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人亲口告诉我的,这是女娲体除了可以繁育生育生命外,还特有的……能力,他作过很多次实验,虽然死过很多人,不过再陶源则这已经成功了……”一口气说完一大串话,司马攻亦正颜历色的,陈述着那位高人的残忍。
自知这话说的还不够详尽,可信,他便接着说明。“他曾经在陶源则不知情的情形下实践过,没有一点痛苦和危险。”
司马攻亦的这些话,都回答的坦然又认真的,且不卑不亢,却依然比起瘫仆逊了几分气势。
想到接下来要对做陶源则要做的事,瘫仆即使得到了司马攻亦斩钉截铁的肯定回答,也还是觉得……
不过,这个办法是目前最有保证可以将陶源则,轻易送出黄花城的。
“你做吧……我去门外面等着。”说罢,瘫仆再最后看了一眼,那躺在床上的陶源则后,由司马攻亦进入对应着的那个门走出。
他挺直腰板,深吸一口气,并紧闭双眼。
看着瘫仆走出屋,司马攻亦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手中抖动不断。
其实他也觉得这事很可怕,不过他没办法……这个为了他……也是为了“他”。
他需要自由,关于一切的自由。为自己做好心里建设,司马攻亦快速的脱干净了,陶源则身上的所有衣物……
不要往猥琐的方面想!因为接下来会发生……
他把那块白布包裹住的物体,拿到了手中,一层又一层的将那带着血色斑斓的白布,轻轻的揭开。
渐渐的,这个神秘的物体终于显出了原形……
它是一把刀,一把锋利且形状怪异的刀。它弯弯的,全身漆黑发亮,并且没有一般武器都会有的刀柄。
也许它更像一个长长的弯弯的黑铁片,尽管很明显的,它并非普通金属所铸。
司马攻亦拿着它,手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他艰难的把这刀移动到陶源则,脖颈部的正上方。
刀起刀落,陶源则的头便很轻松的和身体分了家……
没有鲜血涌出,切口平整光滑,而那陶源则被砍下的头……竟然安祥着闭着眼,还如安好时那般宁静的睡梦,那般缓慢的呼吸。
“当”的一声,那把怪异弯刀,从司马攻亦手中猛然滑落,跌落到地面。
太可怕了!司马攻亦的心脏再剧烈的跳动着,司马攻亦的全身都因这一刀,疯狂着流淌着汗液,司马攻亦的脸颊青白,司马攻亦的双眼圆睁,司马攻亦的拳头和太阳穴青筋狰狞!
他发誓永远也忘不了这一幕!
永远!
在黎明前死亡
虽已是清晨时分,天色却依暗沉着,如同还处在深夜中。
浓厚的乌云笼罩着整片天空,像一张巨大的黑布,摇摇欲坠的悬挂着。
已经升起的日头被这乌云牢牢遮住,任它使尽全力,却也透不到这地面,一丝丝的光芒。
司马攻亦带着惨白的脸色,灰黑的眼圈,走出自已的房间。此时正由一位提着灯笼的仆人在身前领路,而他则在其后身后迈着漂浮的步子,缓慢的往司马府的主殿走去。
司马府的主殿内,除了正燃着的劈啪做响几只白烛,所明着的微弱光芒,便是漫布的漆黑。
司马攻亦面对着黑暗中,隐约可见的一道灰影,端正着身姿,恭敬道:“父长。”
那灰影,也就是司马攻亦的父长司马成枋,缓缓的走到一支烛火前。那烛火闪烁着的暗淡光线,将他的脸庞,映射的阴沉不定。“你昨日的那些打算,可都准备好了?”
司马攻亦微低着头,叫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听到那平稳淡然的声线。“孩儿的同窗已经和孩儿手下最可靠的仆人都在府外的马车内等着了,其他的,也都准备妥当了。”
司马成枋轻拔烛心,状似漫步经心的,拉长了说话的步调。“要看住你的那位同窗,我不许有什么意外……也算是破例了,谁让他帮助过我的儿子呢……”
停下并末说完的话,司马成枋眼含慈爱看了眼司马攻亦……还真的像是很疼爱他的这个二儿子似的。表达完他身为父长的应尽的关怀,司马成枋话锋一转,又有些严厉的对司马攻亦嘱咐道:“不过,等他家里的要事办完,就将他与齐功散和齐当家都带回来,不走露一丝风声……有把握吗?”
司马攻亦将头抬起,与他的父长对视,语音中透着笃定。“孩儿带了数十名暗卫,都挑的最谨慎的,平时父长最信任的,我让他们紧跟在孩儿的车马后,只要那齐功散一出现,定能轻易的将其生擒住!”
“如此甚好。”司马成枋脸上开怀,将那摧残着烛心的手指收回。“那你便速去速回吧。”
司马攻亦点头应了声“孩儿知道。”便转过身要走出门外。
不料,等他刚迈出门口一步,却又被他父长叫住。“慢着,陶源则是被你送回他父长那了吗?”
听见司马成枋如此寻问,司马攻亦心中微惊……他故做疑惑的回道。“昨天就已经送回了,父长难道是想让我也带着他出城?”
司马成枋看着他的二儿子司马攻亦,脸上带着叫人难以捉摸的神情,声音微微上扬。“自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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