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过,所以朋友们就没觉得她们俩有啥,所以。。。也就有了如此有教养的表现吧。即使前阵子又一次易铭、蘅卿、还有一位朋友出来吃饭时,两人斗嘴,蘅卿说,“亲爱的咱们离婚吧。”易铭回嘴道,“咱们结过婚吗?”即使如此也无人明显地八卦她们的事。
易铭心里很明白,高二做了一个学期同桌之后她就明白了:她和蘅卿是走不到一块儿去的。那个时候笃信星座,金牛高喊着双子去死去死。虽然说星座骗人居多,不过易铭承认:她性子慢,喜欢稳重平和,规律,秩序,一切按计划进行,就算有越轨的精彩也只是小打小闹,害怕变动。可是蘅卿非常活跃,非常好动,喜欢各种各样的变化,有点儿喜怒无常。两个人每天腻歪在一起的时候,易铭真的是不知道这件事又怎么惹到蘅卿了,为什么蘅卿又生气了。她觉得没有规律,她觉得蘅卿超出她的掌控范围,鞭长莫及,以致于蘅卿在那段时间里给她带来的恐惧烦恼多于快乐。她不喜欢这种,随时随地有可能感受到烦闷的关系。即使我不能在天堂极乐里逗留,我也只求居于人世就好了,不可以一时将我送上天堂一时又扔进地狱。这不可以。不是我的规律生活。
分开了,或者说进入大学之后反而各自成熟了吧。尽管蘅卿来看她的时候她们还是会吵架,易铭还是会觉得好烦。但是人始终长大了,蘅卿似乎开始慢慢理解易铭很多灰暗面。或者说易铭是口头表达力欠缺,有的情愫诉诸口头语言就不对,就歪曲,就说不出来。分别之后的同学们的最佳联系方式居然是人人,易铭像个勤劳的专栏作家一样在一段时间内特别喜欢写日志。蘅卿喜欢看她写的东西,虚拟世界最后帮助她们在遥远距离里相互理解了。
在怀里放肆的蘅卿突然立起身来加入了同学们关于期末考试的如火如荼的声讨,似乎在一瞬之间,易铭的身体和温暖对她就失去了吸引力。易铭仍只是微笑,轻轻握着她的右手。想想真是微妙,易铭在心里默念,自己可以随时随地与之十指紧扣的人,并不是在自己终生伴侣列表上的人,是面前这个只能做得知己做不得爱人的展蘅卿。
“是吗?”话题转移到社团,蘅卿的兴趣来了,“我上次就是去她那里,”她头也不回的指了指易铭,“和在论坛里认识的朋友一起看流星雨。”“那看到没?”“看到了,在蓟县看到的。天空特别晴朗漂亮。。。”
这不属于我,易铭想。她看流星雨的时候,我太忙了,没去陪她。自从到了E学院,我的生活比原先高三还要繁忙。忙到我也不知道到底收获了什么,忙到我也不知道受了多少伤,有多少是表现出来的,有多少是没有表现出来的。
也许是听到她的想法,蘅卿突然转向她问道,“你的手好点了吗?”“嗯?好多了。别担心。”“咦?易老猫的手怎么了?”有好奇的同学转过来问,蘅卿立刻换上一副嗔怪的表情,“她?她为了她的一门课的作业,把右手弄出了脉管炎。”好奇君的表情更加糊涂了,“脉管炎?”“就是鼠标手。”易铭解释道,不防挨了蘅卿一记眼刀:“你啊你,就是个自虐狂,天生自虐狂。晚上疼到睡不着觉好受吗?嗯?真是!”
易铭嘴上嗯嗯嗯的讨饶,谁让耳朵被拧在蘅卿手里。心里却觉得,若是疼一点会让你多想我一点,我也觉得很值得。好像之前亏欠未得的东西,这样也可以找补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忽然想说,建议不要跳着看。因为其实都是互为补充的。。。【都是一对CP分开看干什么!
另外,上次说的是真的,钟小姐的章节应该总数不会多于五六章吧。。。甜文什么的,不会太多。嗯。【明明是写别扭的怎么会有很多甜文呢?甜都是来反衬的!!
☆、七日咒II—许萱
世俗的烦扰像是咒语,早在遥远的某个做了决定的时候就印刻在身体里,机缘到了,自然萌发。
那天的聚会过后,许萱心里觉得略梗。犹如吞了细小无比的鱼刺在心里,那种到了医院医生也取不了只能让你回家去含两片维C帮助溶解的小鱼刺,流年偷换里不时想起胡总的事情来就不舒服。语言表达不好的一种不适。胡总大概也算她在人世间的启蒙恩师之一,若非当日的种种提携照顾,以及最后的放行,大概许萱绝无今日。那始终是自己会多少去崇拜的人,值得去敬仰的人。不过想想也是,胡总太在乎工作,女强人有时候就是顾不了家庭的。
这根鱼刺的不爽让许萱鬼使神差的跑去打听了胡总离婚的其他详情。说是已经低调的办了手续,没什么大不了的,说前夫和她早就财务独立的,没什么要分割的。儿子的意外归来是压垮这个强势女人的最后一根稻草,两人吵得不可开交之际是儿子敲开家门说,爸,妈,你们离婚吧,何必这么各自折磨呢。
儿子还是好儿子,开门见山表达意见之后就要求父亲不可以和母亲争什么财产,父亲也同意。也许胡总会觉得很受挫吧,许萱想,这一切看上去就像父子二人合计好了一样。全世界都明白她该离婚了,只有她不知道,只有她不知道自己在这场婚姻中是一个遭到背叛也不被怜悯的人。
似乎在世俗眼光里,已婚女人要是没有操持好家里和不结婚没孩子是一样的罪过。
呵,我只是丁克而已,其他的是满分。一切都可以满分退场,人生进入下一个时代。
初六,安心在家里窝着的许萱十点才起床。多储蓄精力吧,过完年开学的时候几乎是天天早起呢,想起来就觉得痛苦。揉揉杂乱的头发,许萱走进洗手间。十分钟后出来时,却意外听到了门锁转动的声音。
“哗啦~”“。。。你怎么回来了?”许萱诧异的看着一脸疲倦的赵航宇,“哦。。。嗯,昨天晚上临时回来陪傅校出去应酬了,一直闹到早上。我又把客人送到机场,这就回来睡会儿。晚上的飞机回去。”航宇一边往里走一边打着哈欠,许萱站在原地,都闻到了他身上浓烈的酒味。航宇一头扎进卫生间洗漱,许萱便自顾自去吃早餐。
毫无意外,航宇洗漱完直接就睡了。许萱想到整套床单被罩都会染上酒臭味就觉得烦躁。话说他晚上走了自己还得费劲儿把这套东西全换了,哼,最烦了。她把咖啡放在茶几上,将笔记本电脑抱了过来,开始看年前发来的各色文件。要说她已经完全远离律师这个行业也不对,毕竟还是在做着法律顾问这一类工作。这样随时随地可以办公,也不需要坐班,在学校也可以工作,更加不需要开庭这种事情。
啊啊,想想上一次开庭,还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了。
这么一想就想到了当年胡总和自己这个初出茅庐的秘书相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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