只能容下一个人爬行的大小,楚篱拼着一口气,中途连休息都顾不上,他怕一旦停下来,就会跟在水里一样,自己又沉沉睡去。
终于,楚篱从洞口爬出,发现前面的地方突然变宽敞了,又向前走了几步,脚上湿了,身后的唐奕天拿着火折子过来,他们竟然又置身在一个水潭内。
“怎么回事?”唐奕天拿着火折子四周照了又照,除了他们进来的那个洞,再没有其它的出口了。“难道刚才我们走错路了?”
楚篱想了想,问道,“几点了?”
唐奕天抬起手,看了下手表,“3点了。”
“晚上还是下午?”
“下午。”唐奕天又看了下日期,他们在洞内已经两天了。
“奕天,我们潜下去吧。”楚篱指着水面道。
“什么?”唐奕天不明所以。
“胡先生不是说过,最后一定要在白天才能出去。大概指的就是这个意思,白天我们才能看到光亮,如果晚上入水,肯定就找不到出口了。”
“那你在这里等我,我下水看下情况。”说着唐奕天就准备入水,楚篱却拉住了他,“一起。”
看着他柔和的笑脸,唐奕天没法拒绝。
“别勉强自己。”
“我知道。”
俩人往水潭中间走去,水已经漫过腰了,对望一眼,深吸一口气,同时向水下钻去,只是三五秒的时间,俩人就发现了前面隐现的光团,楚篱回头朝唐奕天打了个手势,憋着一口气,一下子就冲了过去。穿过只容一人通过的洞口,立刻就看到自己已经置身在浸漫白花花阳光下的湖水内,一个鱼跌,楚篱终于探出脑袋大口喘气,眼睛一下子没适应灼热的阳光,伸开五指去挡。随后唐奕天也“哗啦”随着水声钻出了水面。
时值下午,岸边有小孩在摸鱼戏水。
“哥哥,你们从哪冒出来的?”一小孩发现了他们,惊讶地喊道。
“我们从那儿潜水过来的。”唐奕天指指水的上游。
看着那段莫名的距离,小孩睁大了眼睛,“好厉害!”
唐奕天爬上岸,拉起楚篱,俩人朝四周看了看,问道,“小朋友,这里是哪儿?”
刚发现他们的男孩马上答了个村名,唐奕天记得自己当时停车时就看到过这个村的路牌。
“怎么走才能到公路,哥哥从上游漂下来迷路了。”
“沿着你身后的水泥路就能到公路了。”另一个大点的男孩抢着回答。
唐奕天挥手跟男孩们道别。
楚篱爬上岸后,刚开始还勉强自己站在唐奕天身边,但随着他们的问答,他越来越站不住了,“好想睡。”楚篱身体晃了下,突然眼前一黑,整个人失去知觉向前倒去。
楚篱醒来时,一时分不清自己身在什么地方,向四周看去,愣了好一会,才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手上还挂着点滴。是间双人病房,另一张床上躺着一病友,家属拿着遥控器在百无聊赖的换着台。搜索了一分钟,楚篱确定唐奕天不在身边,顿时心里不安,人也坐了起来。边上的病友发现他醒了,马上叫道,“老婆快去喊医生,这人醒了!”
“啊!真醒了。”拿着遥控器的中年妇女立马跑来按楚篱床头的按铃,按完铃,又顿悟的拿起手机,照床头一纸上的电话号码拔去,几秒钟时间对方就接了。
“喂,小哥,你朋友醒了。”不知道对方说了些什么,妇女“嗯嗯”地答了两个字后就挂了。
“你朋友马上就回来。”妇女对楚篱道。
楚篱想说些什么,还没开口医生就进来了。
是个年轻清瘦的男人,一进门就拉上帘子让楚篱躺平在床上,细细的检查了一番,又拆开他的纱布,看到伤口时,医生也愣了下。
“怎么?”对面的护士拿着消毒棉花。
“全好了。”医生惊叹道,“竟然全好了!”因为是午休时间,只有几个值班医生,这位年轻的医生是楚篱主治大夫带的实习生,他记得楚篱刚进院时脸和背上的伤,被水泡到成白色,肉一褶褶地向外翻,上面渗着血丝,惨不忍睹,光是除死肉烂皮就花了一个多小时,要不是他的朋友坚持不动针,现在他身上就平白多了几道疤了。
这时唐奕天跑了进来。“楚篱没事了吗?”
“哥们,你用的是什么灵丹妙药?”医生朝唐奕天问道。
这些天以来除去刚来时伤口处理是护士处理的,后来唐奕天就拒绝医院的护理,自己亲力亲为用胡先生的药为楚篱处理伤口。
唐奕天道:“祖传秘方,不可外传。”看着坐着一脸茫然的楚篱,唐奕天这些天吊着的心着了地。
青年医生认真的点了点头,“全好了,随时可以出院了,当然还得徐医生点头才行。”对于他的膏药原来也没有深究的意思,只是随口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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