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慢脚步悄悄的靠近其中一辆马车,叶潇羽掀开帷幔立刻用手堵住了那妇人的嘴巴。这才气喘吁吁的说道:“老婆婆,帮帮我,我……额……”言犹未尽却一阵恶心袭来,叶潇羽只得无力的松开手捂住自己的嘴唇。
而那妇人显然被这一幕给惊到,只得惊愕的看着眼前的男子。片刻之后,才在追捕的声音中将叶潇羽盖在自家过冬的棉被下,对叶潇羽道:“好孩子,不要出声,没事的……”
没事的?一声亲切的低语让叶潇羽心中一暖,可还未等他表示感谢,那捕快的声音便让叶潇羽噤若寒蝉……
一阵骚动,帷幔果然被掀了起来,可看着不住颤抖的老妇和这狭小的空间。捕快们还是放心的放下了帷幔,快速朝另一辆马车走……
叶潇羽无力去想为什么,也不知道马车是什么时候动起来的,可就在那一丝凉爽的空气袭来的时候,他还是深深的陷入了昏迷之中……
清新的花香,好听的蝉鸣,却让此刻的叶潇羽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肚腹的疼痛又再一次清晰起来,叶潇羽却只能看着老妇和几个陌生的少年忙碌的走来走去……
虚弱却固执的想要起身,叶潇羽努力将手抚上自己的肚腹,吃力的看着老妇问道:“我,我的孩子,他,他好吗?”一句我的孩子并未引起什么,叶潇羽不由得心中苦笑。这些人怕是知道了吧,那他们会不会瞧不起自己呢?
没有多余的问话,老妇慈祥的笑着,轻轻将手抚上叶潇羽的额头。片刻,才放心的对叶潇羽笑道:“嗯,烧退了,应该没事了,孩子吗?你服用了我夫家秘制的安胎药,已经无碍了。”
没事了吗?可为什么自己的肚腹还是在痛呢?诧异的看着老妇,叶潇羽感到有些体力不支起来。不过,老妇身边的少年似是猜出了什么,于是抢先说道:“痛是因为那药和你体内的真气相冲,没事的,等你体内的真气散去就好了……”
少年的声音很是好听,可他说的却是叶潇羽最为疑惑的。自己体内有真气吗?自己不会武艺呀,难道是爹爹吗?还记得小时候爹爹总说自己体弱,没事就给自己运功凝神,难道是爹爹的真气残留?
叶潇羽并不懂武功之道,所以他并不知道过了这许多年有些东西是留不下来的。他单纯的认为这是他爹爹留下的真气,是爹爹保护了自己和孩子。心中也因为爹爹感到温暖,可也就是一瞬间他又想起了那女子的话语。他不想要的便是天涯也会毁掉吗?那么,孩子该怎么办呢?
心疼的抚摸着自己的肚腹,叶潇羽这才想起玉锦瑟似乎被那男子点住了穴道。他怎么样了?不会有事吧?心中一阵后怕,叶潇羽努力的想要起身。可不知为何,他一动那肚腹却还是痛了起来。如此这般,叶潇羽也只得无力的躺着,在心中暗自祈祷,希望玉锦瑟能平安无事。
而就在叶潇羽暗自为玉锦瑟祈祷的同时,安诺却出奇平静的看着眼前的玉锦瑟。冷冷的对玉锦瑟道:“叶潇羽和表哥的事,你就不能不管吗?你……”微微起身,安诺看着玉锦瑟平静的表情还是缓缓的坐了回去,继续道:“表哥不日便会来千诺,你放心,表哥不会为难于你的,不过,锦瑟,你必须老实回答我,你,你和迦罗族到底是什么,什么关系?”
☆、血色迦罗,血色眼眸
空气静默的吓人,玉锦瑟先是惊愕随后便露出了一丝不屑的表情,缓缓低下头去笑道:“他放过我不如说他想利用迦罗一族吧?”
第一次毫不避讳的在安诺的面前说起自己的故土。玉锦瑟却觉得莫名的失望。可这失望也不会持续很久,因为此刻玉锦瑟知道骆子规需要他的部族,所以自己不会有事,非但如此他甚至还可以要挟骆子规放潇羽哥一马?
竟然可以为了潇羽哥做到这个地步吗?玉锦瑟惊异于自己的想法,却只能在心中苦笑和自嘲。潇羽哥现在怎么样了?会没事吧?
带着疑问,玉锦瑟再次陷入了自己的思绪当中。可这,在安诺看来却是那么的讽刺,自己对他也算不错了,一再的容忍。可他呢?却依旧只想着叶潇羽吗?为什么,为什么,不过就是个青楼妓子,不是吗?
愤怒袭上心头,安诺一把拉起玉锦瑟的手腕,却不想此刻玉锦瑟早已回过神来反手一用力便将他推倒在床榻之上……
气氛异常的尴尬却暧昧,但安诺却并不觉得讨厌而是任由玉锦瑟这么压着自己。直到门外响起了侍卫的声音,安诺这才一掌击向玉锦瑟,慌乱的起身道:“你不愿回答也无妨,额哼……”
不是在生气吗?竟然觉得口干舌燥?两人互相看了看对方都不由得故意别过头去回避对方的眼神,只是这心却还是碰碰直跳……
夏日的慕雪峰并未受到暑气的影响,反而异常的寒冷。袁家老夫人将药材收于冰窖之后便转身朝山腰走去。可就在她走不出几步远之时,一个黑衣男子却先一步跪在了她的脚下,恭敬的说道:“庄主,族长有令,请您速速回到玄雷。”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袁老夫人却似不受影响。而是微微一笑将面上的一张人皮取下,邪魅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一脸悠闲的笑道:“告诉他,晚一些我会回去的,现在嘛,不急……”
一声不急之后,袁老夫人便不再言语转身朝另一侧的山下走去。只留下那男子颇为无可奈何的看着那并不苍老的背影…….
慕雪峰是一座连绵的山脉,峰顶常年积雪,但在南边的半山腰上却是繁花似锦,鸟语伴着清泉流过的声音煞是好听。所以,袁老夫人才会选此地作为自己的避暑之地。只是这地方离骆族只有一个山头的距离,还真是不方便呢?这不,自己不就救了个骆族的钦命要犯吗?
悠闲的转着那刚刚取下的人皮,此刻的“袁老夫人”反倒是一派少女的模样。可就在她来到庄园门外之时,却分明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门边,似有无限的不舍……
“潇羽呀,你怎么才刚刚好些就出来了呢?”故意将人皮套上,袁老夫人就又变成了一个慈祥的老妇。而被唤作潇羽的男子显然没有料到会看到自己的恩人,不禁微微一愣,这才颇为歉疚的看着那老妇,上前扶住那老妇……
“袁老夫人,潇羽已经没事了,潇羽只是觉得烦劳您照顾我许久,这才……”犹豫着不知如何解释,但袁老夫人显然并未在意而是接着说道:“所以这才打算趁着大家不在,悄悄的离开,是吗?”
依旧一脸的慈祥,这老妇让叶潇羽很是温暖却不知为何总有一种不可轻信的感觉,那几个少年也是,说是去置办生活必需之物,可不知为何叶潇羽总是感觉这几个少年不似平常的家仆,更不似袁老夫人的子女一般。
若要说原因,那便是这几人对武艺颇为了解,且不知为何,叶潇羽在接触到他们的时候总能感受到他们身上那种浑厚的内力……
内力,这东西自己是何时开始可以感受到的,其实叶潇羽自己也不过是猜测。可越是能感受到,叶潇羽就越觉得害怕。自己是怎么了,竟然会有此转变,而这转变只有在自己奏出镇魂曲的时候才得以停止,难道那香包里的不只有落胎的药材……
落胎…每每想起这两个字,叶潇羽就感到后怕。如今,已过七日自己的身子也已经恢复,可这几个字却依旧如梦魇一般可怕。骆子规,骆子规此刻在寻找自己吗?他还不放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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