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再也支持不住了,叶潇羽在被骆子规放到床上之时,不由得一阵闷哼手也跟着用力。而骆子规似乎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不由得一个趔趄猝不及防的跌在了叶潇羽的身上……
温暖的馨香让人沉醉,这一刻骆子规看着叶潇羽不知为何竟有一丝莫名的悸动。手不由得轻抚上叶潇羽眼角的泪痣,骆子规思索了片刻心中不由想道:“他是故意在诱惑自己吗?不是中毒了吗?可那是什么毒呢?为什么他会如中了那……”
心中一惊,骆子规不禁怒从中来。骆夕颜,你这丫头竟然敢研制这种药物。怪不得说可以帮助很多人也可以害很多人了,原来如此……
愤怒的一把推开叶潇羽,骆子规颇为厌烦的看了看叶潇羽如今的模样,伸手整了整自己的衣物便打算离开。可就在他准备转身离开之时,叶潇羽却感到喉头一甜不由得吐出一口血红…...
血红溅在骆子规白色的衣裳之上,煞是显眼,就似那带血的莲花一般让骆子规的心为之一震。这个人,眼前的这个人是为了自己可以连命都不要的人,不是吗?所以。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那都不过是为了靠近自己,不是吗?
第一次为眼前的人心软,骆子规有那么一瞬竟对叶潇羽升起了一丝怜悯。附身为叶潇羽拨开额前的发丝,骆子规无奈的叹息着,缓缓的说道:“何苦呢,你便是死了,我也不会爱你,我从一开始就只是将你当作发泄的……”心中升起一丝不忍,骆子规并未将话说完而是起身打算离开……
可就在他微微抬首之时,叶潇羽的唇却主动吻上来。温润的唇很甜,这让骆子规的心不由得漏掉了一拍。下意识的伸手抱住叶潇羽的头,骆子规眼神复杂的用另一只手将身后的帐帘给拉了下来……
帐帘之上人影婆娑,窗外的月色照入厢房让这屋内平添了几分显旖旎。直到天空泛白,直到那白浊留在了叶潇羽的肠壁之中孕育,这一切才算结束……
抱着早已宿醉的安诺,玉锦瑟并不否认自己有心动之感。可这,比起对潇羽哥的爱来说,简直微不足道,不是吗?
将安诺留在厢房,玉锦瑟并未多有促足,而是让阁中的小厮照顾着他,自己则看似平静的坐在外厅的圆桌前,听着安诺迷迷糊糊的话语。
“玉锦瑟,额,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你算个什么东西,我,我安诺喜欢的,还,还没有到不了手的呢,我,呕……”喉头一阵酸苦,安诺便毫无顾忌的转首朝地板上吐了出来……
而看着那一地的污秽,肖青却是心中一怒,转而瞪着玉锦瑟道:“锦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小王爷你何时认识的,你……”
“好了,肖青,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和他认识是在你回迦罗山谷修养的那一年,至于他喜欢我,我也无法阻止呀,只要我不喜欢他,不就好了?”挥了挥手,玉锦瑟并未让肖青将话说完,而是故作无所谓的回答了他,似乎想以这般态度堵住肖青的问话……
一时语塞,肖青知道玉锦瑟说的在理。也是的,这小王爷和他们的计划并不冲突,不是吗?如今三人的魅惑之术皆有所成,如今只需要查明到底骆族的两股势力中,哪一股有利于迦罗,不就好了?
说起这势力,肖青一直觉得那摄政王似乎并未打算为难迦罗族,相反的似乎还想要帮助迦罗族。而太子这边的势力也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似乎是另有所图。可不管为什么,如今的骆族族长骆纤尘曾经颁布过密令,凡迦罗族身怀魅惑之术者杀无赦,这却是事实……
所以,为今之计便是找出那微服私访的骆纤尘,让他改口放迦罗族亦或是他们借助其他力量将骆纤尘推下族长之位,拥立对迦罗族有利的人选为帝。至于这人选,可以是如今的太子骆子规,也可以是摄政王骆成,更可以是迦罗族失踪的族长叶青幻,不是吗?
似乎注意到了肖青的异样,玉锦瑟不由得一阵叹息。这个肖青呀,除了迦罗族还有什么?如今怕又是在想着什么计划了吧?也是的,躲避总不是办法呀。如今的太子骆子规虽不似他父王那般处处为难迦罗族人,可身怀魅惑之术者却是骆族一直以来的禁忌,别说他有心或者无心和迦罗族和平共处,这魅惑之术都会是他未来统治骆族的一根刺吧……
两种境况,不同的心思究竟能造就什么。他们都不得而知,可此时此刻看着眼前第一次宿醉的沈子卿,骆少钧却知道接下来父王会做什么……
“少钧,我对你说过,莫要辜负子卿,你怎么就……”为儿子的无情而气绝,也为沈子卿的痛苦而心疼。因为在他骆成看来沈子卿就是叶青幻,沈子卿就是那人的儿子。所以他既然喜欢自己的儿子,那他就应该成全他们……
可事事往往就是如此,有些人和事,不是你说就能按你想的去做的。骆少钧就是如此,小时候他也曾以为自己和沈子卿天生就该是在一起的,可就在他看到叶潇羽之时他便知道,不是的,自己不是一定要和沈子卿一起的。
所以,他选择了逃离,选择了去做闲云野鹤,有一半的原因也就是为了躲避沈子卿,不让他伤心。可那一夜,就在涯民小镇,他却和沈子卿不期而遇。而那时,他因为得罪了一些江湖败类正在遭到追杀,身受重伤。幸亏得到了沈子卿的救助,这才幸免于难。可也是那一夜,他被人暗算下药迷糊之间将沈子卿当作了叶潇羽和他春风一度珠胎暗结……
如今孩子虽然没有了,可沈子卿却依旧死心眼的跟着自己,这却是他始料未及的。而且父王还……
事到如今想来,难道那日自己被下药也是沈子卿有意所为吗?他故意的吗?还记得那时候,他似乎也很难受,全身发热,难道……心中一惊,骆少钧忽然觉得自己居然那么笨,笨到从不怀疑沈子卿什么。
眼神中露出一丝愤恨,骆少钧居然大笑出声,毫不客气的对骆成说道:“哦,父王说要少钧莫要辜负,可父王,我必须辜负呢……”“啪”的一声,骆成还不等骆少钧说完便狠狠的抬起手想要给他一个巴掌……
一声脆响,让骆少钧心中一痛。但这巴掌却没有打在他的脸上而是打在了满身酒气的沈子卿身上……
☆、暗自伤心,暗自纠结
又是如此,一如往常的护着自己。沈子卿,可即便是如此自己也不可能爱你呀!羽睫微垂不禁如此想着,骆少钧只得错愕的看着眼前的沈子卿……
如此表情可沈子卿却并未看到,而是一个趔趄向后倒去。也许是出于本能,也许是出于那青梅竹马的习惯,骆少钧在沈子卿快要跌倒的时候还是伸手抱住了沈子卿。只是却语气无奈的说道:“你,你这是…..”说不出口,骆少钧觉得自己还是说不出那种关心的话语。可这一巴掌,骆少钧无所谓却让骆成心疼不已……
立刻上前查看沈子卿的伤势,骆成关切的说道:“你这孩子,这是做什么?让我看看……”沈子卿脸上是深深的指印,骆成知道自己干才用了几分力道,自是知道这指印所带来的疼痛。可这一刻,沈子卿却显得毫不在乎一般,只是痴痴的笑道:“很痛,可他不在乎,不在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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