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去想,玉锦瑟带着悲痛的心情静静的靠在安诺身侧,而此刻,安王爷却开口问道:“玄雷将士也已经安排好了,太子,您还是稍事休息吧,接下来您还要去迎接那海大侠呢……”
☆、雾里看花,身是谁?
千诺,这个带给自己悲伤记忆的城池。如今,自己却要再次踏上它,想来着实有些心痛呢。轻轻的将手落在自己的肚腹处,叶潇羽的眼神却渐渐冰冷起来。快了,真的快了,自己很快就可以报仇了……
骆纤尘,若是计算不错的话,从中毒至今已近一个月了。很快,骆子规和骆夕颜应该就能收到骆纤尘去世的消息了吧……
看着骆子规坐在厅堂主位那不可一世,傲视天下的样子,叶潇羽不禁微微一笑,似在想着什么,但却依旧恭敬的颔首道:“海某参见骆太子殿下……”
声音冰冷但却有一丝熟悉,骆子规却依旧平静的笑道:“海大侠客气,请……”一声请让众人皆是侧目望去,缓缓而来,这让一侧的沈子卿不禁微微一愣,心中顿生疑窦……
疑窦丛生,另一侧的安诺不禁眉头微皱,可不稍片刻便微微一笑道:“海大侠,如今您已是我骆族麾下的一员将士,那我们便该不分彼此,不知我说的对吗?”
话中有话,安诺身旁的安王爷看了看海辉脸上的面具,也是微微一愣。
片刻之后,便也附合起自己的儿子,豪爽的笑道:“是呀,海大侠,虽闻您神龙见首不见尾,但这大家都是太子麾下之人了,这面具就不要带了吧,啊,哈哈哈……”
不要见外?该是对自己产生了怀疑吧。看着几人的神色,叶潇羽的目光渐渐落在了一脸探究与愤怒的玉锦瑟脸上。不稍片刻,毫不在意的便轻轻一笑,伸手抚上那银质的面具,这才缓缓说道:“海某这面具跟着海某已有二十年之久,海某还真是……”
“二十年之久,便摘不得,那海大侠的诚意何在?”抢先一步堵住叶潇羽的话语,玉锦瑟终究还是将自己的怀疑表现了出来。而叶潇羽显然早已料到玉锦瑟会有此一问,倒也不急。而是似笑非笑的看了看骆子规,这才缓缓的说道:“既是如此,那海某取下面具就是……”
看向骆子规时,骆子规却并不出言阻止玉锦瑟的唐突。这,便让叶潇羽知道,若是不取下面具,今日自己恐怕会腹背受敌吧。他可不想和骆子规的千军万马对抗……
微微一笑,伸手将面具取下。可众人在看到海辉的面容之时却都是一愣,这是怎样的面容呢。如藤蔓一般的伤疤爬满了那或许本该清秀的脸颊,一大块突起的疤痕似乎在显示着这人曾经遭遇的苦难……
是烧伤,此人该是受过大火的灼烧的。吃惊的盯着海辉,沈子卿这才注意到海辉手上那若隐若现的疤痕。这人曾经受过那么深的伤害,那如今众人怀疑于他,逼迫他卸下面具,他该是会很不舒服吧……
心中不由得一阵歉意,沈子卿却并未掉以轻心,而是上前一步俯身将面具捡起来交到海辉手上,顺势也仔细看了看那伤痕……
是烧伤,不会错的。沈子卿略微定了定心神便颇为抱歉的对海辉说道:“抱歉,海大侠,只因我们前几日交战之时,敌军中有一人与您有些相似,这才……”毫不避讳的说出实情,沈子卿自是知道这才是和江湖之人交往的方式。而海辉也确实如他所料,不以为意的笑道:“骆太子身系骆族天下,会如此小心也是自然,海某未曾卸下面具,惹人怀疑,也属常情……”
一句宽宏大量的话语,让骆子规心中不由得一阵愤怒。叶潇羽,你当真以为我会被你的易容术给骗了。也好,既然你想要玩,那我便由着你……
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骆子规立刻起身对叶潇羽笑道:“既是如此,海先生,就由迦罗族长带您入席,子规这里还要去请我师姐,就暂不奉陪了……”一句礼貌的话语过后,骆子规便命玉锦瑟和安王爷陪着叶潇羽朝宴会厅走去,自己则和沈子卿一同朝袁慧儿的住所走去……
一场宴会,推杯换盏自是免不了的。可无意间看到那袁慧儿的表情,叶潇羽却只觉得那女子伪善。好心救助自己,却将自己丢下悬崖。这女人,他叶潇羽绝不会饶过…...
故作镇定的看着眼前舞姬的舞蹈,袁慧儿心中却是大为惊愕。海辉,此人竟然对自己视而不见,仿若初见一般。难道他是不想伤及无辜,这么简单?难道他只是针对戚振玉而已?
不,应该不是的。自己的感觉从小就没有错过,海辉应该是讨厌,甚至是恨自己的。因为他周身都散发着淡淡的不易察觉的杀气,若不是他身在江湖许久,说他是江湖人的杀气也可。自己还真想借此机会除掉这个海辉呢……
轻轻的举起酒觞,袁慧儿魅惑一笑伸手便对叶潇羽道:“海大侠,早闻您大名,今日得见小女子真是荣幸之至,我这里敬您一杯,不知……”
来者不善,叶潇羽自是知道这女子的目的,不过此刻若是驳了她的面子,那不正好让骆子规有了当众揭穿自己的理由了吗?
酒是醇香的美酒,叶潇羽缓缓起身也礼貌的对袁慧儿一笑,却不言语,而是抬首便将那酒一饮而尽。美酒入喉,化解了一场不算大却也不小的危机。可这酒,也不知是不是太过灼热的缘故,还是让叶潇羽的心痛了起来……
如今已是生死相搏的境地,如今却为何还是会为他心痛呢?该是因为恨吧?看似平静的看着骆子规对沈子卿的温柔体贴,叶潇羽缓缓的坐下身去。却又见那骆子规此刻,和沈子卿一起起身对众人笑道:“多谢诸位相助,他日天下平定,骆子规定会重谢诸位,哈哈哈哈……”
伴着那熟悉的声音,看着他和沈子卿如此的默契。叶潇羽心中的恨意,不知怎的又渐渐浓烈了起来。那一夜,叶潇羽喝了很多酒,可就是抹不去那心痛之感,反而越喝越是痛……
宴会终了,叶潇羽在侍卫的带领下朝自己的厢房走去。夜晚的凉风轻轻的吹着,让原本微醉的叶潇羽竟有些昏沉起来,脸色也渐渐变得绯红……
推开厢房的门,听着那几个侍卫说着一些模糊的语言,叶潇羽竟觉得燥热难挡。无奈也只得随便说了几句打发那几个侍卫,顺势走到床榻前缓缓的倒在了那柔软之上……
这,是一个很长却很甜的梦。梦里,自己在感受着那熟悉的温度,直到帷幔落下。直到帷幔落下,他都能感受到来自骆子规的温暖……
依旧是那熟悉的身躯,但却被那恐怖的疤痕所覆盖。骆子规戏谑的看着眼前的人儿,却并不言语,直到天空泛白,直到他毫不知情的将那白浊留下,让其在叶潇羽的体内孕育,这才起身,颇为鄙夷却残忍的说道:“不管你如今是谁,叶潇羽你终究是斗不过我的,知道吗?”
☆、自古多情空余恨
华灯初上,云刹宫中掌灯的宫女们正在忙碌着。可看着那满眼的宫灯,骆夕颜却只觉得心痛异常。潇羽哥活着,可自己却已经嫁作他人妇。顾清扬,自小便是体弱多病,若不是为了父王的安全,若不是为了帮潇羽哥报仇,她又岂会甘愿委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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