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章
郑以谦在郑以容面前晃了晃手,“人都走了,还看!”
郑以容好像被发现了什么,有点不好意思的笑笑。
郑以谦却一脸严肃的说“你有家室的了”
郑以容望着郑以谦,说:“我也只是想想,没有别的意思,我不会对不起你嫂子的。”
“从实招来,什么关系。”
“大学同学,我追过她,她没答应,就这样。”
“我以为你已经迷倒万千少女了,没想到还有人不答应,哈哈,不对,她不是少女,是妇女,所以才不答应,对,就是这样。”郑以谦的确对于应桥的对她所谓的“小朋友”的称呼很介意,所以她不介意称应桥为妇女,虽然不能否认,是个很漂亮的,妇女!
郑以谦最近很苦恼,家中老父一直为她的终身大事搭桥铺路,一会是成家的大公子,一会是徐家的二公子,而最近这个是严家的当家人严振松。其实说实话,严振松是个不错的男人,但也只是不错,事业有成,三十而立,门当户对,相貌堂堂。标准的国字脸,一看就是做领导的,但他保持他的国字脸不就好了,每次见到以谦,他总是想用咧嘴笑来表达他的喜欢,可是一看就是不经常笑,老是板着脸训人,笑起来总让人觉得哭笑不得。
但郑父很欣赏严振松,觉得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还不拈花惹草,又喜欢自己的女儿,有什么不好的,以谦也就不得不应付他。
这不,严振松又约她了。以谦已经以各种理由拒绝了很多次,但严振松总是不死心,以谦决定这次来个一击必杀,必须把这烦人的事给解决了,遂答应了下来。
以谦习惯会早一点到,她总是宁愿等别人也不愿别人等自己,她觉得时间很宝贵,自己早到可以干些别的事情来打发,但浪费别人的时间是种罪过。严振松定的地方是一间叫做“应是”的咖啡馆,店面的装潢很别致,显然店主是一个很懂得生活的人,店内处处净是设计,有几幅装饰画,还有像是世界各地淘来的各种艺术品,分散在店内的各个角落。店里萦绕着舒缓的音乐,让人很舒服。以谦想,如果不是和严振松来这里的话,一定是个美妙的下午。
以谦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想着要怎样才能更好的彻底的拒绝严振松。一个温柔的女声打断了她的遐想,声音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抬头一看,以谦忍不住说:“怎么到处都能见到你?”
“据我所知我们不过只见过三面,莫非郑小姐的脑海里也经常能见到我?”应桥顿了顿,“郑小姐需要点些什么?”
“你是这里的服务生?”
“诚挚为您服务,我是这里最大的服务生,你也可以称呼我为美丽的应老板。”
以谦:……
正在此时,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正是严振松,他一进门就看到了以谦,忙快步走过来。他见过太多故作矜持故意迟到想看看男人诚意的女子,却没见过像以谦这种提前到的。他有点急匆匆,撞到了应桥,他忙又说对不起。急冲冲的样子让人一时无法想到他已经是个三十岁的成功男士,或许在自己喜欢的人的面前,都会这样吧。
而以谦看见严振松,却是一脸的烦躁。应桥玩味的看着这两个人,又问了一遍:“请问两位需要些什么呢?”
以谦“蓝山”严振松听到后,便说:“两份。”又问以谦,“不要别的了吗?”
“不要了。”
应桥离开后,不久就又端来了咖啡。只说了句:“请慢用。”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以谦还在绞尽脑汁,严振松便开始找话题。和严振松出来也有几次了,每次都是严振松先讲,以谦偶尔应几句。她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她一直觉得,人和人是有一种磁场的,有些人初见便能成为好朋友,而有些人无论怎样都聊不起来,这绝对是磁场不合。像严振松就是磁场相斥。她看着严振松的嘴张张合合,一脸想讨好她的样子。她知道对于严振松来说其实是很不容易的,一个习惯了命令语气的人,要对人温柔讨好,这也是她一直不知道怎么拒绝严振松的原因。至少严振松是个正人君子,对自己也很好,从来没有非分的要求。
以谦实在不知道如何是好,转头望向左边,映入眼帘的是应桥和一个男客人正在说着什么,那个客人应该是熟客。客人不知道说了什么,逗得应桥连连在笑听着温柔缓慢的音乐也觉得烦躁,只好对严振松说:“抱歉,我去下洗手间。”
以谦走进洗手间的时候见到了应桥,应桥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学着以谦的语气说“怎么到处都能见到你。”以谦望了她一眼,不知道怎么的,竟然说:“帮我个忙好不好。”应桥一愣,才发现对面这个人总是让她愣着不知道说什么好,那么厚脸皮的吐了自己一身还要自己帮忙。应桥又想,得做些什么来解解恨。
“大爷,您要小女子干什么”应桥突然一笑,右嘴角微微上扬,以谦并不了解应桥,以为她真的那么善良答应了,就说:“能不能想个主意让我拒绝那个男人。”
应桥欠了欠身,眼睛直看进以谦的眼里,带着一丝笑意:“乐意效劳。大爷请您先回座,小女子等等便来侍候”以谦扑哧一笑,便走了回去,想着真是个有趣的人。
等了几分钟也不见应桥的人影,以谦不住四周望了望,严振松看着以谦,问到:“找什么吗?”以谦回过头,没好气的说“没有。”又过了一会,才见应桥换了一副装扮,竟然是朋克风,并化了个烟熏妆,套在她身上竟然有一种意想不到的特别,一直以为她只会以斯文的形象示人,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少面呢?以谦不住想。
只见应桥在以谦和严振松的周围坐下了,严振松的话题还在继续,不过见以谦有点心不在焉,便又问:“是不舒服吗?”话音未落,应桥一个箭步飞身,冲到他们面前,拉起以谦的手,对着以谦就吼:“你不是说要永远和我在一起的吗!你和这个男人在做什么,你给我出来我们说清楚!”说完,扯起以谦就冲出店门,只剩下严振松目瞪口呆的还没有反应过来。飞奔起来,应桥没有注意以谦穿的是高跟鞋,没跑两步就疼得以谦用力甩开应桥的手。“你……”以谦瞪着应桥,扶着墙,继续说“你什么意思,这下子我不单止拒绝了那个男人,我把全天下的男人都拒绝了!”以谦停了一下,像想起了什么“你……你是不是记恨我吐过你一身,你至于那么小气吗?你个小肚鸡肠的妇女!!!”
应桥好像也觉得自己玩得有点过分,便对以谦说:“对不起咯,最多我向他解释一下咯。”
“不用你管,是我自来熟,以为你是个可以交的朋友,结果是个小肚鸡肠的妇女,是我活该,这种小事我自己解决,不用劳烦您老人家!”说完,以谦一瘸一拐的往“应是”走去。
应桥想扶一把以谦,却想到她歇斯底里的那句小肚鸡肠的妇女,心情很复杂,只是一路望着以谦,并没有作出动作。
天将晚,夕阳是一种迷人的酡红,如同微醉的脸庞。以谦从来没有那么丢脸过,也没有当街大声叫喊过,她很久没有发过脾气,却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火气那么大。只是因为那一个作弄?其实解释一下就好了,毕竟又不是事实,以谦一直都信奉清者自清的啊。
肯定是因为上次醉的酒还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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