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月咳了一声,虚弱地问:“高阳皇帝是谁?什么朝代?我怎么从来没听过这个皇帝?”
卢晓笑了笑:“他不是咱们说的朝代上那种皇帝。屈原有一首《离骚》,里面写,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其中的帝高阳,指的是三皇五帝之一的颛顼帝。”
“什么?”李子月猛地一抖:“弄错了吧?颛顼只是神话里的人物,难道真有这么个人?就算有,他那个时候,哪里来的青铜器?”
卢晓摇摇头:“这确实是个问题,不过古人的智慧博大精深,秦始皇之时就能炼出几千年不锈的宝剑,这种冶炼技术,现代都达不到,这样看来,颛顼那个时候青铜器已经开始大肆冶炼也是说不定的事。况且,按照记载,颛顼帝应该是公元前两千多年的人物,而欧洲和埃及,在公元前三千多年,就已经有金属冶炼的记载,为什么中国到了几百年后还不能有呢?而且后文说,这个帝高阳和共工打架,打不过他,于是拿出青铜簋来对付他,大概是把共工弄疯了,撞了不周山。这个和神话很相符啊,我相信,这里面的记载一定是颛顼。”
李子月点点头,觉得不无道理,于是示意卢晓继续说。
“然后就看不清了,按照我的理解,大概是这个人偶然间得到了这件青铜簋,但是觉得它不详,将他丢在濮阳了,前面有‘还于濮’三字,应该是哪儿拿的还哪儿去了。”
李子月思索良久,终于开口:
“姑且认为你说的都对,但是有一个问题,濮阳我曾经去过,但那里并没有什么陵墓,倒是安阳那里,确实有个颛顼陵——可那是个衣冠冢。而且,这次周世鼎说明了要我去东北一个县城,这东西要真在濮阳,他要我去东北做什么?根本八竿子打不着。”
“他要你去哪儿啊?”
“扶余……哼,根本不知道在哪里。”李子月冷哼一声。
卢晓嘻嘻一笑:“内事不决问老婆,外事不决问度娘,待小女子去查考一番。”
李子月冷着脸轻轻踹了她一脚,刚好没有踢中,卢晓转身抱住她的脚:“我知道你还难受着呢,睡一会儿吧,等我有了结果告诉你。”
除了三姨奶奶的房间舒适一点之外,豫派所有的房间都很破,因为女人少,只有四间房八个上下铺给她们住,总共能才睡十六个人,纵使如此,也没有一间房住满过。柳卓和费萌在三楼一个角落的房间,一人一个下铺,木板睡得很不舒服。
“你这几天……有点心神不宁的……”费萌吃着果冻,似乎挣扎了很久,才说出一句话。
柳卓轻巧地转过头,对费萌笑笑,又恢复了沉思的表情。
“你是……对我有什么……意见么?”费萌怯怯地问。
“哎哟狒狒,我不是冲你,最近确实有点事烦得很,又生病没好,心情很糟。”
费萌好不容易主动说些关心的话,却碰了一鼻子灰,当即紧紧闭上嘴巴不好意思开口了。
柳卓忽然翻身坐起来:“对了,我问你,你怎么看卢晓?”
“啊?”费萌张了张嘴:“没注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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