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一箱子张牙舞爪的螃蟹变成了热气腾腾的美食,李贺拿了两只母蟹端到李子月面前:
“姐,朋友和我说,吃大闸蟹,九母十公。现在是农历九月份,母的好吃。”
九母十公?李子月一愣,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呢,好像有个自称很喜欢吃蟹的人说过,而且她还说,等到了吃蟹的季节,一定要买很多,一只只剥给她吃……
哦。是卢晓说过。可惜,还没等到吃蟹的季节,她就不见了。
李子月天天私下打探卢晓的消息,一个月来一刻也没停,她吩咐堂口的手下去了上海、陕西、东北等一切她出没过的地方,又派了一队人在河南乱找,可惜,连一丝痕迹也没找到。一般来讲,人如果走了,在她曾经住过的地方,起码会留下些蛛丝马迹,可是卢晓却似乎打定心思不想让人找到,就连邻居和房东,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住。一个人,如果不想让别人找见,她就是住在她家楼下,也未必能找得到。
虽然早早知道这段爱情是绝症,没什么希望可言,只不过两个人都拼着命期待奇迹出现,可却阴错阳差弄了这么一个结局——就好像一个苦苦捱着癌症的乐观向上的病人,却让车撞死了,突如其来的死亡,和预想的结局完全不同。
真是飞来横祸,谁能甘心?
“姐你想啥呢,吃呀!”李贺的一句话将李子月拉回了现实,李子月打了个激灵。
无论如何,日子还是要过,干完这一票,终于就可以收手了,她才三十岁,有的是时间——可是一个人要怎样消磨?
十一月初的一个早晨,四个人身体健康地上了李子月的路虎,后边放了些道具武器,特地多加了几件御寒的衣物。李子月确定一切打点妥当,刚要踩油门,一个人却急匆匆地从烂尾楼里跑了出来,一边跑一边挥手。李子月刚一愣神,那人便径直跑到了车边,拉开车门就坐上了副驾驶位。
“三姨奶奶你干嘛?”李贺诧异地问。
三姨奶奶笑呵呵地说:“和你们一起去啊!”
李子月转过头来看了看三姨奶奶,确认她一切正常没在梦游,于是问:
“三姨奶奶,我们这是去倒斗,不是去兜风啊,您要是想搭个便车,到哪儿您说,我先给您送过去。”
“你们别叫我三姨奶奶,都把我叫老了,我姓成叫成霜染,你们叫我霜霜吧,染染也好。”
费萌正在喝水,听见这话呛了一大口,水从鼻子和嘴里咳得到处是。
“三姨奶奶你别开玩笑,这可不好玩,我们这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您怕是连枪都没摸过吧!”李子月劝道。
成霜染不客气地说:“你这是怕我拖后腿了。那个卢晓也什么都不懂,你怎么就带她了?我好歹也在土匪窝里混了这么多年,哪一点不强过她?”
李子月哑口无言,只得掏出手机来:“我先问问鼎爷,他要是同意,我就带你去。”
成霜染的表情忽然严肃了起来,一只手搭在李子月的手上,遮住了她的手机。李子月疑惑地望了望她,成霜染眉头一皱,附耳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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